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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尝试,而且我向来喜欢情节的波折而不是单一的sp描写。
所以文中的sp情节不会很多,您不喜欢但可离开。
另外,开头的很随意,因为定了是长篇,只能有空的时候随时更新。
所以,我由着性子写,您耐着性子看吧。
相思只在不等闲(长篇,待更新)
“小贱人!快说,那份股份授权书,你藏在哪了?”
皮鞭不时的落在前面,这个六岁女孩的背上、腿上、臀上。双手双脚被沉重的铁链撕扯着拉开,就这么活生生的吊在半空,任由人打。她身上的衣服都没人有耐心脱下去,直接交给鞭子撕成了粉碎。已经两天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拷打,她的衣服变成了几片绫罗,稀疏的和淤血凝在了一块,贴在了身上。她仅仅六岁大,瘦弱的身子根本耐不住这残酷的折磨,然而她闭了眼睛,一直叫骂着,后来甚至连骂也不骂,缄口不言。
几天前,她还是父母手心的小公主,赫赫然的何氏企业的千金。然而,似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爸妈在数月前狠心的将她送到了美国,只有个家里多年的仆人何嫂陪着,随行带来的,是十万美金的生活费用,和那张何氏企业40%股份的授权书。
她六岁,还小,却出奇的懂事。突然就这么来了异地,她没哭没闹,收好了那张授权书,甚至连何嫂都不知道她放在了哪里。然后就在几天前,何嫂突然慌张的告诉她先生和太太都失去了联系,连司机老王都找不到了。
她异常的安静,淡淡的和何嫂说了句,“你出去吧”。然后闭上门来,取下脖子上的水晶项链,项链坠里嵌着她们一家三口的合照,眼泪就这样,轻轻的落上。她喃喃自语“爸爸,妈妈,你们在天有灵的话,保佑然然能逃过此劫,留一条命,能为你们报仇。”
随后,她把项链坠和授权书,银行卡一起装信,寄到了一处偏僻的教堂,上面写着,何依然收。她知道,如果真的有幸活下去,这些东西是她复仇的惟一希望。接着,她辞退了何嫂。给了她足够返乡的钱。“请您隐姓埋名的远走他乡吧。”她颤抖着,却像个成人一样处理着一切。
“小姐……你自己一个人怎么行?要不你和我一起逃吧!”
“放心。我有办法。”有什么办法呢?逃也逃不掉的,跟着何嫂,便是跟着一个闯鬼门关的人,事已至此,她不想再连累别人了。
不出意外,敌人动手的速度非常快。没过两天,就有陌生人冲进了房间,绑着她到了这个阴森的仓库里,拷问到了现在。
那份股份授权书有多重要,她不知道。商场上的血腥,她只是略略从父亲的嘴里听到过一点,而当她第一次见识的时候,她就失去了两个至亲的人,而自己的性命,又危在旦夕。
背上、臀上、腿上,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刺痛折磨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当疼痛几乎侵占了她的全部意识时,她威逼着自己,千万不要求饶。两天了,除了嘴角的血润喉以外,她滴水未进,粒米未食,而身后,已经看不见一处好的皮肤,全部是血肉模糊。
终于,她被拖下了刑架,拉到了一个桌旁。
“哼!嘴硬是吧!好啊,你不给我那个授权书没关系,在这张声明上签个字就行。”狰狞的声音来自桌旁的座位。她低头扫了一遍眼前的纸,这是一份声明,要声明她由于授权书的丢失以此来转授那40%的股份。
心底又是一阵怒火。杀我父母,抢我家财还不够么?这40%还要强占了去么?
看着她狠狠瞪来的目光,那狰狞的人竟也哆嗦了一下,接着便咆哮着说:“老子没空和你嗦!要么现在在这签字,我放你走。要么再拷打你两天,就是你死了我也让人抓着你的手在这签字!”
她不怕他的威胁,但是她怕死。她不能死,父母的仇,家族的恨,她死了谁能报?于是她盯住座上的人,让自己的脑子里深深的刻下了仇人的脸。然后,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哼,吃软不吃硬,非得把你打成这个模样你才肯乖乖听话!”他叫过手下,“你,把她拉到***去,就说我送去的人,让老板娘好歹收了。”
“老大,留这个活口岂不是多了麻烦?不如顺势做了她。”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命大,那两个老东西鬼着呢,遗嘱上说明了这40%的股份转授给了她,而且说如果这丫头因为什么意外而身亡,何氏立刻全部转资捐出去。所以老子不能杀她,量她这么个贱命也兴不起什么浪来!”
她听的真切,身后的伤痛都不觉得了,只是默默的宽慰,父母在天有灵,保佑然然大难不死,日后必报此仇。
“少爷”。
秦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向他,看到他眼中的那抹担忧。
“哦,我没事。怎么了?”
“严皓刚刚发来了冉新北京分部的效益书,您要不要看看?”
“嗯,拿来吧,怎么样?”
“和预期的一致。”
我的脸上难得显出些许笑容。秦朗和严皓是我最得意的两个手下――或者根本不是手下,我们本就是如同手足――他们的办事风格快捷简练,从来都会直接告诉我最重点的部分,而且会非常周全的为我准备好各种工作。
“辛苦你了,通知严皓回来,我们该做下一步的策划了。”
“是,少爷。”他转身出门,临出去前回头追了一句“少爷,都是过去的事了,您还是不要多想,免得伤了身子。”
“恩,我知道。不用担心。”
看着秦朗的身影,我的思绪又飘回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