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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写的再说吧,反正我坑先开这了
豪门 家法 狗血 爹残暴 无逻辑 弟控 逆来顺受与叛逆 一个受尽宠爱一个不如捡来的
因为楼主关键词搜索“潇湘溪苑父子兄弟”出来的帖,几乎都看了,然后没吃饱,饿( •̥́ ˍ •̀ू ),于是自己来产粮了。脑洞类,想到啥写啥,隔壁大概稳定日更,这个不定时。
以及楼主是弟控,也是弟控控
皮带劈头盖脸地抽在跪在地上的班歌身上,胳膊,背脊,臀部,大腿,没有一处能逃得过父亲的惩处。他光着下身,裤子整齐地叠着放在沙发上,上身也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裸露的皮肤上遍布着青紫的伤痕。
班哲坐到沙发上,手中执着皮带,理了理衣领,解开一颗扣子,挽起双袖:“跪好。”
班歌挺直背脊双手背到身后膝行到父亲脚边:“是,父亲。”他声音里打着颤,双颊红肿,清晰地印着巴掌的指痕,眼睛红肿,却坚定地没有落下眼泪。
班哲放下皮带,抬手一巴掌抽在大儿子的脸上:“明天去给你舅舅道歉。”
班歌被打得偏了头,左耳嗡鸣,却也清晰地听清了父亲的命令,他嗫嚅着:“我没有那样的舅舅。”
班哲眼中寒光闪烁,双手重新执起皮带,直直抽在了班歌的脸上,班歌闪避着闭了眼,火辣的疼痛从眼睛一直到嘴巴,他感觉自己双唇和左眼皮都肿了起来,下意识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班哲一脚踢在大儿子的腿侧:“起来!”
班歌惧怕地抖了抖,他不那么害怕挨打,因为已经习惯了,但他害怕自己的眼睛从此看不见,他低着头求饶:“父亲,对不起……求您,不要用皮带抽脸,我会去道歉的……”
班哲冰冷地命令:“起来。”
班歌抬起头,绝望地看着班哲扬起皮带,四下,左右方向各挨了两下,但好歹这次准了许多,没有再抽到眼睛。只是双颊高高肿起,耳朵也几乎要被嗡鸣声淹没。
“还有你的母亲,今天,去道歉。”班哲扔下皮带,径直走了出去。
班歌趴伏在沙发上,颤抖着起身穿好衣裤,出门在洗手间用冰袋敷着自己的眼睛和脸颊。
两个小小的脑袋从门口探进来,幸灾乐祸地吐着舌头:“欺负妈妈的大坏蛋又挨打啦!”
另一个小萝卜头撅了撅嘴:“爸爸说了,不听话的孩子就会挨打,谁让他总是不听妈妈的话的。”
班歌冷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班照和班凌,吓得两个小萝卜头赶紧跑回了玩具房,他们才五岁大,本能地惧怕二十岁的大哥,却又忍不住在大哥凄惨的时候去嘲讽欺负几句。
班歌苦笑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父亲也曾经那样宠溺自己……
班歌耳朵又开始轻微地嗡鸣起来,他弯下腰撑住洗手台等待这阵耳鸣过去,整理好仪表,上楼敲响了父亲和母亲的房门。
里面传来女人慵懒妖娆的声音:“自己开门进来吧。”
班歌开门进去,眼神在看到眼前情景地时候狠狠缩了缩,虞安笑吟吟地躺在班哲怀里,班哲温柔地给妻子喂着剥好的葡萄,侧脸亲了亲女人的脸颊。
虞安懒懒地抬眼看了班歌一眼:“有什么……这是怎么了?”虞安怜惜地看着班歌,皱眉,“你爸又打你了?”说着瞪了班哲一眼,“你怎么又打他,而且还打在脸上,他还要上班上课……”
班哲带着抱歉地看着妻子。
班歌忍不住打断了女人的话,低头眼神盯着自己的脚尖,身姿挺直鞠躬:“母亲,儿子是来道歉的。儿子不该不尊长辈,对舅舅出言不逊甚至动手。”
虞安轻轻抬手拍了一下丈夫的胳膊:“就因为这点儿事,要把你儿子打成这样?班歌快回去休息吧。”
班哲捉住虞安的手亲了一口:“夫人为大,我听你的,不过对长辈不尊敬是大错,即使按家法也是要重罚,你也不必为这孽子感到心疼。”
班歌感觉句句话都刺在自己心里。
班哲摆手:“出去吧,门口跪一个小时反省,明天解决你舅舅的事。”
班歌捏了捏手心,心里突然有些失望:“父亲,儿子的脸……可不可以过几天再去公司?”
班哲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自己的时间宝贵到能让别人都等你吗?”
虞安推了推丈夫的胳膊,小声抱怨:“你怎么又……”
班哲举双手投降:“好吧,你舅舅的事这周内解决。”
“是。”班歌又深深鞠了个躬退出了房间,关上门直直地跪在门前。
班哲看着门关紧,收了收脸上的笑容,宠溺地点了点虞安的脑袋:“你让你弟弟少打点主意,班歌的公司是纯技术公司,他不适合去,让他到我那儿来,跟着做个助理还是行的。”
虞安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把自己那败家弟弟骂了一万遍。
班歌安安静静地跪在门前一动不动,直到裤带里的手机振动个不停,过了一会又振动起来,班歌拿起手机,是弟弟的电话,班歌犹豫了一下,悄悄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接了电话。
“哥!你回家了!”
班歌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几分,轻轻笑笑贴回来:“今天早上刚回来,你怎么还没回家?这都过了八点了。”
班念牧抱怨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还不是爸爸答应老师要我参加什么竞赛培训,每天晚上都要补两个小时的课,我正在路上呢,刚刚碰到明哥哥了,哼哼,你回来都不跟我说,还是明哥哥告诉我的。”
班歌无奈:“要是告诉你了,你今天还能好好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