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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裁判员的笛声,比赛结束了,比分0:3,强大的SLW俱乐部,输给了新升级的小字辈“鲱鱼”队。形势很严峻,因为球队在连续经历两场平局后,士气低落,这次竟被对手压制着达完全场,最后大比分惨败给对手,照这样下去,不仅将要失去联赛领头羊的位置,而且有可能被挤出四强之外。回到驻地,俱乐部老板劳拉女士,带着主教练弗茨和另外两名助理教练,一头扎进了办公室,反复地观看比赛录象。下午四点半时宣布:晚餐后在球队的会议室集合。
晚上七点整,劳拉和三位教练阴沉着脸,并肩走进了会议室。圆桌旁,坐着今天出场的其他九名队员,都穿着队服,每人面前一张小卡片。人人表情凝重,一言不发。劳拉和教练坐下后,助理教练叶蒂莫夫向门外叫了声:“你们进来吧。”门一开,绰号“铁凤”的中锋帕洛科娃,右后卫特娜和门将K.琼----全队唯一的美籍球员----走了进来。经过俱乐部上层观看录象后讨论的结果,她们三个人被最终认定,对本场比赛失利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晚餐前,三人就被告知,在晚上的总结会上要接受处罚。所以三个人吃完晚饭后,都赶紧去洗了个澡,上身穿好队服,下身裹着浴巾等在会议室外。
主教练弗茨是德裔,身材高大,曾经执教国家队。他的信条是:“屁股决定脑袋。”不过和原意不同的是,他认为只有通过“打屁股”,才能促使“脑袋灵活”。因此,每次赛后,球队组织队员例行总结时,都会选出本场表现出色的球员进行奖励,对表现不佳或有重大失误者,则予以“打屁股”的惩罚。并且被罚队员还必须为表现好的队员,做一周无偿的生活服务,作为对表现优异者的奖励。
关上门,三个人都低着头,在门口规规矩矩站好。叶蒂莫夫宣读了俱乐部对三人的裁定:锋线上的帕洛科娃,今天在场上如同梦游,并五次浪费队友创造的必进球机会;右后卫特娜,身为防守人员,数次漏人,今天被攻入的三球均与其有直接关系。并且由于她的“不作为”,致使补防的33号戈尔尼斯洛娃,不得不作出危险动作,被红牌罚下;门将琼今天的发挥也很失常,今天被攻入的第二粒进球,她开门球居然脱手,直接送到离她不到12码的对方17号脚下,被对方轻松破门,造成了全场局面的迅速崩溃。综上所诉,该三人对本次比赛失利负有严重责任,应予处罚。最后是投票决定处罚数目。
在座队员面前的小卡片上,分别标有三个人的名字,名字下面对应有2、4、6三个数字,即处罚数目。队员要在自己认为合理的数字下打勾,最后汇总到主教练手中,核计处罚数目,并且主教练有权决定给予一个最差队员进行加倍处分。队员们通常都会公平的使用该项权利,因为她们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被惩罚的目标。惩罚一般由助理教练执行,因为他里比较年轻。当然,也可以由主教练指定队员进行处罚。至于工具,则选用皮带。一个20厘米长的手柄上,装着两条各40厘长、3厘米宽的胶皮条,厚度接近半个厘米。这东西虽然软,弹性却不大。既可以造成非常强烈的疼痛感,又不会对人体,尤其是女队员形成严重的创伤,实在是私刑拷打的不二之选。
经过统计,“铁凤”帕洛科娃得到40票,铁姑娘垂头丧气地嘟着嘴;特娜得到惊人的52票,特娜听见数字后就开始轻声啜泣;琼得到了24票,尽管她对第二个失球负有重要责任,总的来说表现还过得去,毕竟在有些情况下,门将是无可奈何的。教练组和老板取得一致后,弗茨宣布,由于特娜的严重失职,今天要给予她加倍的处分。也就是说,过一会儿她的屁股上,将要接受104下皮带的鞭笞。听了主教练的决定,特娜委屈的大声哭了起来。
按照由少到多的次序,琼要首先接受处罚。队员们纷纷起立,站到椅子后面。琼颤抖着双手,解掉裹在身上的浴巾,爬上圆桌,撅起光屁股,两手撑在桌面上趴好。“K.琼,鉴于你今天的表现,俱乐部决定对你进行24下鞭笞,你有什么问题吗?”琼咽了口唾沫,回答道:“是的,我对今天的失败负有责任,我愿意接受惩罚。”问答完毕,身高七斩嫉闹理扬斯基就挥起皮带,用力抽在她左边的屁股上。琼“嗷”地叫了一声,白皙的屁股上立刻现出两道平行的红痕。她还没忘了说:“对不起,一!”浑身肌肉,健美运动员似的叶蒂莫夫等她报完数,抡开手臂,在她右边屁股上又抽了一记。琼带着哭腔报数:“对不起,二!”
随着皮带的起落,围观队员们的心跳也跟着加速。她们中的多数人都曾经或多或少接受过处罚,因此虽然皮带是打在琼的屁股上,她们却都感同身受。扬斯基和叶蒂莫夫似乎对打屁股颇有天赋,皮带起落差不多间隔两秒,而且落点准确,力量很足,每挨一记琼的身体都要向前扑一下--也不排除有借机卸力的嫌疑,当然,这是允许的。其实说到底,这样的处罚,充其量也就是蒲鞭示辱而已,警告的意味要大于伤害的程度。对这些平时趾高气扬的球星来说,这样光着屁股当众被鞭笞,就足以让她们非常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