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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宙的另一端,有一个与我们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那里的很多都是和我们的世界相反的。我们的世界是男尊女卑(现在也或许有一点吧,而那里的世界就是女尊男卑喽)。芳杏村就是这样的一个世界,村里被大山环绕,一条江水从村中间缓缓地流过。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但也许是因为被大山隔绝的缘故吧,这里到现在还是一派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风光,而这里的人们,也因没有沾染上喧嚣而显得格外的淳朴。
霁云是村子里最好看的男人,由于家境贫寒,父亲早逝了,霁云就和母亲在二亩薄田上相依为命。到了霁云十六岁的时候,母亲病重,临终之时,把自己的儿子托付给邻家的张大婶。霁云望着病榻上得母亲,眼里满含热泪。母亲最终拉着霁云的手说“张家是个好人家,你到了人家家一定要好好干活,别偷懒。一定要老实,听人家家的话。霁云哭着答应了母亲最后的要求,母亲就去世了。
于是霁云就这样,拿着手上的两亩薄田做嫁妆,来到了张家。说起张家,张家的家境可是大大的不同了。虽说比不上村里最富裕的地主,但百八十亩地总是有的。古语常说,”三十亩地一头牛,男人(女尊世界)孩子热炕头”张家有的是余粮。家里的两个姑娘也自然是养尊处优了。
霁云来到张家府上的时候就不免吃了一惊,那可真是高墙碧瓦,红红的门柱,金黄的门钉,门口还有一对大大的石狮子。进了府上,霁云先见过了张府上各位德高望着的前辈。正堂上坐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此人正是霁云未见面的未来配偶的姥姥(女尊世界按母系传承)。霁云给前辈磕了个头,写下结婚的文书。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老妇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回屋休息。而张母,也就是霁云未来的母亲。招待霁云吃喝些茶果点心。微笑着和霁云闲聊些往事,安慰霁云不要过于伤心。霁云也觉得在张府能有这样好的待遇,也是不错了。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张府外面的渐渐有了不少天色嘈杂的声音。原来是赶来吃喜宴的宾客们都到了。这时,张母对左右说,我要去招待客人们了,今天是我家闺女大喜的日子,你们把这孩子带下去吧。说完转身去门前布置喜宴。而话音刚落,几个五大三粗的女汉子就一齐上来。用一指粗的麻绳上来。还没等霁云反应过来。双手就被反绑在身后。嘴也被用白布堵住。抬到一间屋子里去了。
张母的喜宴开得很热闹,村子里尊贵的女客都来了(女尊世界里男人没权利上桌)。张母一边给这个敬酒,一边给那个敬酒,一边给这个夹菜,一边给那个夹菜。忙得不亦乐乎。众女宾也都给张母贺喜。这场宴一直持续了好长时间才完。婚礼最关键的部分是拜堂,直到这时,张母的女儿,也是这次婚礼的主角,张杏花才从屋子里出来。走到拜堂的前面,而另一边,由两个女佣人也引着被反绑双手的霁云到拜堂的地方。拜过了天地和高堂,给各位尊长行完了大礼。好多女宾还是站着不散。张母只好,微笑着将她们哄感出去,“走了,走了,我闺女要干正事了。”待众宾客散去,院落又恢复了宁静的时候。仪式才真的要开始了。张母对绑得很结实的霁云说“孩子啊,今儿拜完了,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做我们家的人,就要服我们家的规矩,虽说今天是你们的大喜的日子,但我们张府的规矩,却也是坏不得的。照我们家的规则,凡是进我们家的男郎,过门之前,必须挨一顿板子。为的是让你们恪守为男之道,也先做个惩戒,免得以后坏了规矩。”说完把霁云推倒院子里。在院子里摆上长凳。把被捆绑得很结实的霁云放在上面固定住。然后顺手一指放在门边的板子,“来,闺女,先把你男人教训一顿。”张杏花爽快地回答了一句“哎”说完便走到霁云身边。把霁云的小衣拉倒大腿下面。一板子打到霁云光滑白皙的臀肉上面。霁云的臀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这反倒激起了杏花的快意,于是又举起板子,狠狠向下挥去。“啪啪啪啪啪啪”板子一左一右像雨点般落下。霁云的臀部已经全部泛红,身上已经因为过热而泛起了汗珠,他被捆着手堵着嘴,想躲也无处躲,想哭又哭不出。疼痛均匀地分在他身上,产生一股股灼热。待到杏花打得惬意舒心,也没有什么力气。霁云的脸上早已是满脸泪痕。在一旁望着的张母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回屋去了。几个旁人解下固定着霁云的东西,但也没有给霁云解绳子,直接把他拉到杏花的房间里去了。
杏花望着在房间里被捆绑着的,挨过打的霁云,他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反而显得更加美丽。“跪下”杏花命令道。霁云的动作迟疑了一些,杏花便直接抓住霁云的头发,把霁云按到自己的床前,拿出了霁云嘴里塞着的布条。“说,你是谁的人?”杏花命令道。“我,。。。。。。我是姐的。”杏花只觉得霁云回答地慢了。伸手向霁云的脸上打了两巴掌。白嫩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红红的指印。“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天。”杏花继续说,“服不服我的管”霁云吓得说不出话来。“服不服我的管?”杏花又重复了一次。这时,霁云的嗓子已经哽咽,正当他准备说出这个服字的时候,杏花已经急不可耐。“不服?不服我就揍烂你的皮子,”说罢就把霁云一把拽到床上,用手狠狠地向霁云的屁股挥去。这回锅肉可受不了。“我服了,我服姐了,我听话。”霁云连忙哭喊着发出了声音。杏花直到听到她满意的结果。杏花才停止了动作。两个人都感觉累了,于是都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杏花把霁云放出来做卫生,张母望着霁云肿得像水蜜桃一样大的双眼。霁云被吓得不敢抬头。张母望着霁云,不禁笑了,然后跟霁云说,“别害羞,是男孩早晚得有这么一天。女人有女人的命,男人有男人的命,女人的命是在外支撑这个家,当男人的,就得顺从自己的女人。我闺女要揍你,你就得老老实实地挨我家姑娘的揍,别怕挨打,挨自己女人的打,不丢人,我闺女揍你,才是疼你呢。当年杏花爸入赘给我的时候,我揍得比杏花还狠呢。沉甸甸的大板子,就往杏花爸的屁股上揍,天天晚上,他的屁股都是烂的。小竹板打坏了四五根。可是以后,我们的日子过得甜蜜着呢,就是现在,他犯了错,也得知道咋办,脱了裤子跪下,双手举着板子绳子,等我收拾他。没法,这男人就是不管不行,不给女人揍烂了屁股,是成不了好男人的。我们这儿就这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