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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希望这文在降温的日子里给大家暖暖被窝。
纯小说,人物虚构,没有原型。
部分看法片面,持不同意见者欢迎心平气和来交流。
一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在桌上划了个半圆 ,伴随着巨大的动静,吵醒了熟睡的我。教室里静的出奇,我猛的抬起头,还没从梦中彻底醒来,就发现四周的同学和讲台上的教授齐刷刷的看过来……
我充满歉意的看了教授一眼,迅速把嗡嗡大作的手机揣回口袋。
“建筑模型……”教授转过头继续讲课,我摸摸脸,又被毛衣硌出棱子了,掏出塞到口袋里的手机,按下home键,屏幕亮了,是黎的消息:
“周日下午四点xx酒店,大厅见。”
我是牙,家人希望我像牙齿一样,洁白又坚强,所以我叫牙。我大三,两年前无意中得知圈子,经过短暂的羞臊期,对这种特殊的供求关系越发感兴趣,可能是被吧,我想。
我并不能确定我想要从圈子中获得什么 ,甚至有时我困惑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潜质。
家庭幸福,所以我并不缺爱 。
疤痕体质,所以我更不想自己有个伤痕累累的屁股。
圈子里出双入对不在少数,这种关系微妙却又伴随着丝丝入扣的甜蜜,很吸引我,可我并不认为自己能做到游刃有余 。
我已是个成年人,岁不至而立之年,却也该为自己有所打算,所以,我不确定自己可以在焦头烂额的情况下维护好一段与陌生人建立的感情,也不想为换一顿胖揍而犯有违自己年龄的错误。
我不太清楚我想要什么,却又对未知的疼痛感有些期待,我并不能理解我自己。
就目前而言也许纯实践比较适合我吧。
黎是我找到的第三个纯实践主,如果按计划发展,周六是我和她的第二次实践。
一个月前,我在交友贴留了号码,认识了黎。在互相表明了好恶之后……
约!
那天我穿着臃肿的棉衣站在酒店门口等她 ,整个脸缩在围巾里还冷的直跺脚。
“我穿黑色外套,蓝围巾”发了一条消息给黎,三分钟后我听到鞋跟与地面碰撞的清脆声音,由远及近,便回过头。
那是我第一次见黎。
黎给我的印象很好,换言之,如果她愿意收被或是妹妹,她一定很抢手,人们对于完美主的向往和期待,在黎身上,我或多或少都能看到一些,长相姣好,身材很棒,沉着冷静,成熟而内敛。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有生之年还能遇到这种出现在故事里的主,尽管我们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关系。
之后我们迅速的去开房滚了床……【划掉】,她迅速的开房给了我一顿刻骨铭心的胖揍。
黎话不多,进入状态很快,一根藤条就揍的我意识模糊,我费力的扭过头去,泪眼婆娑中看到排列异常整齐的血道子。
我经验不足,并不能准确判断一名主技术好坏,但我想黎这种准确度,不在成千上万次抬手与挥臂中磨练,是很难达到的。
前几天我问黎周末有没有空,今天她给了我答案。
那么周日就是第二次了吗,用我的肉体来检阅她的藤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想到这里,本来已经好了的伤又有些隐隐作痛。
整节课我都心猿意马,一种叫做期待的情绪一点点涌上心口,短时间内覆盖住了喷薄而出的恐惧。
二
大三课很多,几乎每天都要早起,每天都是满课,每天都要奔波在不同的教学楼与教室之间。生活一旦匆忙,便会觉得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我和黎约好的日子。
周日中午和几个老朋友小聚,本以为是一场简单的聚餐,在大家高昂的兴致里演变为一场酒局。
我不胜酒力,却也不得不小酌几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半,抱歉的与老友一一告别,迅速打车赶往酒店。
巧合的是,本就有一点头晕的我,却碰上开车异常生猛的出租师傅。七拐八拐,我觉得自己要吐了,闭上眼想要缓解难熬的反胃感,未曾想,上下眼皮合上的瞬间我便天旋地转,只好作罢。
我靠在车门上,斜眼看着窗外来往的车辆 ,一边深呼吸使自己好受点。
本想在黎面前表现的清新干练一些,不求有多耀眼夺目,至少不要像此刻的我一样狼狈,一呼一吸间都能闻到身上散发出的烟酒气息,倘若我一直这么反胃下去,将有种更加不好闻的味道……
呵呵,喝酒误事,讲真。
车还在飞驰着,一会上了高架,一会又拐进狭窄的小街,窗外的景物一个接一个迅速的闪过,幸运的是,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目的地到了。
前脚下车,后脚我就飞奔到树坑旁边,干呕外加咳嗽,我大口的喘气,使劲呼吸着。去他的pm2.5吧,我差点就喷一大街,就是毒气,我也要奋力一吸。
效果很好,几次深呼吸后反胃的感觉渐渐消失,此时我才集中精力打量起周围的一切。
下一秒,我看到了黎。
她站在酒店大门口,黑色的大衣和高跟鞋使她看起来更加细长,环抱双臂,头发被风微微扬起,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见我看向她,便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
看起来刚才我的丑态百出已被她尽收眼底了……为了最后一丝尊严和面子,我尽力云淡风轻的走向她。
黎冲我笑笑,便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
“我订好房间了,走吧。”她说。
我也笑笑,点点头表示好的,我们便一前一后上了电梯。
我站在黎的身后,盯着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