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面谈

虽然久保麻纪子是名高中二年级的学生，但她仍未从母亲的打屁股惩罚中毕业。为什么我会知道麻纪子的秘密呢？其实，我正好是麻纪子的导师。

她是名少见的优秀学生，对数理尤其擅长，跟其他总是嘻笑胡闹的同学不同，光是举止谈吐就能看出家教。对人亲切、说话率直的她，有着一双特别清澈的双眼，总像是洞穿内心般凝视着你。即使是对教师的我来说，也是名格外具有魅力的学生。像小动物般小小只的她，既惹人怜爱，又令人不由得心生「杂念」。

前些日子我把她找来，进行一对一的个人面谈。期中考刚过，她的物理竟少见地未达标准。我想了解她在家学习的状况。翻了翻个人档案，发现她母亲正巧与我同年，是某间有名的私立学校的老师。因此我脱口问道：「你的母亲，管教很严厉吗？」

听到这问题，麻纪子显得有些害羞：「是的，在家里妈妈总是以严厉的体罚管教我。」

她以小小的声音回答我。这么可爱的孩子，自小就受着家庭体罚长大吗？我的兴趣被勾起了，不顾她的害羞，刻意继续问道：「再说得详细点？老师必须要清楚知道你的家庭状况，才能为你制定更好的学习方针、给你建议。」

管面对有些强横的发问，麻纪子或许是被管教得很顺从，并没有多少犹豫便继续回答。只是从她那变得更小的声音可以得知，把这些事讲给老师听，果然还是很害羞吧。

「我小学时候就像个男孩子一样，整天打闹，大概每两天就有一次吧，被拉到妈妈腿上，脱下内裤，用手狠狠地打我的光屁股。」

「到了中学，当妈妈对我说，你已经长大了，不适合以前的体罚方式时，还以为能从打屁股毕业了。想不到妈妈完全不是那个意思。她要我靠着椅背弯下腰，双手撑在椅面上，屁股向后突出翘起。当然，裙子会被掀开、内裤也要脱下。接着她会用坚硬的板子打我的屁股，无论我哭得再惨，惩罚至少都要六下起跳。因为我已经是中学生了，妈妈这么说。」

「现在想起来，小学时期的我，光是用手打屁股的惩罚就觉得痛苦不堪，根本难以想像在这之上的惩罚。然而就算两天挨一次打，也像是未长记性，或许也因为这样，妈妈的管教才愈来愈严厉吧。」

我被麻纪子的告白给震惊了，心脏激烈地鼓动着。或许是终于吐露了秘密心事的缘故，麻纪子显得更为放松，没有一开始紧张了。我强行押下自己的激动，佯装冷静地继续这个话题。

「听说以前上流社会的子女，也会接受严厉的体罚教育，为的就是教他们『从顺』的重要性。听到久保同学的家庭教育，就让老师想到这个。从久保同学的举止中，确实也能看出家教发挥出的良好效果呢。」

接着，我冷不防地进一步问：「那么，你都已经是高中二年级了，应该已经从打屁股毕业了吧？」

「没有呢，老师。」麻纪子像是毫无防备地，脱口便答：「高中以后，虽然我挨罚的机会变少了，但一个月还是不免被打个两次左右。因为是高中生了，一次最少就会被打12下呢！而且用的是藤条，老师知道藤条的威力吗？痛得像是要飞起来的程度唷！接受惩罚的隔天，连椅子坐起来都不安稳。」

麻纪子心情放松后开始恢复成平时健谈的样子，毫无忌惮地说出自己现在仍被妈妈打屁股的秘密。

「那么，久保同学，最近有被妈妈惩罚吗？」

「有...而且其实就在昨天。我们家的门禁是晚上六点半的吃饭时间，但我晚了20分钟到家。」

我想像着麻纪子的屁股上，正有着12道鞭笞过的痕迹。想像她回家途中，紧张不安地拧着裙摆、预先揉着屁股的样子。想像洋娃娃般的她，端坐在榻榻米上，接受母亲说教的姿态。她会得亲手端起藤条请罚吗？挨罚时，她还能保持端正的姿态吗？我疯狂地想知道这些，脑中无法自制地被关于麻纪子屁股的想像给茁。我想起今天找她来，可有个物理成绩未达标准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天赐良机。

「久保同学，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办公室谈话，你知道吗？」

或许是感受到我放出的威慑气势，她稍微退怯地说道：「是因为我的物理...考差了吗？」

「没错，老师本来觉得，是不是你在家庭学习上有所懈怠。但听到你母亲的管教方式后，只能认为是学校这边，对你的管教相对而言不够严厉，才让你松懈的。」

「老师要...惩罚我吗？」

「没错，这次物理成绩带来的后果，就用你的屁股好好记着。像在家受罚一样，自己摆好姿势，把屁股翘起来！」

「是，老师。」

不愧是训练有素。纵使害羞得早已双颊红透，但仍俐落地摆好了被要求的姿势，弯腰撅臀，并自行将百褶短裙给粤似鹄础Ｕ当她想褪下内裤时，我制止了她：「因为你昨晚才挨过打，加上这是第一次在学校受罚，这次就给你优待，让你留条内裤，下次可就没这种好事了。」

「是，谢谢老师。」显然听出了我特意点出的「下次」的用意，她的回答并未带着喜悦。小小的身躯伏在办公桌上微微颤抖，等待我的第一下惩罚。

但我并不着急，悠哉地从抽屉里找出50公分的制图尺的同时，一面欣赏着麻纪子那昨晚受过惩罚的臀部。就算有部分被内裤给阻挡，但仍然能看到她那小小的屁股上，还残留着藤条打过的蚯蚓般肿痕，可见昨晚的惩罚有多严厉。连续两天接受惩罚，就算是从小被打到大的麻纪子，恐怕也很吃不消吧。

「今天就用这个打你八下，好好反省，知道吗？」

「是，请老师好好责打麻纪子的屁股，惩罚我的懈怠。」知道惩罚即将开始，麻纪子再次将屁股抬高，更加地往后突了出来。或许这样才是她母亲所规定的正确姿势吧。

厚重的制图尺打在麻纪子屁股上时，一下就可以打红两边屁股蛋。前四下，麻纪子都还强忍撑着，仅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像是怕她的声音传出办公室外。但第五下开始，她再也忍不住地哭喊了起来。「啪」的一声下去，她的呜咽被强行中断，换来「啊」的一声惨叫。

「久保同学，屁股乱动的话，那下可不能算数喔。」

我故意找麻纪子的碴，硬是加罚了两下。即使泪流满面，但麻纪子仍很好的忍耐完了所有的惩罚。

「今天的惩罚就到这边，明天屁股还会痛吧，这样上课没问题吗？」

麻纪子起身，一面整理好裙o、拭去泪水，一面回话：「没问题的，我已经很习惯在屁股痛的状态下听课。这会让我记取教训，更加专注用功，期末考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她隔着裙子揉着自己的屁股，神情又回到了平时那毫无阴霾的爽朗。就像是方才经历的不是体罚，而是一段心理疗程似的。

「那就好，那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见她一直盯着我瞧，我忍不住问：「久保同学，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想说，老师的惩罚，就跟妈妈一样痛呢。」

她笑着说道，被她那双澄澈的双眼盯着看的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其实都没能逃出这双眼睛。我以为自己知晓了她的秘密，殊不知，反而是把我的秘密暴露了出去。她读出了我心中的私j，只是并未说破。

「以后，老师还会来找我...个人面谈吗？」

她的眼神与口气带着一丝调皮。身为教育者，我自然不能轻纵。

「那当然，记得这个规则：『在家被打一顿屁股，在学校也要被打一顿屁股。』家庭教育跟学校教育要相辅相成，哪边都不能轻忽，知道了吗？」

从此之后，久保麻纪子的个人面谈都成了打屁股时间。即使她在成绩上已独占鳌头，行为上也毫无瑕疵，打屁股的惩罚也不会中断。

因为，这已变成，我们两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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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记

本文采取的是「伪翻译」的创作手法，意即，首先找了篇日文小说原文，只看得懂汉字跟些许五十音的我把那丢给机翻，出来一篇乱七八糟的文章，再透过我的解读，将其重构润色成顺畅的文章。基本上跟原文应该有了很大的不同，要是有人能读日文或愿意来个真翻译的话，可以比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