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学院 15 灭焰

谢小溪端着给父亲倒的茶水递给谢震，谢小河没在家这任务就到了他身上，谢震伸手接却没拿稳，热水撒了一点到手上，谢震放下杯子就冲着谢小溪吼到：“小兔崽子看着点！”“爸爸对不起。”谢小溪吓得一激灵，连忙道歉，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谢震的脸色却依旧阴沉，他拽住谢小溪的胳膊，把他按在茶几上，一把拽掉他的裤子，挥这巴掌就往他的小屁股上扇，谢震蒲扇似的大巴掌，一下就能覆盖谢小溪的一边屁股，七八下就把谢小溪的屁股打得发红，谢小溪无助的蹬着腿，可他这个七岁的小孩怎么可能从谢震手里挣脱。巴掌一下一下的抽下来，谢小溪哭出声也没得到丝毫的怜悯，谢震只觉得他吵闹，巴掌越来越重，直到把谢小溪的屁股打的肿起来，谢震才满意的停手，谢小溪被放开的第一时间就往门口跑，连裤子也没提，他到没想光着屁股出去，只是想里父亲远一点，可他这行为却激怒了谢震。“想出去是吧，行！”谢震两步追上谢小溪，把他的鞋袜和裤子都脱光，然后开门拽着他走到楼道里，把谢小溪关在门外，只留下一句：“你就光着屁股在这儿反省吧。”随着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下半身一丝不挂的谢小溪就被关在了门外，虽然只有七岁可他也知道羞 ，他想蹲下身可又怕父亲出来检查，只能用一双小手捂着他的小小鸟，将上衣尽量向下拉，红通通的小屁股被遮住一半，谢小溪闭上眼睛似乎他看到别人，别人就看不到他了。----“小溪？你怎么了？”放学比弟弟晚的谢小河，爬楼梯到离家还有半层，抬头就看到弟弟光着下身在门口罚站，可吓了他一跳，三步并做两步赶紧到弟弟身边，用书包遮住弟弟屁股，手搭在弟弟肩膀上摇了摇。“哥哥？哥哥！你可回来了。”谢小溪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他紧张的攥着衣服下摆，祈祷者来人住他家楼下，被哥哥搂住的时候谢小溪僵硬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是谢小河回来了，他压抑的委屈一下爆发出来，把头埋在哥哥怀里，呜呜呜的哭起来。眼下这种情况谢小河也顾不上再问弟弟为什么被罚，眼下先打开门让光屁股的谢小溪进屋才是最重要的，谢小河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本来不想惊动谢震，没想到他爸此时就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他和谢小溪一进门就被谢震抓了个正着。“谁让你进来了？喜欢往外跑就出去站着。”“爸，小溪都七岁了，起码让他穿上衣服。”谢小河低着头，用尽量恳切的语气请求到，他被罚赤裸着身体在外面站着也只被罚到五岁，可那种瑟瑟发抖的感觉他还没忘记。“滚出去。”谢震根本不理谢小河，瞪着躲在哥哥身后的谢小溪说到。“小溪。”谢小河拉住弟弟轻轻叫了他的名字，示意他别怕，然后抬起头看着父亲，深吸一口气说到：“爸，要是被人看到太丢人了，小溪也大了。”“谢小河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我说让他出去他就得出去，你有意见是吧，行，老幺你把上衣也脱了，站到你妈下班。”“谢震你是不是有病，小溪是个人，不是你家的狗。”谢小河也被逼急了，顾不得这种话出口会被怎么惩罚，恶狠狠的瞪着父亲，而迎接他的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翅膀硬了是吧，我看你也是皮痒。”谢震扯住谢小河的领子，把他拽过来，想要把他按在茶几上，可今天的谢小河与以前不同，他没有顺从的老老实实挨打，而是不停挣扎，甚至踢打着谢震，虽然他的力气比起谢震还差的远，但比起七岁的弟弟要大不少，还是给谢震造成了一些麻烦。“不老实是吧，我到看看老幺跟你这个哥哥学了多少。”谢震身为父亲对两个儿子还是了解的，要让长子乖乖挨揍，用谢小溪威胁他，谢小河就会听话了，他平时不用这法子是因为他还是个好爸爸，现在谢小河敢以下犯上，他可不就拿出杀手锏了。果然谢小河见父亲放开自己去抓弟弟，反而是拉住了谢震的胳膊，“别，你打我吧，我不应该顶撞你。”谢震的动作把谢小河从热血上头的状态中拽了出来，他知道如果他不乖乖挨打，谢震会用打他的方式去打谢小溪，那跟不不是谢小溪能承受的，明明每次反抗的下场都不好，可谢小河就是没法忍得住，他想不通凭什么他们兄弟要被这样对待，可他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除了此时乖乖趴好接受父亲的毒打，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哥”小溪看着父亲和哥哥争执，哆哆嗦嗦的插不上手，他不敢忤逆父亲，甚至这时候不敢支持哥哥，他只觉得要是自己刚刚乖乖出去站着，是不是哥哥就不用挨打了，想到这里谢小溪鼓起勇气脱掉自己的上衣，对着父亲说到：“我去站着，爸爸不要打哥哥好不好？”只可惜现在谢震已经决定要给谢小河一个教训，他把谢小河按在茶几上，拽掉他的裤子，随后抽出皮带，狠狠的抽上去，带着怒火和劲风的皮带咬在男孩细嫩的皮肉上，谢小河疼的一激灵，小手一下紧紧攥住茶几边缘，虽然知道挨打很疼，可每一次都还是比谢小河想象的更疼一点。谢小河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皮带在屁股上抽了两轮，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的泛红，谢小河的眼泪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说到底他也就十一岁，光着屁股被父亲狠狠惩罚，怎么可能会不害怕，挨皮带怎么可能不疼，可他是小溪的哥哥，他不能看着弟弟被那样惩罚而无动于衷，用一句无能为力让自己安心。谢震什么都没有说，没用说教也没有呵斥，只是不断的抽打谢小河，他信奉着暴力的教育理念，他觉得谢小河被打疼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没打到位再多的说教都是无用，谢小河也什么都没说，没求饶也没喊疼，他咬着嘴唇忍耐着本不该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应该承受的痛苦。谢小溪看着哥哥挨皮带，他知道比起这个，刚刚他挨的那些巴掌根本不算什么，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冲上去阻止，他和他的哥哥都不会有好下场，谢小溪掐着自己的大腿，明明挨打的不是他，可谢小溪的眼泪比哥哥更早流下来。皮带的惩罚向来是漫长的，谢小河的屁股变成大红色，再渐渐肿起，到这时候谢小河的眼泪早就悄悄的滴落，他的腿也开始颤抖，没法再站稳，可谢震觉得还不够，他要让谢小河这个倔强的兔崽子崩溃大哭，抛弃他那不知所谓的坚持，祈求他的宽恕，到那时他才会开始说教，当然说教的同时必要的疼痛也是理所当然的。等谢小河终于哭出声，他的屁股已经完全肿起来了，凹凸不平的肿痕铺满了他的臀部，对一般的孩子来说这已经是很严厉的惩罚了，可落到谢震眼里也不过证明了他惩罚的有效。“下次还敢不敢了？毛都没有的兔崽子还敢骂你老子。”谢震一边骂，一边也没停下抽打，谢小河此时也没了对抗的精力，带着哭腔的模模糊糊的应和着父亲， 直到把谢小河的屁股打到快要破皮谢震才算满意，他把皮带扔到一边，然后对谢小河说到：“过来，抬头。”听到这话谢小河抖了一下，他知道父亲要干什么，可他也只能接受，谢小河站起身走到谢震面前，闭上眼睛然后抬起了头。“啪”谢震蒲扇似的巴掌扇在谢小河的右脸上，把他的头打得歪过去，等谢小河把头摆正，又是一耳光打在他的左脸上，谢小河可是对身为尊长的父亲出言不逊，掌嘴是必须的，就这样谢震一连结结实实打了十下，把谢小河的两边脸蛋都打得肿的老高。“记住了吗？”“我记住了爸爸。”无视掉嘴里的血腥味谢小河低下头回答了父亲的问题。“老幺你过来。”打完了忤逆的长子，谢小溪这个从犯也不会被放过，正是因此谢震才没把皮带系回去。此时的谢小溪还是光溜溜的，也不用脱衣服，虽然害怕可谢小溪也不敢做出任何可能被定义为反抗或者不满的行为，他走到茶几边趴好，想到皮带的滋味还没挨打谢小溪又开始抽泣起来。谢小溪的屁股挨了上一顿的巴掌下已经有些肿，这时候再挨皮带，他这个七岁的小男孩根本受不住，每挨一下小小的身躯都被打的往前，万幸谢震打了谢小河那一顿也有些累了，打谢小溪就没打太久，把他的小屁股打到红肿也就停了。“行了，出去站半小时，你俩一起。”谢震最后的命令完全是谢小河跟谢小溪没想到的，他们都以为挨了这顿揍就不用罚站了，谢小溪被罚光屁股罚站已经够羞耻了，谢小河都算的上少年了，还要光着屁股出去，对他来说这可比挨打更难接受。“哥”谢小溪轻轻的呼唤阻止了谢小河再次不理智的跟父亲对着干，谢小溪到底还小，对他来说出去罚站虽然羞人，可他真的不想再挨打了，谢小河看到弟弟被眼泪泡肿的眼眶，为了不再牵连他，也只好忍着羞，跟弟弟一起到门外去。说来也是凄惨之前谢小溪在门外罚站好歹还有上衣可以遮掩一二，此时去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不过大概是有哥哥在身边的原因，此时他到觉得没用刚才难熬了，甚至门外的冷风吹在他滚烫的屁股上有些舒服，至于谢小河他虽然还穿着上衣，可他已经十一岁，羞耻心远远比弟弟强烈，他捂着自己因为羞怯微微充血的生殖器，头抵在墙上悄悄的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