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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旧统治阶级的倒台和被清算,在如今的蒙德,人们已然不记得城内有多少贵族存在。而与其同时,没有化作历史的尘埃消失在蒙德的风中,依然留存至今的两大家族,则是成为了蒙德无人不知的存在。
其一便是优菈所属的,因为过分追求旧贵族的繁文缛节而导致风评不佳,但也因此在某种意义上令人过目不忘的劳伦斯家族,其二则是琴所属的,肩负着守护蒙德使命,自古以来便恪尽职守因此广负盛名的古恩希尔德家族。
相比于不受待见的劳伦斯家族,蒙德的市民们更爱戴古恩希尔德家族。那并非是因为历史书上记载着关于古恩希尔德家族的光辉记述,而是因为现任的蒙德代理团长琴用她的行动向市民们证明着自己永护蒙德的决心,而她正是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一员。
蒙德的良好治安和生活氛围离不开琴的管理,受此恩惠的市民们自然不会忘记代理团长的奉献,因此市巷坊间里也总会流传有关于琴团长,关于古恩希尔德家族的话题。
类似于古恩希尔德家族的长子长女,在学会喊“妈妈”之前,就已经能够念出“永护蒙德”——之类的故事,是早些时候蒙德酒馆的酒客之间最喜欢讨论的内容。
毫无疑问,这是一句有夸大成分的玩笑话,只不过随着酒意渐浓,大多数的酒客们也不会介意这般夸大其词的说法,在他们的心中,琴团长的认真负责值得这般肯定。因此,他们只会点头肯定,继续把酒满上,然后在交盏的碰撞后把话题引向下一个地方。
当这些话有一天传入了琴的耳朵,琴也只不过是微微一笑,只将那些谈论看作是对自己工作的夸赞,然后接着埋头处理起文件。而稍显慵懒地倚在桌边,带回这些酒巷传闻的优菈,注意到了严肃的琴露出了一丝抬眉的表情,只不过她没有多加追问,只是把门带上便出去了。
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了琴一个人,就在门被关上没过一会儿的工夫,琴就放下了手中的钢笔,稍稍不自在地转向窗口的方向,望着透过彩绘玻璃照在地板上的阳光出了神。
又过了片刻的工夫,琴终于感到心情稍稍平复下来了之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从不离身的手账,拿起笔在上面写下了一行 “在工作途中分心”,紧接着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黄色的记号笔,在这句话开头之前的地方涂上一横标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优菈只不过是如实地复述了一遍酒客们谈论的话语,但那一句玩笑话,却让琴下意识地回想起了一些曾经的事情。
身为古恩希尔德家的长女,琴当然知道酒客们的传言实在是太过夸张了,在学会音节复杂意义深刻的“永护蒙德”之前,琴自然是先学过了许多音节简单言简意赅的词汇,而在琴听到传言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印象最深的,与“妈妈”有关的短句。
“妈妈…疼…!”
“疼就对了,屁股撅好!”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早上的时候我们是怎么约定的?”
尚且年幼的琴正战战巍巍地站在卧室的书桌旁,她抬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母亲,可母亲没有应承琴可怜的目光,只是处变不惊地端立在原地,用着严肃的口吻向琴问话。
睡裤松松垮垮地堆在琴的脚边,画着可爱动物图案的小内裤也窝在睡裤里,还残留着几分夏夜的燥热体温,琴的下半身一丝不挂,她白皙的屁股上更是画着两道鲜红的尺印,而画笔毫无疑问,便是此刻被母亲握在手中的戒尺。
“唔…”
琴有些心虚地不敢回话,只是撇开目光看向桌上摊开的记事本上几个代表着未完成的红色记号,一边不自在地拨弄着睡前刚梳理好的金发。看着琴完全没有反省迹象的眼神和一脸在思考怎么躲过惩罚的表情,母亲举起了手中的戒尺,然后照着毫无防备的琴的屁股用力地挥了过去。
啪——!
“呜哇!”
一记戒尺结结实实地落在琴毫无衣服遮挡的光屁股上,打在皮肉上的清脆戒尺声响与琴仰起脖子吃痛的叫声同时响起,厚重的戒尺沉沉地打在琴的屁股上,抬起的瞬间,那原本光洁的肌肤上便浮现出了一道清晰的红印。
“妈妈…疼…”
“手扶桌子上,不许揉!”
琴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看向自己的母亲,然后自以为没被注意到地,偷偷地把手绕到了屁股后面。而就在琴的手指快要碰到自己那发烫的屁股的时候,母亲的严厉训斥吓得琴赶忙缩回了手,她那灵动的眼睛也顿时被吓得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好而紧张地张望起来。
点在屁股上的戒尺触感让琴顿时感觉屁股又痛了一分,琴只得得乖乖地把手搭回桌沿,然后缩起了脖子,改成用肩角的衣服去蹭自己的眼泪。
“琴,我们白天是怎么约定的?”
听到母亲的提问,琴缩了缩身子,紧张地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母亲,她伸手拉了下身前的衣摆,又趁着母亲被自己的目光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回过另一只手去背到身后,而她的小动作没能躲过母亲的火眼金睛,紧接着她的手就被母亲拉住,然后在下一刻,她就又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麻木的痛感。
“呜…”
“琴,我们白天是怎么约定的?”
屁股上挨了两下,琴这才放弃了她那明显到不行的小心思,她再一次抬起头来看向母亲,眼睛里多了一分惶恐,仿佛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那个她所熟知的妈妈,而是一个名为严厉的魔鬼。
“呜…说好要练书法和礼仪,还有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