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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长街上,韦应带着妻子云仙到岳父家里拜寿。在府门前遇到云仙的妹妹琴仙和妹夫张轼。
韦应是个商人,张轼也一样。两个人都是美貌少年,成亲不过一年。云仙的父亲岳员外见到两个女儿很喜欢,让她们进去见母亲,自己招待两个女婿在亭子上,摆下佳肴不少,倒上美酒来喝上三杯,先问韦应:“夫妻和睦吧?”
韦应苦笑,谁不知道岳家的两个女儿成亲前,是两个出名的泼辣人。他下意识看张轼,这个粉面如傅粉的美貌妹夫,拱手回岳父的话:“琴仙甚是乖巧。”
岳员外呵呵笑,抚须点头。韦应不敢相信,吃惊瞪着张轼。张轼轻摇折扇,对他微笑。岳奶奶和两个女儿见面,分外喜欢。也问一样的问题:“夫妻和睦吗?”
云仙叉着腰得意洋洋:“母亲,当然他事事听我的,不敢放私。家里有不安分的丫头,我看到就命人狠打,没有人放肆。”
又问妹妹琴仙,见琴仙穿一件水红色锦衣,身后有同来的四个丫头。门口没有细看,现在细看这四个丫头,全部是开过脸的。
云仙吃惊:“妹妹,这些是什么人?”当初没有出嫁时,姐妹在闺中细语,说过以后治丈夫的手段,难道琴仙全忘了?
琴仙一改在家时的泼辣,很是温柔和气:“回母亲,很是和睦。”岳奶奶点头:“云仙,你要和妹妹学学才行,还像在家时那样泼辣,我担心你。”
“母亲应该担心妹妹变了性子。”云仙说得霸气无比,娇艳的面庞上全是跋扈。岳奶奶叹气摇头,云仙看不惯琴仙的四个丫头,道:“我出去走走。”
拉上琴仙走,和她耳语:“怎么容他有通房丫头?”琴仙微笑正色:“这不是应当的。”云仙惊得不行,正好走到芍药花阴上,把妹妹上下一通看:“他怎么了你?说出来给你出气,这是在家,你不用怕。”
琴仙只是微笑:“姐姐,没有的事。”云仙闷闷,在亭子下见韦应喝得满面通红,一个秀气的丫头正在倒酒,云仙上前一步揪住韦应的耳朵,叉腰骂道:“喝得太多!”
“哎哟娘子放手,”韦应求饶,张轼微微一笑,岳员外骂女儿:“不成体统!”云仙把韦应一直提到房里,进门就大怒,撸袖子喝道:“取马鞭子来。”
丫头们送上马鞭子,韦应跪到云仙面前求饶:“娘子息怒,这是在岳父家里,也不容喝酒。”云仙哼一声:“不行!”
她穿着大红衣服,袍袖半卷着,玉手执起黝黑的马鞭子,喝着韦应:“自己解衣服,”逼着韦应脱得只有小衣,命他跪直了,走到他身后对着屁股就是三鞭。
韦应肯定比她力气大,成亲一年让一分让一分,一直让下来。他虽然疼,也可以忍。为哄云仙喜欢,故意大声喊几声疼。
云仙没有力气,抽几鞭子停上一停,再抽几鞭子又停一停,一共打了十几鞭子才放手喘气,韦应忍疼起来扶她,面上还要陪笑:“这下子不生气了?”
“哼,我要你陪我,今天不再出去。”云仙蛮横上来没有道理可讲。韦应为难:“岳父作寿?”
“那是明天!”
夫妻两个不出来,到晚上云仙睡着,韦应出来散闷。听到花园里有乐声,见月光下张轼如月下仙人,琴仙如月中仙子,旁边几个丫头侍候,十分的有趣。
让韦应看呆的,是琴仙娴雅地端坐,张轼和一个丫头在说笑。韦应愣愣的过去,对琴仙面上狠看几眼,这是当年泼辣的小姨子?
张轼拿韦应取笑:“这是在岳父家里,也和姐姐缠绵。”韦应对着他有些面红,坐下来身上又疼了几下才坐稳,张轼命一个美貌丫头来倒酒,又拍掌笑:“喂韦姐夫。”
“我是没有什么,只怕二妹要恼。”韦应怕云仙,拿琴仙来说话。张轼似笑非笑扫一眼琴仙,琴仙欠身子站起:“爷,我先回去看人收拾床铺。”
韦应大吃一惊:“不要走。”张轼沉一沉脸,命道:“站在这里。”琴仙候着,张轼抱过丫头在怀里,手伸到她衣内,寻着她小嘴儿狠狠亲着,又对韦应道:“韦兄最近拘束得紧。”
眼珠子瞪得多大的韦应不敢说话,张轼觉得无趣,和他匆匆几杯酒,各自告辞回房。
琴仙的旧闺房在云仙隔壁,张轼沉着脸回来,丫头们揣着小心。沉香木榻上张轼歪着命丫头捶腿,命琴仙:“去了衣服跪过来。”
琴仙战战兢兢不敢不脱,两个丫头帮着解去衣服,去了钗环,琴仙跪到张轼手可伸及的地方。张轼摸摸她的脸蛋子,轻轻拧上一把并不疼,吩咐道:“取家法。”
“爷,”琴仙怯怯喊着。张轼瞅着她害怕表情笑:“不知道错在哪里?”琴仙忙摇头,怯声怯气道:“爷教训妾,是应当的。”
张轼哼一声:“知道就好。”捶腿的丫头正在捶着,张轼坐起来,嫌她在眼前太近,抓起来劈面就是一个巴掌:“一边儿去。”
丫头跪下不敢吭声,张轼对琴仙道:“还记得去年我娶你时,何等的娇纵,何等的无理。今天,哼,才有模样出来!”
“是。”琴仙只敢说这一个字。她娇怯怯实在可爱,张轼伏下身亲了一口,宠爱地道:“去吧,打上十板子更加乖巧。”
这不是家里,只有春凳,丫头们早抬到房中,琴仙含着眼泪给张轼叩头:“谢爷的责罚。”两个丫头扶着她过去。
张轼歪在榻上重新看着,见丫头把琴仙按在春凳上,一层一层褪去衣裳。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蹶起雪白的两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