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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分来了三位大学生,一男两女,男的叫伟,长的阳光帅气,为人厚道。女的,一个叫蕾,一个叫琼。蕾,热情奔放,大胆泼辣,长的娇艳妩媚。琼,温柔大方、娴熟文静,性格内向。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孩。
伟是学技术的,分在技术科里,琼是学工程造价的,分在预算科,而蕾学的是文秘专业,自然分在了办公室。
不久,两位姑娘同时爱上了伟,而伟却对两位姑娘都有好感,不知该取舍谁好。
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慢慢地因为技术科与预算科是邻居,伟与琼越走越近,正当大家都认为蕾没有戏时,有一天,伟却与蕾公开了恋爱关系,琼却被冷落了。
大家议论纷纷,猜测其中的原因,可最终不得而知。
不久单位在郊外承接了一项大型工程。伟和琼同时被派驻在工地上。有一次,琼生病了,伟便陪着她去了医院,医生开了一个疗程(十天)的肌肉注射针,伟自然成了护花使者。每天早晚两次骑着摩托车带着琼去离工地很远的一家诊所打针。可连着打了三天的针后,琼却不想再继续打下去了,一来嫌工地太偏僻,不方便,二来,这个针打起来特别疼。
伟拗不过她,也没其它好的办法,一急,说道:以前自己曾给别人打过针,如果琼不怕的话,他可以试着帮她打针。琼一听伟会打针,喜出望外,便同意让伟帮忙打针。
伟见琼真的同意让自己给她打针,又推辞说,自己已很长时间没给人打针了,手很生(其实心里求之不得),琼却坚持让他打,见推脱不掉,伟自然就帮琼打起针来。
打第一针时,由于长时间没拿过注射器了,把个琼疼得直喊,打第二针时就好多了,就这样,伟连着给琼又打了三天的针,技术已相当熟练了。
这天是星期六,伟的女友蕾来工地玩,伟不便当着自己的女友给琼打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让蕾帮忙打针(因为他知道,蕾的父母都是医生,蕾从初中起就学会了给人打针了)。
给人打针,对蕾不说,小菜一碟,所以一口就应允下来,琼也不好再说什么。蕾熟练地配好药水,见伟仍站在旁边,便让他出去回避一下,伟想想也是,虽然以前蕾不在的时候,都是自己帮琼打的针,可眼下情况不同了,有哪个女孩子希望自己的男友看别的女人的屁股,于是他消声走出了房间,临走时,见琼紧张地看着自己,心不由得一紧,
“小蕾,这个针很疼,你下手轻点,慢点推药。”说完带上了房门。当蕾知道以前都是自己的男友帮琼打针时,嫉妒、气愤一齐涌上心头,尤其当琼褪下裤子,露出那洁白如玉、玲珑踢透的屁股时,更是怒火中烧,而此时,她清楚地看到,在琼右边的注射部位已有五、六个红红的针眼,一想到这些都是伟的杰作,,她猛地又拉下了琼的左边的裤子,同样左边也有六、七个清晰的针眼。“这些针眼都是伟帮你打的?”“嗯,也不全是,刚开始去诊所打了几天的针,后来嫌不方便,太远了,就由伟帮着打了、、、、、、”琼老老实实地回答,全然没有发现站在身后,早已变了脸色的蕾。
此时的蕾,大脑似乎要炸裂,这么一对诱人的屁股,竟让伟天天光顾,蕾仿佛看见,伟的一双大手正不停地在琼的光洁的屁股上摩挲着、、、摩挲着、、、
天,太可怕了,伟是自己的男友,怎么能这样呢?不行,决不能让他们再这样下去了,怪不得这阵子,伟总说自己很忙,信息和电话明显减少,弄了半天,是跟琼在一起。一个报复的念头一下子便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哼!还叫我轻点打,真懂得伶香惜玉呀,凭什么,我要听你的,我偏不!
蕾拿起一个棉签,刚要消毒,手却突然停下了,也不说话,用左手食指对着琼那几个红红的针眼处,猛地用力一按,“啊!”琼没想到,蕾会用来这一手,疼得她大叫了一声,同时将紧低着的头向后一转,“嘶、、、疼、、、”蕾才不管呢,也不作声,等琼刚将头重又低下,她又是用力连按了两下,“啊!!!”琼疼得又是一声大叫,同时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哟,这么大声地,叫给谁听呢?我可是在按正常注射步骤进行呢,你屁股上打了这么多针,我得检查检查是不是有硬结,要不然,扎在上面,会更疼的,我可是为你好啊!还好,伟打得很不错,没起硬结。”说着,用棉签在注射部位一圈一圈地涂着,琼情不禁地缩起了那里的肌肉,做好了挨扎的准备,谁知,蕾涂呀擦的,一直也没下针,琼疑惑地扭头向后看,却见(未完待续)
(二)蕾正不紧不慢地向上举着注射器,悠闲自在地向外排着空气,见琼转过头来,“怎么了?等不急了,急着挨针了?”“不、、、不是、、、”琼尴尬地又将身体转过去,就在此时,“哧”
地一下子,针头毫无征兆地刺进了屁股里,而这时琼的身体还没完全转过来,“嗯”她因吃痛,不由地轻哼了一声,一下子崩紧了那里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