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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阳光意外地让人愉悦。顾明姝眯着眼睛,这么想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年的欲望得到满足的缘故。
身旁的男人仍旧全身束满了绳子,她亲手绑的。绑的时候就没存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导致一夜之后,男人细嫩的皮肤被绳子肆虐得十分……嗯,可观啊……
于是,顾明姝有些愧疚了。爬起身子想给男人松绑,却没想到她不过发出一点响声,男人就蓦地睁开了眼:“您要去哪儿?”
“……没想走。”男人的不安让她有些无奈……实际上,也并无道理。说起来,每次完事之后她都会不告而别的吧,多数在大半夜,还很少待到天亮。
她自小有S倾向,却从来羞于启齿,就连从小与她一起长大,贴身侍候她的管家都不知情。逐渐长大,她学会了找牛郎,也就认识了眼前的男人。
叶帆,姿色不错,技巧很好,价钱也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她又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于是性致上来时也便只去找他了。
说起来,她也冷藏了他一段时间,是在察觉到他的感情的时候吧。虽然不知道一个身经百战的男妓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但她自认与他扯上关系算不得什么令人愉悦的事……玩玩还好,若真的深入了什么,是会被家里的老头子说教致死的吧……
决定重新与他欢好,是在发现他的接受范围之后。
很难想象他们认识了几年,她却从不知道他是可以做M的,还是接受能力非常强,显然可以满足她的那种。
这是她在看到被用奇异的姿势绑着,一身是伤的他之后得出的结论。
习惯的力量是伟大的,又或者是除了老头子的说教,她还没有把家里老人家的其他看在眼里,于是,她又回去找他了。
如今想起来,这怕也不是什么巧合。做这个行业做得太多的他最懂察言观色,恐怕早就看出了她的取向也说不定……那是,是想借这样的方式留住她吗?
她爬起身子,替他解下绳子,又忍不住母性,就替他揉了揉,顺便轻轻拍了拍他昨晚饱受折磨的臀,“怎么样?”
“还好。”她的关系显然让他极为愉悦,他轻轻笑起来,抬了抬两片浑圆蹭她的手,“你很温柔。”
顾明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昨日明明还疼得一身是汗。
当然,她也是第一次,的确还是有些放不开手脚。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昨夜疯狂的痕迹还清晰地残留在他的身上,绳子捆绑后的痕迹遍布全身,她的兴致忽然又上来了。
她揉了揉他尚且伤痕累累的臀,昨夜积累下来的经验告诉他这是她又动手的讯号。其实是怕的。
他不是什么硬汉子,他不过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哪有挨鞭子挨板子屁股肿痛到失眠还不怕的?
可他心里又最是明白,他这都是自找的。
其实牛郎店这样的地方是有专门满足客人特殊爱好的牛郎的,可从来没有轮到他。那些人都是些姿色中下悟性又不好的,想拿钱便只有豁出皮肉靠忍疼赚钱。而他,在店中的地位中等,纵使待遇没有好到仅仅陪聊就能赚钱,或是只陪女客,他可是可以在陪大部分女客和小部分男客的境遇中过得不错的。
他没想到他会傻到向店主申请,要去满足客人的特殊爱好,只因早就看出她的那点癖好,想要留住她。……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片叶不沾身的那种很合格的牛郎。
有的人,真的不是他能抵挡得了的吧。
这么一边想着,他一边将一旁的两个枕头垒在一起,乖乖趴在上面,小腹紧贴着枕头,浑圆挺翘的臀因昨晚的凌虐而更显诱人,高高地被枕头抬了起来。
男人合作的态度显然令顾明姝很愉悦,也让她兴致更浓。手中拿着刚从地上捡起来的皮板子,她试着挥舞了几下,很满意契合度,便用了狠劲,利落地挥了上去,毫无怜惜的意思。
昨晚已经被打到麻木的臀在经过一晚的休息,恢复知觉之后变得更加敏感。这一下,纵使早有准备,他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又觉得第一下就出声太过丢人,便压着嗓子将后半声呻吟给咽了回去。
纵使早就知道他在她的面前早就没什么形象可言,一个侍奉不少男客的男妓也自然和“男子气概”扯不上什么关系,他却还是傻傻地在挨打时苦撑,只为了在她面前也许并不存在的尊严。
就算很可笑,他也想在她面前有个好印象,让她觉得他是个男人。
……还真是挺可笑的。
他挺了挺身子,将臀翘得更高些,心中默念“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挨刀子”,便静静等待下一下。她在这点上很体贴,总是会给他充分的喘息时间。
板子很快又落了下来。
屁股上受到的苦楚总是会远远超过他的心理预期,已经饱受蹂躏的臀无论如何不肯快些麻木,他觉得他所有的神经末梢似乎都已经聚集在了最不该聚集的地方,每挨一下似乎都是他能承受的最后一下了……
黝黑的皮板紧紧一次次紧紧咬在他的臀上,每次脱离都不甘心地留下三尺宽的红肿,他觉得那板子一定是热的,否则自己的屁股怎么会像火烙似的疼得难以忍受?
噼噼啪啪声似乎在屋中激荡了很久,又似乎没有很久。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随着每一次清脆的撞击声而低声痛呼。身子也受不住这大刑,左右小幅度地扭动着,却怎么也不敢躲避施虐者的每一次冲击――他已经被她抛弃一次了,他无论如何不愿再因自己的不听话搅了她的兴致,被抛弃第二次。
尽管他的呼痛声越来越大,清脆吓人的劈啪声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