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题记:如果你看过《白银时代》,你会知道,王二是个M,这个青年生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年代,写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小说,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心脏病发作。他死后莫名其妙的出了名,供一堆莫名其妙的人偷偷的意淫、歪曲、怀念或凭吊。
将来的世界是银子做的。
没错,如果你能理解为什么,你就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就像我。
Sectio
我是P大学的学生,这个大学的骄傲就是她拥有全国最好的物理系。
物理系的老头给人的印象是这样的,他们头发花白,带着黑框的眼睛,上课的时候,讲台上放着一个透明的大水杯,杯口被茶叶熏成**。他们略低着头,用生硬而粗哑的声音读讲义,他们的讲义是一个厚厚的本夹子,里面是发黄的纸,上面有未退干的墨迹。坐在前两排的人能看到他们眼镜上的圈,我在上力学课时,就盯着他数这些圈,有时是四个,有时是五个,老先生从来没有发现我在用眼神冒犯他,因为他从不抬头。
我的成绩很好,虽然我的心思放在老头子的眼镜上面。就像前面所说的,我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即使在高手云集的P大。判断一个人是否聪明,最简单的办法是看他能否一心二用。我大脑的左半球想的是老家伙的四个圈,右半球在想刚体的运动或湍流,有时候也想克里奥。佩特拉和安东尼奥,当然这与力学无关。
我的大一就是这么过的。
大二时候热学课,老师在讲台上说道:“将来的世界是银子的。”我把脸拍在课桌上,长长的手臂伸向前方。我的左脑也不再想那四个圈,因为她不带眼镜。我的热力学老师是个漂亮的女郎,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微笑的嘴角带着一丝高傲和得意,这是一个谜,她从不透露迷底,我问过师兄,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喜欢穿黑色的皮衣,有好几件,下面蹬一双皮靴。在校园里走来走去,露出一双洁白的腿。有人说,她皮衣下面什么也没穿,这是下流的想法。她还是穿了内裤的。
我自认是一个正直的人,因为我从不隐瞒我的下流。我那年20岁,胸肌发达,骨骼健壮,小和尚精神饱满,雄赳赳,气昂昂。老师站起身来,在黑板上写字,大腿的后面留下红色的皮衣印迹――好像挨了打,触目惊心。在黑色的皮衣下,老师是个性感的尤物。我的小和尚昂起头,它从来都是个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家伙,不过我从不因此而尴尬,更不会羞耻。它是我忠实的伙伴,像007的勃郎宁,漂亮且具有杀伤力。
当老师站起来的时候,我的右脑浮现出克里奥。帕特拉,在沙漠里,我被绑在一个脚手架上,下身只有一条遮羞布,埃及艳后,不,老师走了过来,穿着黑色的围胸,短裙,腕上系着一条皮手链。她的鞭梢抚摸我的脖子,胸口,转到我的后面,扫过我的脊梁,伸到松松垮垮的遮羞布里逗弄我的敏感,我闭上眼睛,呼吸加速,我听到我的汗珠掉在灼热的沙土上,瞬间蒸发。它似乎没有逗留多久,便像个精灵一样跑开了,鞭梢向上移动,又回到了我的脊背上。
咻,带着风声,我的背上多了一道疼痛,我收紧肩膀,仰起头,深呼吸,血液冲到我的脑子里,我的颈动脉在跳动,小和尚也热血沸腾了。
“王二,你起来,上课睡觉的话就不要来了。”沙漠消失,女王拿着一根教鞭站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睡觉,我只是在闭着眼睛听课。”我微微扬起趴在桌子上的脸,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说到。我之所以摆出这种姿态,是为了让她相信,我醒着的时候看起来像睡着一样,所以我刚才并没有睡着。
我在物理课上都采取这样的姿势,只是老头子们从不留意。
“听课?那你说,世界为什么是银子做的?”
“你刚才没有讲这个”我的反应很快,她是在试探我,如果我给她一个回答,证明我确实没有在听。
她盯着我看,像看一只史前的动物,或是看一个稀有的玩具。我说过,我胸肌发达,体格高大健壮,眉目疏朗,线条刚毅,我有一双厚重却白皙的手,血管里青春在涌动。她的目光是紫色的,凌厉而深邃。我用坚定的眼神回应她,告诉她我并不心虚。
“你下课跟我来一趟”女王说完了示意我坐下,我继续保持着那个像死人一样的姿势,头脑里却异常的清醒,仔细的听她说完了半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