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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对弟弟被虐视若无睹的二哥,重生回来逐步变为宠弟狂魔的故事。
#总有新脑洞挖坑之管挖不管填系列#
发的帖子总是容易凉…既然如此那就大胆挖坑随便写写…
这是一个上辈子被爹和大哥双管齐下,二哥不闻不问,被虐的惨绝人寰,最后绝地反杀全家。这辈子,被二哥实力宠爱的故事。
很想用二哥的视角写写,写到哪算哪吧……
值此佳节先开坑,明天更文
第一章
想我萧承垣三十有五,堂堂一品大员绥远将军,最后竟被一个走路都费劲身体瘦弱得一巴掌都能拍死的病秧子下令一剑封喉。我是带着怒气的。不是因为听说这个病秧子是我弟弟,而是好儿郎就该战死沙场这么死不值得。
然而那时的我已经听着隔壁的父亲和大哥在这个病秧子的折磨之下不分昼夜的惨叫数月了。我对军营的兄弟们热情豪爽,可亲情缘薄,对他们我没什么感觉。成日无所事事,除了吃饭站桩,都在感慨父兄骨头软总是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也感慨于这病秧子想象力丰富竟能有这么多折腾人的法子。长久以来我的精神状态实在疲乏。这么一想死亡于我来说亦是解脱。
萧家世代皆为文臣精于计谋,到我父亲萧华安这更甚,趋炎附势,无所不用其极。娶了个和他登对的善妒阴狠的相国小女儿,他借了相国的势,代价是后院被迫害的妻妾儿女凋零。我父亲相貌姣好一时无二,暗地里情人妾室连孩子都不少,托他好妻子的福没有一个善终。最后只落下大哥、我还有这个病秧子三子而已。相国之女只有大哥萧承珺一个儿子,宠溺无度,文不成武不就还阴晴不定。
我母亲为随嫁,为了保我以性命为代价把我送去给师傅,我四岁离家习武,十五戍边,这一守就是二十年,与父兄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恨他们吗?到也不至于,军中多年我深知各地百姓的不容易,某种意义上讲,为了生活他们想那样活着不算错。只是我不想那么做,更不屑与之为伍。至于那个弟弟,我曾听说过这个府里最低等的奴隶可能是我弟弟,也曾匆匆见过几眼他梗着脖子受罚,知识不曾理会。
可能因为这些缘故,我性子凉薄对娶妻生子也兴致缺缺,只一心杀敌疆场建功立业。不到四十就威震三军,让邻国闻风丧胆。
因着我那个弟弟的算计,相国这条大腿轰然倒塌,萧家父子率先被砸倒,我也因为手握重兵遭到猜忌而受连累。
至于这病秧子如何能翻身为主,我也不得尽晓,只知有人一直在京城找他,找到后便得了势。
我杀人无数,曾以为人死以后会遇见十殿阎罗,分数过错,阎王御笔朱砂便会做鬼成仙转世投胎。我死以后若是阎王要问功绩,殿内成山的生死簿怕都是我杀过的人,我毫不畏惧,因为我守卫疆土保护的人远多于杀死的。
可没想到我转眼就醒在去京城述职中途驿站的床上。腰牌上刻着狮子纹路,官从二品副都统,摩挲着腰牌,我慢慢想起现在该是六七年前,我二十九。
下一章可怜兮兮的小老弟就要上线了期待不期待
第二章
前世我策马直奔我师傅,师傅每日仍去武场操练,老当益壮性格宽和,是个少有的得享晚年安康的老将军。我去师傅那里吃住,只给我父亲的尚书府捎了口信报平安。
这辈子则不然,我直奔尚书府,想见识见识我这个藏龙卧虎潜龙在渊的弟弟。我在记忆中反复搜刮,除了上辈子最后那段日子的那点事,我竟对他印象全无,连姓名长相都不记得。
我的到来让尚书府的人措手不及,他们根本没想过我会回来,府里也从不备上我的住所,父亲兄长出来走过场,下人连忙收拾一间客房。诺大的尚书府因为我一个人忙作一团。我在会客厅等待下人们收拾,父兄也陪着我坐着干瞪眼。我觉得好笑,父兄皆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却被我周身混着血腥味的武将气场禁了声。
我没什么耐心,直接去了给我准备的客房,我没什么住宿要求,不需要他们装潢的多华丽。
“九倌,还不快点,得罪了二爷有你好受的。”是管事福财的声音
九倌?我依稀记得上辈子萧承珺嘶哑的肉嗓子咒骂过这个名字。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碰见这小病秧子。
九倌光着身子正趴着石板地。塌下腰撅着流血的屁股。他每擦一点福财就用小皮鞭抽他两下,血珠顺着大腿流下,又被膝行的腿弄得到处都是,这要何时才能擦干净。
我气恼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明知我等着回房,却偏要想这么磨人又费时的招,与我过意不去。我一脚将他踢出院子,真是不禁踹没用多大劲,他还吐了血。那时我还不知,全府的房间都是我这小弟如此擦干净的。
我让他起来他不听,我让他抬头他也不从。我丝毫不觉得他是被训练的规矩好,他就那么跪在地上,感觉从头到脚都是刺,一直跟你拧着一股劲。我更加确认这个九倌就是我上辈子那个弟弟,这根欠揍的“骨头”分毫不差。果然是个小病秧子,瘦的跟根豆芽菜一样,我都怕自己一碰他就能碰断他的骨头。
“你多大?”我估摸着他十岁出头,还是开口问了问。
“回主子,奴不记得。”听不见害怕,还有奴才们惯有的语气,甚至连语调都没变过都。
被噎住的我觉得自己是找到了他不被待见的原因。
“你先下去吧”我挥挥手,打算把人哄走,再简单收拾下自己的行李。
谁知九倌依旧不同意,只在那跪着无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