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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丑陋不堪」之事?
破门而入的麦锦恒,完全的愣住了!站在门口,足足有十秒钟没回过神来。眼睛都直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推开「君逸」酒店总统套房大门后,会有这样一幕场景在等待着他。
瞧瞧,那几米开外的六尺豪华大床上,正在上演着怎样的一幕?
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麦锦恒像被人抽空了所有的意识,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的一切。如果现在有人敢打他,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敢相信那床上的一切俱是真实的影象。
可世界上的确有这等的事,不但发生了,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说,这能叫麦锦恒不暴跳如雷吗?
麦锦恒的气差一点没背过去。他那干瘪的眼眶里的两颗大眼珠子几乎就要弹了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立刻退出去的好还是应该马上冲过去,把那两个小混蛋揪下床来,狠狠地掴上几十个大耳光子。
但,麦锦恒并没动。
他---麦锦恒,堂堂一家跨国集团的董事长,航运世界里一位响当当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还会像个嘴上没毛的卤莽小伙一样的冲动呢?不可能了。再大的风再狂的浪他都经历过来了,眼前的场面虽然出其不意,但并没有使他张皇失措。
麦锦恒很快地镇定下来了。即便心中的怒火还在疯狂地燃烧,他的表情已然显得非常的平静。
这个左撇子,把还然着的半支巴西雪茄送到唇间,象征性地吸了一口,又用手扫了扫面前正弥漫开来的烟雾,干咳了两声。
没人注意到,他的两腮因为牙的紧咬而发生的变化。
麦俊凯完全慌了神,面对眼前从天而降的麦锦恒,完全地不知所措了。他的脸涨得跟个熟透了的柿子似的,呆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他的身边,那另外一个帅小子,在神情严峻的麦锦恒的注视下,吓得整张脸都变了色。人明显地抖颤着。
颜宏当然害怕了。他能不怕吗?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他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他的大老板!大老板是什么角色?他怎么会不知道。瞧瞧麦锦恒的身后,门外至少还站着五、六个精壮的大男人,正凶神恶煞似地准备冲进来。搞搞清楚哦,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面前这个抽雪茄的老男人甩下一句话,不用大喊大叫,门外那几个彪形大汉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和他的少爷兼上司麦俊凯还都赤身BANNED一丝不挂着呢。
真是要命的事。赤。裸全景图。这下,人可丢大了。
这一刻,床上的两个小子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跳了下去。
颜宏看了眼身边的麦俊凯,这个半小时前还神气活现,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大酷哥,现在,俨然成了一条僵在床上的虫。
不过,虫归虫,麦大少爷裸着的身体,却依旧是那么摄人心魄,白花花地,晃得他眼晕。
颜宏拉拉床单,想把两人的关键部位遮掩起来。看到对面的麦锦恒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收住了手。
被床上白花花的肉体晃得眼晕的岂只他颜宏一个。
麦锦恒好象刚刚意识到了什么,多少有点尴尬地摘下金丝边眼镜,再次干咳了两声,很不自然地去擦亮得耀眼的镜片。嘴里,低却威严地喝斥道:「还不快给我把衣服穿起来。」
早就没了方向的麦大少爷,这才恍然醒悟,手忙脚乱地抓衣服、套裤子,慌得连内裤都顾不得穿。
麦锦恒退到套房的客厅里,在一张醒红色的沙发里坐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两个小子穿戴完毕,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麦锦恒拿眼狠狠地扫了他们一把。
「找得地方很不错嘛?蛮有情调哦!」麦锦恒环顾了一遍客厅,语气里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他的目光在面前两个傻站着的小子身上停住,「你们干得好事!」
说到这里,麦锦恒突然地站了起来,就像地下涌动了成千上万年的岩浆一下子冲到了喷发口,把等侯发落的两个小子吓得BANNED了两大步。
可姜毕竟还是老的辣。麦董事长,就是这样一块老姜。他并没放纵火山喷发出来。
眼前这两个混帐东西,其中一个,是他寄予了厚望的独生子。
麦锦恒黯然地坐了回去。像一只倏然泄了气的皮球。
「作孽啊作孽!真正是作孽!」麦董事长的拳头配合着他的说话,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地敲打着,不晓得疼还是不疼,全然把自己的腿当作了不争气的儿子,「我们麦家怎么会出了你怎么个孽子?啊?我倒不明白了?你老子我身上每一根筋每一个细胞都是绝对正常绝对健康,可怎么就生出你怎么个变态怪胎来呢?啊?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这叫干得什么事?」
再怎么压,麦董事长的火气还是压不住。
麦锦恒气得老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白一阵青。
「爸,我……」麦大少爷想到了老爸的高血压。
本来就天天靠降压药稳压,这么一闹,万一老爸有个好歹闪失,对于麦家来说,那可不是等闲的小事,他麦俊凯岂不成了麦家的大罪人了。再则,老爸素来把他当掌上娇宠,那份父子情,还是浓浓的。
麦俊凯想快快给老爸认个错,熄熄老爸一腔的火,却被麦董事长严厉的呵斥给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