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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单人床的床尾上,房里家具寥寥无几。他穿着白色睡衣裤,印着小小卡通人物,他侧身而睡,膝盖抵在胸口,手臂紧紧抓住胫骨。他不时搐泣、打噎,脸上满是泪痕。他们都哭得要命,他从痛苦的经验中得到,很快就会是剧痛和羞辱的眼泪。想起这个他抽泣了。他听见门外来自大厅的脚步声,把头埋在双膝里。门开了。
“吉米……吉米,看着我。”
她很高,超过六英尺,宽肩,大手。腰很厚,大腿很笨重。她铁灰色的发紧紧盘成面包卷发型,绕着她线条分明、全无化妆的脸。她的服装朴素,紧紧束在膝下,她的长袜是不透明的,她的鞋是系带子且实用的。
“很好,吉米,为什么我们在这里?”
他又开始抽泣,艰难地发声,“因为你要打我屁股。你要打我的光屁股,让它火辣辣的,让我哭。”最后一句话是一个谴责。
“完全正确,我确实要打你的屁股,将会非常痛,我保证你会哭。”她将直背椅移到屋子中间,转身背对他。
当她走向床边,他横斜地逃向床头,从她身边躲开。她多走两步,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床上不情愿地拖起来,拖到椅子上,他被抓住的手臂伸出去,手指钩着毯子。她将自己安置在椅子上。
极其不情不愿地,他趴在她腿上。
“求你了冯小姐,我很抱歉我说了那些话,我保证以后你告诉我的事我都会做。”声音高而陡,每一个字都说得飞快,“我保证。”
“噢,我肯定你现在很后悔,但恐怕这还不够。你今天下午的行为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你知道我不容许不听话和无礼,因为我们曾经讨论过,就以这种方式。”
“但有时我忘了。”最后一个字声音低下去,低成呜咽。
“所以今天我有一些特别的事要做,帮助你提高记忆。”
她把大拇指插入他睡裤的裤腰上,飞速地将睡裤滑到他大腿上。不顾他的祈求,把左手伸到他肚子下面,围住他的腰。她的右手举起头顶,扬得尽可能远,然后带着全力打下来。响声回荡在小屋里,他猛弹一下,叫出来。她的手一下一下一下地打下来,有力,疼痛,啪啪的声音几乎盖过他的哭叫。20下后,他拼命扭动,抽泣,30下,他叫声连连,周身不断弹动,屁股明亮而通红。
她停了手,等着他稍微平静下来,把左手伸进她宽幅大裙侧面的口袋里,拉出一件东西,举在他可以看见的地方。他可怜地号啕起来。
“我上次向你保证过,吉米,如果还要再打一次屁股,我将用上发刷。我信守诺言。”
当她把发刷换到右手,他在抽泣、踢腿和强烈翻动间抗议着。
这摇摆更短,发 刷带着一声“啪”声落下来,他的身体象触电一样。她一定告诉过他,这发刷以一种固定模式辛勤工作着。第一板打在屁股与大腿交界的地方,先打一边然后再打一边,打遍他的整个屁股,接着回到大腿上,再往上打。一遍又一遍,这模式重复着。她全不停手,直到他几乎完全趴在她腿上不动了,声音变成尖锐的哀鸣。
她大力让他站起来,出去了,在身上关上门。
他踹跚爬回床上,在疼痛里翻滚了几分钟,疯狂地揉屁股,哭泣,哀鸣。带着努力他屏住呼吸,移向第二扇门,移向一间小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