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学院 17 受难日

“赶快起来，去桌子边趴好。”早六点谢震拎着戒尺用一下抽打来叫写谢小河起床，今天谢小河要面对的是将持续一整天的体罚。“啊”再睡梦中挨了一下狠抽，谢小河一下蹦了起来，缓了几秒，在谢震不耐烦之前谢小河赶紧走到书桌边，情急之下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他脱掉睡裤，上半身俯下半趴在桌子上。昨天谢震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今天要怎么打，谢小河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才十一岁的他根本没法反抗父亲的强权。少年下半身一丝不挂，赤脚踩在地板上，乖乖趴在书桌上，撅起屁股等着父亲严厉的责打，谢小河今天这么听话，自然是有原因的，这是他连谢小溪那份一起承担的代价，谢震说的很清楚，他不配合，挨打的就会变成谢小溪。“啪”硬木的戒尺狠狠抽在男孩稚嫩的屁股上，声音有些沉闷，这无疑是一下很好的抽打，就算是被打惯了的谢小河也疼的呲牙咧嘴，他不由攥紧了拳头，正式惩罚的第一下就让谢小溪意识到，今天会比他想象的更难熬。虽然谢小河很努力的没用发出什么声音，但谢小溪还是被吵醒了，不过他没睁看眼睛，而是装作还睡着的样子，他很清楚他要是有什么动作谢震看到会让他起来看着谢小河挨打，就算他帮不上忙，那最少让他哥别尴尬。显然作为今天的第一顿打，谢震想给谢小河的惩罚日一个足够疼痛的开始，厚重的戒尺格外用劲，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砸在谢小河的屁股上，二十几下就把他的屁股打的红通通的，对一般的十一岁男孩来说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但谢震觉得还不够，哪怕只是作为今天很多次痛打的其中一次也不够。有些厚度的戒尺连续砸在谢小河屁股上，不同于竹条抽打那样的锐痛，戒尺带来的疼痛显得势大力沉，挨的多了痛感积累起来直往骨头里钻，就算谢小河是个坚强的男孩，他的屁股也还是肉做的，被打会疼，会肿，等他的屁股大红一片肿起来一指高，谢震才满意的停手，此时谢小河的眼泪早就顺着脸颊往下流了，只不过他硬是没哭出声而已。“做饭去吧，八点那藤条来请罚。”谢震把戒尺随手丢到穿上，又在谢小河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才出去，谢小河缓了缓才起身，用手抹掉眼泪，转身就看到弟弟正盯着他，谢小河庆幸自己擦掉了泪，没让谢小溪看到他狼狈的样子。“醒了？我没事，你去洗漱吧，等下吃饭。”今天作为惩罚日谢小河的能穿在身上的只有他的半袖睡衣，裤子和鞋袜都不被允许穿着，于是这个屁股被揍红的男孩，只能光着下半身穿过客厅到厨房去做早餐，今天他没心情也没精力做复杂的，只切了点火腿，煎了鸡蛋，配上一人一片一片吐司，解决了早饭问题，谢小溪主动收拾了碗筷，搬了个小凳子踩着去洗碗，让谢小河能多一点休息时间。时间走到八点，谢小河准时的双手端着藤条走到客厅，谢震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谢小河过来抬头看了看时间，发现谢小河没有迟到，他也就没理由额外惩罚谢小河，谢震接过藤条，谢小河不需要他说就趴到长沙发上。藤条抽在身上给谢小河的感觉就像被割了一刀，而事实上他的屁股虽然没直接被打破，但也鼓起了一道深红色的痕迹，不久前刚刚被戒尺打肿的屁股还没有完全冷却，再挨藤条这么厉害的家伙，远比平时的惩罚更疼，即使谢小河早有准备，也疼的叫了一声。“叫唤什么？这才刚开始。”谢震一边抽一边教训儿子，手里的藤条带着嗖嗖的风声往谢小河屁股上抽，一不小心两下交叉，被重复抽打的位置就会渗出血来，好在这第二顿打结束的很快，谢震只打了二十下，留下四五处渗血的伤痕后就收了手，毕竟今天还很长。谢小河去挨打前就把谢小溪塞到了他们的卧室里，他见到谢小河踉踉跄跄的回来，立刻凑了过去，他想让哥哥别管他，可也知道谢小河不会不管，哪怕是为此挨打，最后他只是轻轻的叫了声：“哥…”“给我倒杯水去。”谢小河戳了戳弟弟的小肚子，他最见不得谢小溪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更何况这小子还堵在了他和床之间，他的屁股现在站着都疼，就想赶紧去床上趴着。上午十点谢小河趴在床上休息，谢小溪坐在书桌前写作业，谢震拎着一条厚实的牛皮皮带走了进来，看到父亲谢小河自然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他挪了挪身体，双腿从床上耷拉到地面，屁股撅在床边，两腿之间男孩的生殖器垂下，大概是因为赤裸着下身有些冷，谢小河的睾丸缩得紧紧的，阴茎勃起抵在床的侧板上。这天的第三顿打谢震也换了第三样工具，皮带这种东西造成的伤害比起戒尺和藤条要小很多，但疼痛丝毫不弱，伴随着清脆的打击声，皮带结结实实抽在谢小河在前两顿打里变得红肿又破皮的屁股上，每一都疼的谢小河想大声哭喊，特别是先前被藤条打破的地方再挨皮带，可以说说痛彻心扉。“啊”皮带打了十几下谢小河终于是忍不住了，惨叫了一声，随后他压抑的哭泣就再也控制不住，谢小河终于如同其他的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一样，在被揍屁股的时候崩溃的大哭起来，旁观兄长挨打的谢小溪原本就已经捏紧了小拳头，听到谢小河失控的痛哭谢小溪死死咬住嘴唇，绷紧了身体，他想扑上去跟爸爸拼命，可谢震长久以来的威严如同巨石压的他不敢动弹，耳边是兄长的痛哭和皮带抽打屁股的声音，谢小溪虽然才七岁却也品尝过那种滋味，所以他怕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小河挨打。皮带打了三十几下，谢小河的屁股开始由红转紫，他双手把床单抓得皱皱的，眼泪蹭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谢震终于停下了施暴，看了僵硬的戳在旁边的谢小溪一眼，似乎对他把小儿子吓得脸色发白很是满意。等谢震离开谢小溪笨手笨脚的帮着哥哥重新趴到床上，他看着谢小河色彩斑斓的屁股伸出手却不敢真的碰触，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你哭什么？唉，好啦，也没那么疼，明天就没事了。”谢小河稍稍平复，发现弟弟在悄悄流眼泪，还要反过来安慰这小子，他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能让谢小溪不用像他一样挨打，谢小河就很满足了。今天兄弟俩的妈妈不在，谢小河被打的厉害没法做饭，只能叫了外卖，中午十一点四十三外卖员敲响了房门，谢震虽然就在客厅却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谢小河光着下半身也没法去拿，只能让谢小溪去开门，等他垫着脚把外卖放到餐桌上，谢震才站起来。“先放茶几上去。”谢震对谢小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提高声音冲着里屋喊到：“老大你出来。”“打到十二点，然后吃饭。”谢震说着指了指餐桌，谢小河也按指示过去，双手撑着桌面，把屁股撅起来，谢震甚至不等谢小河完全摆好姿势，就挥动皮带照着他的屁股打去，不同于上一次每一下都抡圆了狠狠抽下去，这回谢震每一下打的没那么疼，但是频率快了很多，啪啪啪的脆响接连不断。起初谢小河还能忍耐，可随着皮带不断耕耘，他也开始抽泣，而谢小河正在承受第四顿打的屁股，哥哥凝结的血痂被皮带抽掉，血又渗了出来，谢小河算是被打的屁股开花了，可现在也不过是中午十二点而已。“爸，十二点了！”谢小溪一直盯着时钟，时间一到他赶紧抓住了父亲的胳膊，谢震瞪了他一眼，不过也没继续打了，把皮带扔到谢小溪怀里，说了句：“收拾吃饭。”然后自己坐到椅子上，等着两个儿子给他拿碗筷。谢小河被打成这样坐在硬邦邦的木头凳子上又是一番折磨，但规矩如此要么别吃，要吃就得坐好，谢小河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食不知味的吃完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