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知道为什么把你叫到这儿来吗,荷雅说知道,是挨打,柳妈说知道就好!你还知道,叫你来是领家法的;你听着,今天,我要不把你的屁股熬熟了,我就不是你柳妈了,你这个贱货,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死要活!还敢上吊,你说说,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五十多天前,你是卖自身来到这月盈楼,说是只要给你五十大洋,把你夫君葬了,让你干什么都可以,我依了你,后来,你又说要为亡夫,守灵七七四的十九天;我也依你,为了拢住你的心,给你做了两身软缎的旗袍,还给你做一个,大背带开裆裤,你不知报恩,过两天,就要端茶了,你去上吊了,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小贱货!春丫把家法说给他听,春丫说,是,便开始介绍月盈楼的家法,荷雅姐你你可听仔细了,熬版子,是家法里面最重的,凡是逃跑、自尽、还有私藏花红的都要熬板子,要每天打一百板子,连打三天,每二十板,便要换人,一百板子,要换人五次,就是从初一到初五!第一天,屁股就会被打成锅底黑,第二天,就能把屁股打成酱肉,第三天,板子就可以从屁股上,撕下来贰两肉,凡是熬板子的人,要被打死过去几回!这里的姐妹们没有一个不怕的!
荷雅看见,豹子、二愣子、猴子和歪子;手里拿着刚刚从水缸里,捞起的板子;站在刑凳的两边,再看看,墙上挂的麻绳和鞭子,不由得打了冷战,春妮,走到荷雅旁边,一边搀着,一边对她说:姐,快脱衣服吧!荷雅的手像被冻僵似的,慢慢脱下了裤子,春妮说,要全部脱光才行,一会儿,手、脚、还有腰,都得用麻绳捆上,穿着衣服绑不牢;荷雅,又把上衣脱了下来,整个身子,白得像的莲藕,匀称而丰满,珠圆玉润的屁股,显得又大又白,春妮,挽着她走到一个木盆的旁边,对她说,还是把屁股洗一下吧,熬板子以后,一个多月洗不成的;荷雅点点了头,蹲到了木盆旁边;春妮,从冒着热气的木桶里,舀了三瓢水,拿出了一条新毛巾,蘸了热水以后,擦着荷雅的屁股蛋和屁股沟,然后,熟练地把肥皂,涂在那两个即将熬板子的屁股蛋上,最后又舀了三瓢热水,把荷雅的屁股,洗的几乎一尘不染;春妮这才搀起荷雅,走到刑凳边说,上去吧,荷雅趴上了刑凳,猴子和豹子飞快地,捆着荷雅的手和脚,二愣子也很快,在荷雅的腰上栓牢了绳子,他对柳妈说了一句,这小媳妇屁股太大了,一会儿,少不了吞板子,柳妈看着二楞子说,这不全看你们的了,这溅货,就是眼睛和屁股好看,要不然,谁愿意为她花五十块大洋啊!
柳妈,瞪了春丫一眼,说道,还不快去,春丫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跨上刑凳,坐在荷雅的腿上,抓住两个,又肥又大的屁股蛋开始揉起来,(经常打板子的人都知道这叫和肉)春妮回到,柳妈身边,春丫,一边揉着,一边对荷雅嘟囔,这么大屁股蛋,给男人,能迷死男人,给女人,能让女人嫉妒死,你怎么,把这么好的屁股给了板子啊,大约揉了有三分钟,柳妈不耐烦地说,那一堆肉,有什么好和的,还没完了,春丫,赶紧从荷雅的身上起来,回到柳妈的身边,沾过水的板子,已经放到了荷雅的屁股上
柳妈看着猴子、豹子、二楞子还有歪子说,老规矩,妈妈买板子,春妮报板,春妮开始报,左单,右双;开始一,啪的一声,足有小鞭炮那么响,荷雅啊的一声惨叫,可以传一里地,那个雪白的屁股,左边被打的几乎飞了起来,落板处是一个白白的肉槽,啪又一声,右屁股蛋上与左边一样,荷雅疼的把屁股夹的死紧,可是第三板又下来了,盈月楼的板子,是不紧不慢,要的是一个稳字,意在一个狠字!,了,啪的一声,荷雅叫的很惨,二楞子也叫了一声,肉吞板子喽,柳妈笑着;“说好你个二楞子,好样的!妈妈买了”,说着从桌子上那一箩大洋扔了两块银圆!二楞子,又从水缸里拿了一根板子,春妮又开始报板子,左十八右十七!啪、啪-啪板子,又在荷雅的那个大屁股上咆哮起来,啊-啊- 啊!荷雅的叫声越来越小,上气不接下气,身上大汗淋漓,荷雅的叫声又惨又尖!终于二十板子到了,那个圆润的屁股已经暗红,也有了黑淤;初一过去了,春丫赶紧取出了,咬在荷雅口中皮带,荷雅叫着,妈呀,疼呀,疼死了,哼!疼还在后头哪,不要紧还能叫!
春妮过初二了,柳妈催春妮,又开始报板了;左单右双,春丫又赶忙把皮带塞到了荷雅口中,这回执板的是猴子和歪子,随着春妮口中的“一”出口,啪一声又响又脆,荷雅叫的非常犀利,啊-啊!啊!猴子和歪子,手中的板子抡的很圆,他们俩实在想挣妈妈的板子钱!眼前的大屁股,已经不是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而是肿了一寸,红加黑的一堆肉,板子带着在空气中发出的嗖-嗖声,仍然,在那堆红加黑的肉上咆哮,只是声音,比初一要闷了一些,荷雅叫的更惨了,声音已经没有,初一那么大了!啪的一声,猴子高兴的喊‘妈妈买板子喽’,哎呀,还是堠子行啊!怎么着,这刚九板子,妈妈就得买板子了!好样的呀!柳妈,又扔给了猴子两块大洋!猴子又从水缸捞出一根板子,春妮又开始报板了左九右八,十,歪子的板子也拼命地,抡向荷雅屁股,啪--啪--啪荷雅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小声的呻吟了,光光的身子挤满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