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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信我,这是一场梦。梦里都是凌乱的碎片,但拼凑起来,似乎别有一番风味。略带重口味。初次尝试,多多指点。
我光着脚,慌张的从一个牢房中逃了出来,有人协助,是一个仆人和一个士兵。太阳已经下山,山路渐渐找不到方向,跌跌撞撞跑了很久,似乎也没逃出多远。回头望望,总是心里不踏实,有担忧,有愧疚感,于是还是决定悄悄回来看看那两个人是否安全。等我回到那栋老宅时,所有的人都在堂中,那个帮我逃走的仆人和士兵跪在中间,对面坐着的,是把我抓进来的那个军官。
军官看到我,很淡定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枪,说:“我在等你。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要大胆。”
我只觉得心脏快跳出来了,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走到仆人和士兵中间,“放了他们,和他们无关,是我威胁他们的。” 军官笑笑,“现在的游戏规则,似乎由不得你吧?”
我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那你想怎样?”
军官走到我身边,环绕一周,“你的倔强,让我很感兴趣。但是,从今天开始,我要把你身上所有的棱角磨平。”军官站在我面前,似乎在看我心跳加速的窘态。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但我知道,那是棱角分明,极其诱人的一张脸。当初被抓进来的时候,我记得那眼神,让我毛骨悚然......
房间里鸦雀无声,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军官终于开口:“现在,跪下。”我抬头,和他目光对视,他表情出奇的淡然,没有惊讶,没有挑衅,只是静静的等我接下来的表现。我清清楚楚的吐出三个字:“你-休-想。”就在那一瞬间,一声枪响,身旁的那个士兵倒在地上,脑后是一片鲜血...
“不觉得你的倔强,有些残忍吗?”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想到那个好像还未成年的小兵当初帮我逃走的眼神,这一枪,是我该替他挨的。军官用左手抬起我的下巴,右手的枪指着另一边的仆人,“现在,跪下。”
我看着旁边跪着的那个五十岁左右的婆婆,看着她求救的眼神,我别无选择。我缓缓的跪了下来,军官并没有后退,就那样低头看着我无助的跪在他眼前。
堂内一片爽朗的笑,我低着头,手已经攥出了汗。军官突然抓着我的头发,我被迫抬头望着他,“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回去” “不可能!”又是一声枪响,伴着那个仆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婆婆的左腿开始流血。
“好了,够了,有什么气冲我来!别折磨一个老人!”
军官蹲下身子,把还有些微热的枪口在我脸上轻轻的敲着,“你现在说话的语气会带来什么后果,知道吗?”又是枪声,仆人的右臂开始流血。我已经快疯了,眼泪不停的流。军官站起身,退后几步,看着我虚脱的跪在地上,再一次举起枪,子弹上膛的一瞬间,我无奈的放下所有的自尊,爬到军官面前,泪流满面,抓着那笔挺的军装一角,“我跟你回去,放了她吧,求求你...”
婆婆被拖了出去。接下里我要面对的,似乎不只跟他回去那么简单。
军官用枪口挑起我满是泪痕的小脸,“既然选择主动跟我回去,就说明你知道自己错了,那么必须接受你逃跑的惩罚。”话音刚落,我就被两个士兵抬了起来,向后堂走去,我的挣扎毫无意义,越走越黑,越走越恐惧...
我被两双强壮的手臂拖进一个房间,昏暗的光线,阴冷的气息。刚想环顾四周时,双手被一个士兵反扣在后面,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莫名的恐惧迅速充斥着全身每一个毛孔......我被踉踉跄跄的拖进房间,双手被强行打开,一边一只被吊了起来,脚尖刚刚能碰到地面。两个士兵的脚步越来越远,房间恢复了来时的宁静......
过了不知多久,在我的恐惧达到顶点时,远处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我记得,刚被关进来时,就是那双军靴践踏着我的灵魂和自尊。军靴踩踏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慢慢的,脚步声不见了,而我感受到的,是他的鼻息。
小脸依旧毫无预感的被他的手指抬起,我的眼前只有黑暗,但我知道,他看到了我的恐惧。我不敢再说话,知道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其宰割。军官的手指慢慢在我脸颊滑过,鼻尖,嘴唇,下巴,脖颈,突然瞬间的掐紧我的脖子,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轻轻松开了那双有力的大手,我无力的干咳,他放声大笑:“哈哈,原来,你不过如此脆弱...”
军官的手再次开始探索,似乎我的身体有宝藏的诱惑般,不放弃一处空白。锁骨,胸前,腰间,小腹...仔细却冷漠的一一滑过。我一次次情不自禁的吞咽,好让自己尽可能镇定,但我清楚,我的心跳在不停的加速......眼睛上的黑布被一瞬间撤下,即便微弱的光线也让我有些不适。眼前是一张极其立体的面容,深邃的双眸,直挺的鼻骨,微微上扬的略带挑衅的嘴角......我不知道为什么,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军官似乎看到我的羞涩,转身,在我两米外的皮质椅子上坐下,一个响指,两个士兵迅速的进入房间。
“把给女犯人准备的刑具给我拿过来!” “是,长官!” 一个士兵转身离开。“你,把她转过去。”另一个士兵朝我走来,轻轻按动了不知什么机关,我上面的锁链开始旋转,几秒后,我便转了个180度,背对那个不知要做什么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