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黄昏独自受罚的少年

“报告！”

“进！”

随着惩戒室的门被一双怯生生的手缓缓推开，些许光线透过门缝射入昏暗的房间——现在是夏天某个周五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天自然还没黑，但由于厚重的窗帘，加以我为了给小子们施压而特意关掉了所有除我办公桌前这盏台灯的灯光，这房间便显得昏暗得有些压抑了。我带着略有些期待的心情看着被打开的房门，一个多小时前每月一次的公开惩罚（*注1）刚刚结束，如果一切顺利，我应该会看到那个我挂念已久的男孩。

那双手的主人又将脑袋探入屋内，借着屋外的光线，我勉强看清了他的脸，然后就将头低下，继续装模作样地翻看着手中的体罚指南（*注2）——那正是我在等着的人。

我听到吱呀一声，门似乎被开得更大了，接着是由远及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在这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突出。当脚步声在距我办公桌正中央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止息时，我咳嗽一声，用沉稳的声音说道：

“给我去把门关上。”

“啊……好的好的……不好意思老师……”

男孩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比之前急促了些，我能听得出他匆匆地跑到了门口，将门“砰”的一声关好，然后又小跑回来。整个过程中，我一边翻看着《体罚指南》中一幅幅男孩子撅着红屁股挨罚的插图和其间那露骨的描述和说明，一边想象着稍后自己又会如何去蹂躏这个男孩的身体……

确认男孩再次站定后，我再次抬起了头，并按下布置在桌子上的灯光开关，那男孩的样貌便在我面前被照了个一清二楚——俊郎的的十五六岁运动系少年的面孔，加以微红的脸颊和因突然从头顶亮起的吊灯而略有惊慌表情，还有因被汗液打湿而贴在身上的校服T恤与短裤，每一处在透露着他此时紧张而无助的状态的细节都能让我感到些许兴奋。但为了维持教师的尊严，我稍稍抑制了一下这种兴奋，拿起被我放在书下的那份惩罚表格，一行一行地核对了起来——为了例行公事，也为了助长我的愉悦：

“姓名？”

“孙正明。”

“年龄？”

“十六。”

“身高？”

“一米七七。”

“体重？”

“六十三公斤。”

……

接下来的几个也不过是诸如此类的基本问题，我都不怎么在意——这些问题当中没有性别，在合乐市市立第一中学男校，学生性别一律为男——它们的唯一作用是帮助我又一次勾画出了这个男孩的样貌。我真正在意的是下面的问题：

“惩罚原因？”

“公……公共场合辱骂、顶撞老师……”

男孩回答这一问题显然不如回答先前几个问题决绝，表现得有些扭扭捏捏，一点也不像当时他在操场上那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过想必他刚刚也在公开处罚中领到了教训，自然会开始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吧。

我将目光又移到了下一项，然后问道：

“惩罚内容？”

“……啊？”

男孩的表情有些疑惑。显然，没人提前通知过他这一项的具体内容——

——那是当然的。因为，他能到我这里来，走的可不是什么正常程序。为了能够亲手处罚他，我在学校的处分上动了些手脚。

我笑了笑，看着『惩罚内容』那一项当中的“由执行体罚之教师自行裁定”几个黑色的大字，然后对着欲言又止的男孩，说道：

“过来，趴在我桌子上。”

（注1：合乐市一中男校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五都会在学校操场上对本月内所有高中部犯有重大错误的学生进行集体处罚。届时所有学生都会被剥光裤子，并在上身贴上名牌，按照统一的标准抽打屁股和下体，而后根据各自所犯的错误进行不同的惩罚。）

（注2：《体罚指南》是由合乐一中男校惩研办主任罗宏韬制定的体罚参考书，专门为学校持有体罚学生权力的职工提供体罚方面的参考和建议。目前最新的版本是第六版，以其中真实的体罚插图与露骨的文字描述而广受教职工们的欢迎。）

男孩瞪大了眼睛，但显然还是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便快步走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我看他看得更清楚些了——他略透出些稚气的双眼、姑娘般的长睫毛和泛红的脸颊是他不同于那些爱好运动的同龄少年的显著特点。办公桌不宽，为了方便他趴伏，我便站起身来，站到了他的身侧。他犹豫着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弯腰趴在了办公桌上。

办公桌的高度刚好够男孩将他的腰部卡在这一侧桌沿，同时下巴放置在距另一侧桌沿一小段距离的地方。从我这里来看，他的上身与双腿相交而成一个优美的直角，本就挺翘饱满的臀部在趴伏的姿势下勾勒出一道性感的弧度。安静的房间中只能听得见男孩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我那急不可耐的心跳声。

“把腿再分开些，分大，双脚最好能够到办公桌两侧。”

男孩乖乖照做了，他的腿并不短，想做到这点并不是太难。我在他张开双腿的同时一边欣赏着他的身躯一边移动到他的正后方，而在这正后方的位置上，我看到他那被紧绷的短裤包裹着的小屁股正在随着双腿的张开而不由自主地翘高，裤缝陷进了略微张开的臀瓣之中——一个运动少年的臀部轮廓就这样被展示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