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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地址
春风得意马蹄疾,官道上,兀颜逸一身白衣裳,一匹大白马跑得正欢,这回遍访名山大川、隐士高人,他德智体美劳各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就憋着回家跟漂亮媳妇儿独孤嫣现一把了。
眼看着离家已经不远,他心里那叫一个美,可刚进坊门,就见媳妇儿独孤嫣的大丫鬟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滋溜一下儿,钻进自家的院儿里去了。
兀颜逸回忆了一下儿,按说这丫头临走前跟自个儿还挺亲啊……
要不就是她瞧见姑爷回来乐疯了? 成心要破坏自个儿打算给媳妇儿一个惊喜的计划?
这可不成!兀颜逸飞马奔到自家院门前,蹭一下儿就从马鞍上直接蹿过了院墙,跟二两棉花似的落在自家前院儿里。
混世小魔王耶律澈活了十七八年,偷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自个儿早就数不过来了,被她戴绿帽子的男人里头,练家子也不在少数,可兀颜逸第二个鹞子翻身落在东跨院儿里的那一下儿,还是吓了她一大跳。
这一大跳分为两种成分,1/3是为他的功夫,2/3是为他的身材样貌气质等等,她原以为勾搭上个独孤嫣,这就算是淘着宝了,没想到独孤嫣在他们家容貌弄不好还只能排到第二位(读者都知道,她如果不是第一,那肯定就是第三了)。
当然,她毕竟是皇家孩子,见大世面跟玩儿似的,处变不惊还是能做到的,所幸自己裤子还没脱下来,她连忙绰起自个儿扔在床上的上衣往身上披,动作稍微慢了一丁丁一丢丢一抠抠,正好让兴冲冲闯进门来的兀颜逸看个真切――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儿,混世小魔王耶律澈和她二姐耶律清一样,都喜欢时男时女的打扮在外头混(反正她俩都有某种适合女扮男装的先天优势,不过跟只好女色的耶律清不一样,耶律澈打小儿就是男女通吃,这样的性向配上踹寡妇门、刨绝户坟的胆儿,那危害就大了去了)。今儿她就是扮成个文生公子的模样企图和独孤嫣成其苟且之事,兀颜逸这一冲进来,正好儿瞧见她一马平川的小胸脯子和两粒葡萄干儿这种如山铁证,一下儿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了。
兀颜逸哥儿俩都是高人传授名人指点文武兼修教养出众的主儿,虽说都是满身武艺,可打小儿还真没欺负过谁,今儿兀颜逸可是真急了,耶律澈刚把扣子扣上,他的拳头就抡上来了。
兀颜逸现在没顾上媳妇儿,他准以为她是受坏人蛊惑,偶尔失足,这会儿不定得内疚成啥样儿了,他甚至已经在心里为她找了个把理由来减轻自个儿对她的恼恨,比如自个儿和兄弟分头出门访友,一去半年,杳无音信,她有点儿想法,团结个把漂亮男青年,虽然是大逆不道的事儿,但也不是完全不可理解等等。
耶律澈见天对爹妈和姐姐打着体察民情的幌子微服私访,阅遍北国男女,没有一身好功夫哪儿能活到今天?她见这漂亮小伙儿来势凶猛,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接架相还,一时间倒也分不出高低上下来。
兀颜逸急于拿下这采花贼,无奈屋中空间狭小,不但抡不开,还弄不好会伤了依然裹在锦被里的媳妇儿,于是他背对着床护住独孤嫣,向耶律澈提议:“有种的话,院儿里见高低!”
这句豪言壮语一出口,他突然觉得颈后某个大穴被人一掌切个正着,身子立马儿就软了下去。
兀颜逸出离愤怒地恢复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大肉粽,根据自己身体的感受,他基本上可以判断出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这对奸夫淫妇先把自己用最结实的绳索最结实地五花大绑起来,再牢牢地拴在一棵厅柱上,而这对奸夫淫妇则肩并肩坐在自己对面。
兀颜逸很想骂娘,但是他很快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从主观的角度,这是一件他从小就做不来的事儿,娶了独孤嫣之后,原本以为填补了家中该项空白,但现在独孤嫣居然成了他最想骂的人;第二,从客观的角度,他的嘴也被堵住了。
所以他只好看着独孤嫣一脸诚恳地胡说八道,大意就是,请他千万别生气,她把他绑起来只是怕他过于冲动,做出了对不起祖国、人民和皇上的事儿,既然捆也捆了,就请他少安毋躁,听自个儿解释解释等等等等。
兀颜逸其实很想把耳朵堵上,但是技术层面办不到,又实在无颜+无心去看着对面这俩人,只好紧闭双眼听独孤嫣瞎扯,心里却还存了一丝侥幸,听就听吧,万一她是被冤枉的呢?万一这个漂亮小子不是采花贼而是个啥身中奇毒非得用男女交 媾才能解毒的倒霉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