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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娶那婆娘有十年了,孩子现在都4岁了。怎么那么晚要孩子?嘿嘿,还不是为了自己多快活几年!说实话,我那娘们长得那是没得说,还上过师范,在村里教娃们读书。但是因为读过书,也就不太老实,总想玩点花样。她一这样,我就修理她,每次都得把她给修理得服服贴贴的,要不,连老婆都管不了,还咋当男人?
要说俺们这门亲事,她当初不同意,非要跟城里念书时的一个小白脸好,后来因为她爹蹩着,这才嫁了我。那也不老实,三天两头想往外跑,跟那小白脸约会,每次都被我揪回来,打个半死,好几次,才总算板过来。
但她的第一次还是给了小白脸,想起来我就窝火,就想狠狠干她!
那时我俩已经登记了,她缪不过她爹,却自己一个人跑进城,找那个小白脸,还在那呆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和秋生去城里找,好几次,才把她给逮着,绑了回来。
那天,我看见她正在一个小摊前挑选布料,我走上前劈头盖脸扇了一顿耳光。紧接着找来一辆马车,把她拖上车,四马倒攒蹄捆绑起来,这种绑法使她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脱身。那年那骚娘们才二十三。马车到达目的地,我拿来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把抬起来,这种抬法乡下人并不陌生,俺们抬一口肥猪去宰就是这样抬法。她被抬到院里抛在地上。老娘见把她抓回来了,心里塌实了。吃完饭后,到晚上7点多,,一场审讯就开始了。
老娘坐在太师椅里,点起旱烟,“春生,扒了这小贱人的衣服。”我解开她的绑绳,扒光她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暴露着。“你看,这娘们儿的大奶子,还有她的屁股……一看就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货。”老娘说。
“来啊,这小贱人丢尽了我们李家的脸,今天好好处置她。”老娘发话。“旱鸭凫水、猴子搬桩。”秋生出主意。“这样不行,会出人命的。来啊,打她的屁股。”
秋生把她架到一条长凳上捆住手脚,死死按住她的腰,我拿过一根粗大的铁锹把儿,照她的屁股使劲抽打了十几下。“说,出去和几个男人睡了。”“一个也没有。”
接着又是暴打,铁锹把儿打在她屁股上劈啪作响,这娘们要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和男人睡了没?”“没有。”“妈的,我就不信,一个女人跑出去这么久,不睡野男人早饿死了。”又是打。几十棍下来,她的屁股被打得肿起老高;上百棍后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她依然一口咬定没有。
“春生,对付这个小贱人打屁股太便宜她了,你拿筷子夹她的奶子,让她活受,看她招不招。”老娘出了个主意。我把她绑到柱子上,和秋生各持一副筷子使劲夹她的乳头,疼得她大声惨叫。“你招不招?”“我……我真的没有睡男人。”
“我就不信你不开口。”我用一根粗绳子从她腋下穿过,上面捆住她的双手吊到房梁上,这样捆绑能最大限度地暴露她的身体,以便抽她。然后我抄起一根皮带劈头盖脸一顿暴打。直打得她遍体鳞伤,可依然无招。我气急败坏地左右开弓扇了她十几个大嘴巴。
“哥,你没看过电影里的江姐是怎样受刑的,给她上老虎凳,不信她不招。”秋生在一旁插话。“对,老虎凳。”我顿时来了精神,把她牢牢绑在长凳上,双腿膝盖处压上一根木杠,秋生早已抱来一落砖头。我搬起她的双脚:“兄弟,垫砖。”一连就是五块砖。“啊……啊,我的……的腿要断了。”她疼得昏死过去,凉水泼醒。我吼到:“你招还是不招。”她脸上滴下豆大的汗珠,已经无力说话。“再垫。”
“慢,把她腿弄折了你养个瘸媳妇儿啊,你去找几根猪鬃来戳她的奶子和下身,这些东西戳不死她,却能戳得她开口,让她尝尝比死还难受的滋味。”老娘出主意。我马上找来一把硬猪毛桶她的下身、戳她的乳房,尖尖的猪鬃刺在奶头和下身里,她那个疼啊,嗷嗷地叫,一会就又昏过去了。
趁她还没醒来,老娘扒开她的拢指头伸进去,捅了捅,又冲亮看了看,摇摇头,“春生,你给我狠狠收拾这个小骚货,她的身子已经给人破了,我们李家的脸给她都丢尽了!”老娘说。
我一听,更气了,一瓢凉水把她泼醒,上去又是几个嘴巴子,边打边骂。“哥,你的女人可真够犟的,这么打都不招。”“你还有啥法子整她,快说。”我气急败坏地说。“我还有个办法,不知大哥舍不舍得?”弟弟秋生凑到我的耳边……。“好,就这么办,对这个女人我一点儿都不心疼。
我把她抱到供桌上,掰开她的大腿,此时的她已无力反抗,就是干等着挨打的份了。她那样躺着就跟捱操的架势一样样, 她那小肚子可真白真嫩,肚脐眼那个小洼兜直动弹,瞅着就觉得晕乎乎。卵劬陀旅挡一挡,鞋底就顺着腿叉子往峦纷由洗颍“啪啪啪....”本来她是想忍住不叫出声来的,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这种疼痛又有哪个娘们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呢?打一下,她就撅一撅屁股,嗷嗷直叫,跟捱操的光景差不多。一会功夫,她小肚子底下那一片都已经打赤红了,掳曜又椎梅起来,看着都舍不得下手了。她眼泪汪汪瞅着我喊:“行行好吧!饶一饶吧!我没有啊!”还不招,我这火更大了,狠狠心,把皮带又抡起来往下打,打一下,那骚货大腿根就紧一下,最后实在熬不住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我把她拽起来,让她跪在地上,她这才一五一十地把和小白脸的事说了。
说完之后,像过去招供一样,让她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