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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千早爱音为第一人称展开)
我和乐奈已经认识好几个月了。我们在同一个名为MyGO的乐队里,她是乐队里唯一一个初中生。她是我们的主音吉他手,技术很厉害,她从小就开始练习吉他了,她的家庭是音乐世家,就连她的琴都是家里存下来的。
我们是好朋友,现在我们经常在一起探讨演奏技巧,我也很喜欢乐奈教我吉他的时候,她可以用非常简单的方式讲明白困扰我很久的问题,我的吉他技术在小乐奈的帮助下也大有长进。我已经不记得乐奈是怎样加入这个乐队里来的,似乎自然而然地就多了这样一个可爱又厉害的小成员,并且我们也顺利地演出了很多次,乐奈真的很享受在舞台上开live的时候。
乐奈很可爱,水晶般的大眼睛、翘翘的小鼻子,留着精神的短发,穿着看起来有摇滚风格的衣服,因为她以前没有乐队,而且又像小猫咪一样可爱,被大家称为“流浪猫”。不过现在她已经不是流浪猫了,她现在正式成为了MyGO的成员。
也许就像猫咪对猫薄荷没有抵抗力一样,她对抹茶芭菲也没有抵抗力。
我们的鼓手立希是个很严格的女生,我们乐队的作曲、编曲几乎都是立希完成的,明明我是队长,立希却几乎操办了所有的事情,不只是作编曲,平时的排练室预约、演出安排、出行,几乎所有的细节她都可以提前做好周密的计划,我这个队长真是惭愧啊。每次排练都是立希仔细给大家提出问题,并且记录好每次排练的问题,每次排完一曲,她都能把这一曲里每个人的问题都记在脑子里,然后极其有条理地对每个成员讲出来,以便改正。立希紫水晶般的瞳孔里透露出她那对乐队和音乐一丝不苟的态度,是我们乐队中重要的“制作人”一样的角色。并且她也是乐奈的“主人”——如果乐奈真的是猫的话。
在乐队刚刚成立的时候,似乎立希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乐奈的“主人”,因为乐奈直到今天,也不是每次都准时来排练,以至于性格完全相反的立希常常要到处找乐奈抓来排练室,至于到底是何时真正确立了“主人”的地位,我想是在两个月前的“那件事”发生之后吧。
那天是正式演出的前一天,我们在晚上安排了演出前最后一次的排练,立希也像往常一样提前把排练室的时间发在群里,并且也私聊每个人又发了一次时间。
但是到了那天排练的时候,乐奈意料之中地又缺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意料之中”这个词,她的缺席和迟到几乎已经成了常事,我同样作为吉他手,压力就更大了,进行乐奈部分编曲的调整的时候,常常不得不由我这个半吊子吉他手和立希一起埋头苦干,虽然一肚子的怨言,但我碍于面子,以及乐奈很可爱,并且以我这不合格队长的立场,都没有办法直接和其他成员说。
那天排练进行得很快,因为已经是最后一次排练的缘故,大家已经基本没有出现错误,也没有需要再次调整的部分,虽然约了两个小时的排练室,但仅花了一个小时就把明天要演的几首歌都排过了,于是灯和素世就先提前回家休息了,我和立希留下来再探讨一些乐句的细节处理。
“排练,还做吗?”排练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是迟到的乐奈。立希看了一眼乐奈,似乎发现了什么,立刻皱了眉头。
“排练已经结束了,你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了。”她的语气和平时一样平静。可我分明看到她那阴沉的表情,她的眼睛里就像冒出了紫色的火焰,紧抿的嘴唇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那个时候的我还完全没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于是我还是像以往那样说些场面话:“嘛立希,乐奈总是这样的,她的技术很好的,没有来也没关系……”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立希直接无视了我的场面话,向乐奈发问。
“抹茶巴菲。”
立希似乎已经无法接受这个理由,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乐奈跟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撤到小乐奈的右脸上。
“为什么排练迟到?”
“……”乐奈捂着脸低下头,没有说话。
“上次我们说好了吧,如果再排练迟到会怎么样,你没有忘记的吧?”
“是……”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乐奈的泪珠滴到了地上啪嗒的声音都能清楚地听到。
立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了两下聊天记录,摆在乐奈眼前:“这六个逃单挂我账上的抹茶芭菲,是你吃的吧?!”
“……”乐奈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立希攥紧了拳头,似乎在极力克制又一个耳光的冲动。
“既然你记得说好的再迟到怎么办,”立希走到桌子旁边,从桌子上的书包里拿出一卷皮带,“那就照做吧,要乐奈小姐。”立希突然改口说了很可怕的敬语。
我已经不记得为什么我当时没有从房间离开。大概是当时窒息的气氛和立希的威压,别说从屋子里跑出去,我就算是一句话都不敢说、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那时候我的大脑在光速运转,思考所谓“约定”到底是什么。
乐奈慢慢从门口走到了桌子旁边,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宽松衬衫下的短裤脱掉放在桌子上了。还没等她说什么,立希一把拽过小乐奈,不由分说地按在桌子上,扯下了内裤。乐奈的左手被立希反扣在腰间,小屁股被无助地放在桌子边上,等待着风暴般的洗礼。
“噼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我的惊愕,皮带雨点般落下,一连十下,乐奈才哭出声。我眼睁睁地看着皮带落下,只要看到乐奈扭曲的表情,就知道有多疼。她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桌面上,身后的屁股被打得左右摇晃,屁股上的皮肉被打得凹下又弹起。打了几十下,立希才注意到我,对我说:“爱音你可以先回去了。”我想上去拦住立希,可脚就像灌了铅一样重,嘴也麻木了,似乎想要说什么,什么话却都说不出。乐奈在桌子上痛苦地哭喊,她的屁股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皮带留下的宽条形横七竖八地排在乐奈的屁股上。
立希并没有搭理我,只是走回桌子边再次拿起皮带、再次抓住乐奈的胳膊按住,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再次响起,乐奈的哭嚎声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坐在椅子上,却感觉那每一下皮带就好像打在我身上一样,我的屁股也因此产生了幻痛。我知道立希一直很严厉,但我没有想到立希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教训“流浪猫”,这种教训小孩子的方式——尽管乐奈对我们来说的确算是小孩子。
我不知道立希到底打了多少下,我只记得立希几乎是打到了乐奈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才停下手,乐奈的臀峰肿得很厉害,在灯下似乎看起来比想象中更严重。也许是在打的过程中立希呵斥了好几次“不许用手挡”,乐奈直到结束都只是用右手紧紧地抓着头发,那美丽的银发都被抓乱了,甚至还抓掉了好多根。
“结束了,站起来吧。”立希把皮带扔到一边。
“呜呜……呜呜……”乐奈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立希似乎心软了,看了看乐奈肿起来半寸高的、青一块紫一块小屁股,把乐奈从桌子上抱起来帮她趴在沙发上,然后从书包里翻出毛巾去洗手台浸湿。乐奈趴在沙发上的样子真就像是做错事被主人打了一顿的小猫咪一样。
“用毛巾帮你敷一下吧。”立希把毛巾叠好放到乐奈的屁股上,然后就从排练室出去了。
关门声终于把我惊醒,似乎刚才是一场梦一样。我本来想安慰一下乐奈,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我犹豫了一下,赶紧起身去找立希。
走廊里黑着灯,空无一人,没有看到立希,我跑到门外去。已经快进入秋天了,晚上的风吹在身上有点冷,我打了个寒噤,扭头看到立希站在墙旁边,一只手拿着一罐饮料,另一只手扶在墙上。
我赶快跑过去,发现立希手里拿着的根本不是什么饮料,那分明是一罐酒。她喝了几口,看她的表情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味道,但她强行往肚子里咽去了,我赶紧抢过来那易拉罐,“别喝了立希,你不喜欢这个味道的吧?未成年也不能喝酒啊!”
我这才抬起头看立希的脸,紫色的眼眸失去了往日那份帅气和坚定,反而充满了迷茫与泪水。
“我怎么会真的动手打了她……”立希强压自己心中的自责,咬着嘴唇说。
我赶快抱住立希安慰她:“立希先不要这么自责,没事的,冷静下,先休息下,等下去看看乐奈好吗?”
我陪立希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回到排练室。立希推开门看到乐奈还在沙发上趴着,她跑过去跪倒在沙发前,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怎么也止不住,乐奈看到立希这样,不顾自己屁股的疼,从沙发上起来抱住立希哭着说:“立希姐姐……立希姐姐对不起,我下次会好好准时来排练的,抹茶芭菲的钱我会好好还给立希姐姐的,立希姐姐不要生我的气了,是乐奈的错,乐奈以后不会这样了……”两个人抱在一起。
我把排练室钥匙放在桌子上,拿起吉他悄悄离开了。这样的气氛,不能破坏呢。
从这次事件之后,乐奈没有再排练迟到过。
…… 只不过——抹茶巴菲还是经常挂在立希的账上,至少从立希信用卡账单上的芭菲消费数量上来看是这样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