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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让我弟弟去上学!”他一丝不挂的跪在洁白的大床上,尽量让自己的姿势看起来诱人一些,比女人还要俊美三分的脸颊上写满哀求:“只要您让我的弟弟去上学,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说着屈辱的将头埋在男人的胯间。
“你是我的奴隶,为主人做这些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他吐了个烟圈,玩味般的拽住身下人的脖颈上的铁链。
“这粥谁做的?”袁寒冰将最后一口白粥喝完,指着空碗问身边站成一排服侍的仆人。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因为一句话而沉寂到极点,有几个胆小的仆人甚至吓得后退几步,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哥……”坐在袁寒冰下首的少年,似乎有些不满袁寒冰修罗般冰冷的语气。
“回、回大少爷,这粥是我熬的!”一个瘦骨嶙峋的小男孩从角落中走了出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袁寒冰翘起他修长的右腿,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名字?”
“大哥,您别和一个仆人一般见识……”袁寒冰的弟弟袁若水见到跪在地上的小男孩,神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啪!”描着金边的瓷碗被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始作俑者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弟弟冷声道:“我没问你话。”
袁若水见兄长生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的碎瓷片上,却不着痕迹的将男孩护在身后。
“我叫景翎!”小男孩挺直了脊背,对上袁寒冰的如同墨汁般深沉的眼眸脆生生的回答道。
“景灵……”袁寒冰重复一遍男孩的名字,难得的勾起薄唇赞许道:“人如其名,果然是生的够灵动……”
“不是灵动的灵,是翎羽……”男孩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跪在他身边的袁若水低吼道:“闭嘴!”
“袁若水你是愈发的没有规矩了。”袁寒冰的语气很淡却听的袁若水胆战心惊,他回眸看了看身边不谙世事、如同白纸般纯洁的景翎,心一横咬牙道:“若水愿意选金融专业!”
“好!”袁寒冰站起身,轻咳一声道:“即日起景翎赐名景灵,擢升为二少爷贴身仆人,为方便伺候二少爷日常起居,特批其可以上学读书。”
在袁若水诧异的目光中袁寒冰转身走上三楼。
推开门,看着房间中依然在昏睡的人儿,袁寒冰如同被寒冰封住般没有半分表情的俊脸上浮现出狡黠笑意。
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原本只是想借着做的一手好粥的由,将景灵赐给袁若水为仆人,以成全他的小奴隶让弟弟上学的心愿,又不至于让这个冷漠的小奴隶以为自己是真心宠爱他而更加猖狂。
但睿智如他却没想到那个倔强到宁可挨几百板子也不愿接受家业的弟弟,竟然为了一个低贱的仆人而改变主意。
虽然对于弟弟自贬身价的行为感到不满,但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却是真的取悦到了袁寒冰,他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暂时免去对袁若水的惩罚。
“二少爷,您快起来!”景灵见袁寒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连忙将跪在碎瓷片上的袁若水扶起。
“呼~”袁若水低头看着跪在地上为自己挽裤腿的男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刚大哥如同发现新猎物一般的神色吓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若是景灵,这个为他带人生中第一缕阳光的男孩被大哥看中沦为xing奴,只怕活不过几个春秋,毕竟大哥对待奴隶的手段他还是有几分耳闻……
“主人,我可以为您处理伤口吗?”景灵看着袁若水的扎满陶瓷碎片的膝盖,眼眶渐渐洇红起来,除了哥哥这世间再没有人这么保护自己……
“有什么可不可以,你处理便是了!”袁若水忍着膝盖上的疼痛,将腿伸直放在景灵面前,以方便景灵不用跪的太累。
向来冷清的袁家此刻可谓是人山人海,仆人站满整个走廊,在夜殿稍微有些名望的医生都被传唤过来侯着。
袁若水寻了个理由将景灵留在房间,自己则踏上了三楼禁地。
“大哥烟草伤肺,您别抽了!”袁若水刚一上楼便看到满地的烟蒂,知道大哥肺不好的他也不顾什么规矩抢过袁寒冰手中燃烧到一半的香烟扔在地上,捻灭。
“滚!”袁寒冰从口袋中取出一根香烟重新点燃,浓重地烟雾呛得他咳嗽起来,可即使咳的弯下腰,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也不曾从景润身上离开半点。
顺着袁寒冰的目光,袁若水透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玻璃清晰的看到被隔绝在房间中抢救的孱弱少年?
如同猫儿一样缩在角落中白皙的身躯上布满青紫的伤痕,粗重的铁链仿佛随时都会扯断码纤细的脖颈,袁若水难以想象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刚刚到底经历过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大哥,爱他便对他好些吧!”若是被景灵瞧见他最爱的哥哥正受着非人虐待,那小家伙该有多心疼。
爱?仿佛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袁寒冰终于将如同野兽般赤红的目光从景润的身上移开,他看着和没有半分相似自己的同胞弟弟不屑一顾的道:“你觉得我会爱上一个奴隶?”
“大哥,你爱他!”也许在没有看到袁寒冰下巴上的胡茬时,袁若水可能还会觉得他大哥将景润养在三楼并列为禁地不准任何人踏入半步只是心血来潮而已,但现在他可以确定袁寒冰是真的爱上了景润,试问除了爱还有什么可以上一个有严重洁癖的男人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外表呢!
“我看你真的是欠收拾了!”袁寒冰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抬脚便将袁若水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