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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疼!”怀里熟睡的他嘟囔着说着梦话,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映衬下洒下疏落的影。我望着这张稚嫩的似曾相识的脸,一时语噎...
缓步将他轻轻抱至床边,趴放于床上,褪下他单薄的衣裤,白嫩的臀上紫痕交错,仍是轻叹口气,不禁轻轻的抚摸着纵横交错的肿胀的鞭痕...他轻轻的哼了一声,微微的动了下身子,然而却是睡熟了。忍了那么久,怕是累了,竟是疼也忘了。
昏黄的灯影,熟睡中的孩子仍是时不时的会哼哼两句,嘟嘟囔囔的说着呓语。挪步于窗前,窗外雨打芭蕉叶子的声音滴滴答答响个不停,我回头看看孩子和桌上的鞭,默然不语。今儿,确实打重了...
“唰”的一鞭夹带风声呼啸而击中他臀的一霎那,我分明看见这孩子单薄的身体微微一震,他垂手而立,双拳紧握,却没有让我看见他眸子里的倔强。
我沉默无语,向来不喜多言,只是手中鞭影飞舞,鞭鞭上臀,鞭子在风中呼啸而过,窗外雨声点点敲打在芭蕉叶上,伴着鞭击臀部沉闷的响声...这安静的清幽之地竟是些许的热闹。
他竟是不闪不躲,不求不闹,镇定的迎接下一鞭的到来!只是,数十鞭下来,他也忍不住闪了身子,嘴里低低的哼出声来。
我停下手中的鞭,冷眼看着这孩子,苍白的脸蛋泛着红晕,原本少了血色的唇被咬出了牙印,显得益发的虚弱了。
扬州三月,漫天的柳絮飞落,像极那场不期然的相遇...
“你要走?”女人抚琴手停,问,削肩,柳眉。
“是!”男人回答的干脆。
“我若让你留呢?”女人起身,转背,蹙眉,仍是不改冰冷的话语。
细碎的声音传来,是那双靴踩在叶片吱吱呀呀的温暖声音。靴,女人所制,青灯孤影,针线穿梭,丝线翻飞,一朵并蒂莲在那垫上。女人猜,男人缓步向她走来。果然,一双温暖的手环抱她的腰际...
“我也不想走!”男人抱紧女人
女人一怔,双肩冷在那里,挣脱环抱,冷言“我不留!慢走!不送!”
身后一声叹息和越来越小的细碎的踩在叶片的靴的声音...
女人双肩轻微的颤动着,挪步,向着竹屋的方向...身后,杨花飞落,一片灿烂
十月后,婴儿初啼,剑眉明眸,目若九天之星,色如中秋之月,好似羽化之仙,凡尘之神,掩饰不住的俊朗,像极,像极...
我停下手中的鞭,看那苍白的少年仍是那般倔强摸样,十二、三岁的年纪,竟是不肯讨饶一句。若不是紧咬的唇和白皙的臀上数条红艳的鞭痕,我几乎忽略这是一场鞭笞。
一场风过,夹杂着细雨,竹林作响,芭蕉叶动...
“若你无错,何苦褪了衣裤在这里受罚?”我终不忍冷冷问句。
“娘若要罚,我领罚罢了。”少年回头,轻声回答
我举鞭手上加了力道,只听见鞭在细雨,微风里抖动身体,鞭尾发出“嗤”的动人声响,弧线完美的击打在少年的臀上,一道暗红色的影叠在那疏疏落落的痕间,少年吃痛不过,闷闷的哼了一声,不由的身体前倾,妄图躲了着鬼魅般的影。
我轻轻摇着头,却是不能停手的。这孩子,不能这般执拗的,终会是伤人的人,执拗更是伤人!当年...玩我心头一紧,手上加紧,十几鞭穿过潮湿的空气甩手过去...雨珠翻落,草长莺飞,鞭影,紫痕在苍白的肤色下显得狰狞鬼魅。
少年也终是松口,声声叫唤着,却仍是不躲,小步的抬脚,似乎疼痛因此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