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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02
能天使x空德克萨斯x空
！！过度ooc预警！！夸张描写预警SP/SM描写预警觉得雷就别看了我怕被骂（？
空努力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爬上楼梯，然后停在了房间门口。
阿能那边......她担忧的看了看隔壁的房门，没有正当理由而几夜未归这种事，不如说她也没报期望能瞒过相当敏锐的这个人。她只希望......今天能让自己休息一下。
空犹豫着掏出钥匙，手刚刚碰上门把，门就开了。低着头的她看到再熟悉不过的黑色裤袜和鞋子，心里一颤。她有些犹豫的抬起头，还没等看到面前能天使的全脸，就被狠狠一耳光扇的别过头去，脑袋差点磕在门框上。
“......”嘴里的血腥气息瞬间就溢出来，灼烧般的疼痛在她脸上扩散开，好痛......空的手很想捂住自己的脸，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这么做。空几乎是没有挨过耳光的，她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想要把脸转回来，没想到紧接着又挨了下一个耳光。
“呜...！”还是打在刚刚的地方，疼痛穿透脸部异常敏感的皮肤往更深处蔓延，空的脑袋痛的仿佛所有神经都跟着战栗起来。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表面的毛细血管破裂溢出点滴血迹，她还是抬起手有些颤抖的捂住挨了两耳光的左脸，已经肿胀起来碰到手掌的部分传来钻心的剧痛。她的眼眶已经红了起来，眼泪也在打转了。
能天使看着眼神瑟缩的空，对于过于熟悉的这种迟来的害怕更加的觉得怒不可遏。她用力扯过空捂着左脸的手腕，又一耳光打在她的右脸上。本就虚弱的空差点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上。手腕还被用力捏着，关节处传来阵阵疼痛，可这和脸颊灼烧般的痛感相比完全不在同一等级。喉咙里溢满了血腥的味道，她强压着呕吐感把嘴里的血沫咽了下去，双颊明显的肿胀感和滚烫的疼痛烧灼着她。空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连说话都做不出口型。
她强迫自己又站直了，忍不住流下来的眼泪划过脸颊又是一阵叠加的刺痛，她不敢抬头又不敢低头，有些僵硬地抬起视线又不敢去看面前散着怒气的人的眼睛，只得看着人胸口的企鹅物流徽章。疼痛恐惧和委屈紧紧篡着少女的胸口，她冷汗几乎已经湿了后背，泪水止不住的流。
空气中蔓延着紧张的气息，在让人有点难受的沉默中，连少女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嘴里血沫的声音都仿佛一清二楚。
手腕的痛越来越难忍，空低头看到能天使因为用力而攥的发白的骨节，而自己被禁锢的手腕早就已经通红甚至有些发紫了起来。
能天使注意到空眼神的变化，皱了皱眉有些嫌弃的甩开了手，然后抬腿别过人的膝盖往后踹了一脚给人踹进门里，自己出去狠狠带上了门。
“唔...！”反应慢了一拍的空差点跌倒在房间的地上，她趔趄几步，转头看到房间门口已经没有人，而门也已经被关上了，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今晚是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她揉着自己已经被掐不过血了的手腕，赶紧去放水准备去洗个澡。空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光着身子走进浴室，看着这几天和凛冬她们在东国折腾过后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和一些淤青，叹了口气。
但还是脸上的伤口更明显不少，肿胀和青紫明显的印在双颊上，而左脸肿的更高些。本来十分苍白的脸色，因为有了伤痕却红的不正常，血迹也隐隐约约的留在皮肤上，和表面相比，内部的伤害应该更严重许多——那就只有空自己知道了。
空把自己丢进浴缸里泡着，小心着不让自己的脸碰到水，因为身上也有点小伤也不敢多泡，洗干净了之后就赶紧出了浴室。
脸，好疼......她坐在床边，很轻的伸手碰了碰脸上肿胀的部分，...好痛。即使过了几乎一个多小时，她的脸依旧是滚烫的，但她实在是太累了，强忍着疲惫和困意翻出药箱，在脸上涂了些消肿的药膏，然后倒头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空翻了个身，脸上的伤碰到床铺，痛的她直皱眉。
她坐起身来在床边镜看了下，脸上的伤更明显的肿起来，暗红中透着青紫的淤血颜色，空轻轻碰了下自己的脸，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样子肯定是别想出房间了，如此明显的伤口，还是在脸上，就算口罩都有点挡不住。空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缩在床边蜷起身体，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她红着眼眶，眼泪就要落下来。
明天的这个时候...别说是躺着了，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意识清醒......虽然说空一点都不希望时间流逝，但一直在这里提心吊胆也是一种煎熬。她真的害怕门会突然打开，然后就是能天使冷着脸色拿着藤条之类的工具过来。甚至...会不会拿审讯室的东西啊......她在床边缩成一团，仿佛身体已经痛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空整个人立刻僵住了。她站起来走到门口，突然想起能天使是绝对不会敲门的。
但她还是有些警惕的透过门口的小型摄像头往外看看，看到了深蓝色的头发和尖尖的狼耳朵，端着餐盘。啊...是德克萨斯。
空赶紧给人开了门放人进来。
德克萨斯自然是知道空挨了好几个耳光的事情，面前还是有些瑟缩的少女低头盯着地板，把人让进房间里之后重新关上门。
德克萨斯把手上的盘子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抱臂看着站在旁边有些发抖和不知所措的少女，"吃饭。"
空明显能感受到身边逐渐降低的气压和一点寒意，她赶紧应了一声蹭到沙发旁边坐下，悄悄抬眼看德克萨斯的脸色。明显的带着不悦和一些愤怒的情绪，让人感觉有些畏惧。不过此时的德克萨斯正在盯着窗外看，并没有发现空的注视。
空低头看盘子，是一杯牛奶和一份面包。面包已经被切成小块，牛奶的温度感受起来也相当合适，应该是考虑到她脸上的伤口而特意这么做的吧...空虽然感动，但看德克萨斯的架势应该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更害怕了。
她希望这顿饭永远都吃不完，但她又不敢因此拖延时间，还是尽可能的赶快吃完了，喝掉最后一口牛奶之后，空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德克萨斯。德克萨斯还在看窗外，沙发上的少女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是真的太害怕了。
过了五分钟左右，德克萨斯转过头，看到已经吃过饭，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少女。德克萨斯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过来吧。"
德克萨斯指了指卧室中间铺着地毯的部分，空低着头有些发抖的起身，挪到中间站定，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跪了下来。
德克萨斯却拿起桌子上的餐盘走出门去，空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德克萨斯的背影，直到门重新又关上。没过多久德克萨斯就重新回来，手里的餐盘不见了，多出来了...两根藤条。
房间里还是跪着的少女低下了头，身体开始不自控的微微颤抖起来，她...她自然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而面前一直都是宠溺着她的，从来在能天使打人时都试图阻止她的这位德克萨斯，此时的眼神中却看不到一丝怜悯。
这让她更害怕很多倍。
少女拼命试图稳下颤抖着的身体，低下头解开睡裤，松垮的布料直接落到膝弯。之后她把手撑在地毯上，让身体支成标准的跪姿。
德克萨斯没有说话，等地上一直在发抖的人摆好姿势，之后她用藤条点了点少女裸露在外的臀，感受到明显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她稍微摇了摇头。
然后德克萨斯用了十成力气，狠狠一藤条横抽下去，凶狠的工具带着风声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痕，破皮的皮肉中紧跟着些血珠溢出来，给伤痕印上更显眼的颜色。
"呜！！"第一下就打的人一声哀嚎。空明显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过于严厉的惩罚开端让她本就脆弱的心里建设瞬间崩塌，她死死咬住嘴唇，眼泪一下子就滚落下来。
"呃......呜..."这只是第一下而已，而此时的空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她只想逃，本能的反应让她弓起身子想要缩起身体，但剩余的理智又在强迫她不要乱动。疼......好疼。
德克萨斯明显感受到了跪着的人十分不稳定的气息，也大概是猜到了因为自己一开始就打的太重了。"冷静点。"她低声提醒，用藤条点着少女的腰，等人安定下来。
等待着空啜泣着稍微控制住身体，德克萨斯继续抓紧藤条点了点在地上好好的保持动作翘着的臀，在心里调整好藤条的力度，比刚刚再轻三分就可以了。
之后的每次藤条破风声都紧跟着少女强忍的呜咽，阶级分明且有些冰冷的惩罚姿势增加了更多的压力和恐惧，不停流泪的少女忍不住在想，很想要德克萨斯抱一抱她。
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她双手触及之处只有没有温度的地毯，双眼所见也只是地毯上被自己的眼泪打湿的白色绒毛。空有些绝望的闭紧眼睛再睁开，喉咙里还有些间断地漏出忍不下的哀鸣。
德克萨斯保持着速度和力度挥着藤条，她很清楚的明白惩罚才算是刚刚开始，按照空现在的反应是没有办法忍到最后的。她定了定神压下自己在心疼的情绪，有些冷漠的对跪伏着的少女提出警告："安静一点。"
"呜......是的..."被带着寒气的声音吓了一跳，空颤着声线答应道，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咬住了嘴唇。
此时少女臀上的伤势已经绝对说不上轻松。每次挥下藤条都带来痕迹分明的破皮伤口，横条纵向排列着的鞭痕十分规律的分布在皮肤上，甚至能数出挨过藤条的数量。
德克萨斯继续沉默着在少女身后留下痕迹和疼痛，而地上跪着的少女在被警告了声音之后安静了许多，只是偶尔还有痛极的闷哼溢出来。
......
此时藤条已经从上至下在不大的面积里打过了三轮，每一条痕迹都叠着另一条痕迹，留下的血迹和鞭痕交错着盖在已经没有完好位置的臀上，破皮处被盖过更多痕迹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流血了。
德克萨斯继续挥动藤条，这一下打在伤口最严重的臀峰，身下的少女在藤条打在身体的瞬间痛的一缩又重新调整回来，呜咽声早就止不住，空只能咬紧牙关试图阻止哭腔混着悲鸣从喉咙里溢出来。
德克萨斯沉默着，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看了下沾着血迹的工具，换了另一根藤条过来。短暂的空档里，空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适应下身后比呼吸还密集的剧烈疼痛。下半身仿佛被割裂开来一样，而撑起身体的双臂也早就麻木了。惩罚看不到尽头，当新的藤条点在自己腰部的时候，空抽泣着低下头，闭紧了眼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