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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从来不知道服从,因为在我生存的世界,每一个杀手都是均衡利益,然后去工作,并存活。
很遗憾,遇到了他
作为一次任务接近了那个传说中的男子,按计划,我接近了他~在洗浴中心
众所周知,这个地方,永远是最容易让人卸下防备的地方――而卸下防备,意味着我们得手了~
精致的妆容,狡黠的眼神,我以为,我是完美。
可在暗器出手的那个刹那,他捉住了我――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在我从舌间弹出暗器的时候,敏捷的捉住了我,眼睛里的迷离刹那间消失,只剩下睿智与玩味……弄得我怀疑,这个人,可是刚才的那个他?
捉住就捉住了~没什么,不过就是死亡,其实,你以为,活着难道比死了容易?
所以,在他捉住我时,我笑了~确实很好笑哦,我,号称不败的第一杀手,花了这么大代价刺杀这个叫茗的二十岁男孩,居然败了~
我笑了,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没有人,会让一个打算杀死自己的人活下去,尤其是像他这样的人!
“告诉我!”他钳住了我的手,将我拉近他。眼神充满未知的危险气息,即使我这样一个自负必死的人,也难免有些战栗。不过,战栗又如何,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他!因为这个世界除了死以外,还有一个词叫生不如死!杀手世界会用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方法来惩处一个叛徒,绝对比一个人可能想象的要恐怖的多!并且,最关键的是,如果我违背了一个杀手的道德底线,呵呵!那么,我又怎么面对我自己――在我的世界中,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说是不可抛弃的,恐怕只剩杀手世界那可怜的职业规则了!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杀手世界,每个人,似乎都没什么具体的,可以守护的东西了,所以,作为一个杀手,从来不会背叛,亦如他们不会被驯服!
于是,我笑:“告诉你什么?敢杀人的就不要怕被杀,干这行起,我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你要想问什么东西?劝你一句,别白费力!直接杀了我省力些。”
“告诉我”,他拉着我的手更靠近他的脸庞,显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很暧昧(当然,如果他的手不钳得那么紧,并且放下另一个手中握着的我发射失败的暗器的话,我们的暧昧可能会更像一些)。“告诉我,你笑什么?”
“什么”?我愣了,谁能给我解释下这个男人的跳跃性思维?
“看来,让你告诉我什么人让你来刺杀我的,似乎不可能”他看了我的表情,笑道,同时放开我的手,捋了捋他湿漉漉的头发,那一个瞬间,就像开玩笑的邻家男孩。
我无语,因为,杀手训练教过我暗杀,教过我诱惑,也教过我反刑讯,但从没教过我这种局面的应对方法!于是,我以不变应万变,沉默到底。
“杀了你……”他逼近我,用他手中握刚刚失利的暗器逼上我的咽喉,很快,一丝凉意闪过,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的喉咙划过一道血痕,他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杀气,是很纯粹的杀气,我知道!那一个瞬间,我真的有些怕了,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接这个任务……也许,好多人都可以说自己不怕死,但,要说在死亡来临的时刻,只怕没有人可以不恐惧!
是的,我怕了,在二十岁的今天,我终于意识到,其实我可能是怕死的!
不过~也晚了~
我闭上了眼,等着他把我颈子上那道浅溪变成喷泉……一定很美吧……亦如在我刀下倒下的无数的人……
记得刚入行那天,老大就跟我说过:“记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天没还,只能说你幸运一天!如果能从杀手业全身而退,你可以做个慈善家了~多做好事~因为,你是上天为数不多的宠儿!”
今天,要还了么?
想了好多,等了好久,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有思维……
我愕然的睁开眼睛,他正笑嘻嘻的看着我,收起了手间的刀:“倒还真义无反顾呢~为什么这么想死?你不过也二十左右吧?”他问:“杀了你什么意思?我看到了你左肩的鹰魂,你是宇煞的人?”他与其说是在问,不如说是在陈诉。
是的,我肩头有一只鹰的纹身,平时不会显露,只有当粘上纹身主人的鲜血――就是只有我自己的血淌过肩头的时候,它才会就着血迹显露,留给死者――这一生没有人牵挂的杀手,一个归宿般的印记!
我依旧沉默,因为我看不出,有什么需要我来回答。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怎么这么沉默?刚才哄我上床时不是挺乖巧的么?”他言语带上一丝挑逗的语气,我脸颊微微有些发热――不是为了所谓的乖巧,而是因为任务的失败!
“听说,你们宇煞有个规矩,如果谁驯服了你们的猎手,你们就是甘心充当他的猎物,对么?”
“是的”我沉声回答。
“鹰翼未开,你是未被驯服的猎手吧?”他指着我肩畔的纹身问。是的,肩畔的纹身,是傲立的鹰,而成为猎物的杀手,会用主人的鲜血,用一种古老的方式,打开鹰翼,纹身将变成展翅欲翔的鹰。
我点头,同时高傲的昂起头。因为,没有一个杀手愿意选择被驯服,因为,没有一个猎手,愿意成为猎物!
他却忽然欺近我,笑了:“驯服你,想必很有意思吧!”说着,用手轻轻顺着我的头发向下拂去,掠过我颈子上的血痕,掠过我肩畔的鹰魂纹身,最终停在我臀部――一个女人最讨厌别人占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