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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同样是萨卡兹的士兵们,明椒又一次的让自己的软弱带跑了内心的忠诚,似乎她觉得随手放过几个俘虏不会被人察觉一样。可笑,她的善良对于卡兹戴尔来说就是背叛这是毋庸置疑的,在她偷偷想要溜走时,却迎面撞上了将军。忠诚的萨卡兹士兵不满这可恶的软弱。将军自然知道这样的缘由。就算能够一次又一次的装作视而不见,但是万一有一天不再是将军目睹,哪有又如何呢?“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私自放跑俘虏与通敌罪人同等罪过么?”拉扯了片刻,少女被轻易的擒住,几个萨卡兹卫军过来将她架起。将军对着看见的人们如是说。“雇佣兵明椒,扰乱军心,故我亲自处理,以正视听。带走。”
“诶……诶?我——”(*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两位粗鲁的萨卡兹卫兵架去了将军平时休息的居所)到达之后,曼弗雷德打开了门,示意让两位亲卫退下,以及让他们明白此番举措的重要性以及影响,两位亲卫完全没有考虑过多的东西,点了点头鞠躬之后,便离开了,毕竟,谁敢怀疑将军的判断?“嘶……疼”(*刚刚架过来的时候,柔弱的手腕被捏的生疼)
“又放跑了…几个?”曼弗雷德坐在对面不经不慢的,或许在考虑着接下来的状况。处理的方案确实许多。气氛变得稍微凝重了些许,似乎将军不怒自威,又或许是方才逮捕前的威胁确确实实的有了效果。
“咕噜……”明椒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十三个……上一次行动存活下来的士兵,都回去了……”为什么记得数量呢?曼弗雷德早就知道答案——明椒忍心不下那些俘虏的遭遇,时常送食品过去,人数当然清楚,而曼弗雷德只是想看看这位萨卡兹少女是否会撒谎,答案显而易见——她一直都很诚实
“没有欺骗我或许是你的最好的做法了,然而是不是诚实就能做好要做事情。你应该知道自己错的地方,我也不需要多说,趴在凳子上。”得到的答案令人满意,不过很抱歉的是这种的诚实在现在对于萨卡兹来说是一种残忍 ,而身为将军,这样的残忍是必须要杜绝的。
“趴在……凳子上?哦好”萨卡兹少女一时间没明白这是什么命令,没有犹豫,便照做了。“这样吗,趴着……嗯……”明椒侧过头看了看对方,好像在征求对方的意见。此刻,明椒整个人横趴在较小如自己身形的凳子上,腹部贴在自然弯曲的结构,臀部很自然地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
在稍微的筹备中,萨卡兹的童真在战场上并没有宽容的余地,见到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自己可不用在乎,纵然这能称为美德,但是对于士兵来说没有价值。用自己的体重如此开始第一轮的“拷打”将手掌作为第一个工具,扬起,重重的在顶峰落下,体质的优势和对方莫名准确的姿势让这变得异常的轻松。
“唔啊……!好……好疼”小巧圆润的臀部在毫无防备下挨了一记巴掌,差点跳了起来,手也伸向了后方。
曼弗雷德单手抓住想要逃跑的女孩子的手腕交叠在一起 ,而后也将对方压在凳子上继续打下,手的粗糙换来的是被压制住的无能为力。
“啊……!唔啊……!唔嗯嗯……!!”因为疼痛而双脚在半空中踢蹬,可惜的是对方站在侧边,这样的小动作根本没什么影响,反而还容易激怒对方。显然,手上的力气变大了些许,拍打声与惊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是否是因为拍打的角度问题,本身就较短的连体衣逐渐遮掩不住小巧的臀部,在衣服与肌肤的分割线慢慢上移的过程中,那一抹由于拍打而染上的绯红叶映入眼帘。
“放回去的人,你知道对于其它努力的士兵这代表着是什么吗?”才用了几下的拍打,就能感受到手下传来的挣扎越来越少了,在这样的挣扎喊叫下,体力的消耗更是明显。由于不断扭动让衣服的材料变形,因此将碍事的衣物亲手除开,曼弗雷德看着眼前的连连求饶的女孩,拿起了旁边的教鞭,只是平时用来指挥作战的东西,不过现在充当了“军棍”。
“是背叛,而卡兹戴尔不容忍任何形式的背叛,听见了吗?”扬起的教鞭在抽中臀峰时候精准控制停下,以控制着的力度在皮肤表面打下火辣辣的痕迹,但是又处处收力,不至于打出内伤。美好的善良和童话一样的性格是人类的美德,将军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只不过很可惜,现在的卡兹戴尔要的是铁与血,而非童话,于是原本的善良美德变成了错。
“不……不就是……嗯,抓他们也是为了……为了……呃……”本来想说一个理由圆一下尴尬,换少点折磨,可是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显得呆呆的。不过经历了方才接连的巴掌后,已经卡在哭与忍的交界了,掀开后没了衣物的保护,红润的带着几个有型的巴掌印的臀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场景下,明椒就像一个考试考砸了的小女孩,被父亲狠狠地责罚随着破空的呼啸声,教鞭瞬间打了上去,虽然控制了力度,火辣辣的疼依旧冲击着大脑“呜!?!!好疼哇……!”明椒紧闭双眼,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我知道你没有受到过什么惩戒,所以说……”教鞭落下的速度没有那么快,但是落下时候的破空声音总要让你殚精竭虑的等候,这个过程往往要比打中更加折磨,但是已经肿胀了一小圈的屁股似乎也不会太轻松。
“啊哇……!啊哼……哇……!我……我啊呜!”“我知道……呜哇!我……知道错了……好嘛……”虽已经当上雇佣兵,双手却未沾染一丝战争的污秽,自称能够独当一面,却每一次都难以坚定自己的方向,明椒的成长,似乎还需要一些火候,曼弗雷德低头看着这位哭泣的小小萨卡兹,眼神逐渐柔和起来,却又夹带着一些无奈。“好疼……呜呜!好疼好疼……呜哇……!”
曼弗雷德略微松开了压着的手。“所以说,你知道你错了什么吗?你没有错,你又错了,你的内心没有错,你错在你是一个士兵,所以说你错了,明白了吗”看着眼前没有忍受住的孩子,叹了口气也没有继续责罚,于是把对方放下。
“呜呜……咕……”明椒伸手擦了擦眼泪,想要起身,双腿却麻木了,稍微抬了一下身子又摔在了凳子上。“我……我明白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啊……”不知是不是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的的确确的是,一向快言快语,性子直来直去的她哭的很真实,很纯,没有掩饰,没有隐忍。
“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的语无伦次了,这样的软弱和弱小也是军人所不需要的,难道还要?”提起教鞭,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高大,棍子发出油亮亮的光芒,说不定眼前的小孩还贡献了一点点。
“我……不是不是……不是……!不要不要不要……!”少女打了一个激灵,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气,立刻吓得起来了,委屈巴巴地站直在对方面前,低着头,手忍不住地向后伸去,揉揉自己饱受折磨的臀部。“我我……我……我知道错就是了”声音也小了,没了原先的活力,不过并不担心,她毕竟还是小孩。
自己也知道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的美德都在战争中消失,这样的话?军事委员会什么都保护不了。男人选择了相信对方,把宽厚的手掌盖上头顶,当下来了以后,他也是一如既往的仁慈,对外依旧残忍处置。
就像体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的抚摸对方的头,战争啊战争,自这个孩子出生以来或者自自己出生以来,都已经没有办法再停止的战争,到底还要烧多久?所以说,对于这种孩子的引导,或许也是日后解决战争的关键吧?曼弗雷德心里这么想着,一边给这个受伤的孩子上药。
“话说将军……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就是这件事”明椒双手托着腮趴在给伤员准备的床上,后面细长的尾巴摇来摇去。“嗯……问的有些唐突,那,关于《萨卡兹战争史》这本书的作者,将军有头绪吗,据说有一个雇佣兵认识他,而且是一个蠢货”
“我说过了,我不认同这本书中的几乎一切观点,软弱,悲哀, 但我仍然承认,那是本浸透着鲜血的书。当然我也绝不反对这个家伙肯定是一个蠢货……他看待历史的眼光,所以说明他的眼睛被蒙蔽,但是每个人被蒙蔽的角度也会不同,最后面都忘记了自己本来干净的内心。”曼弗雷德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头,似乎并没有直接的判断对错,也没有带动某人的逻辑,只是顺着话头往下讲。“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病毒作为士兵的时候,就以士兵的身份去夺走他人的性命,作为居民的时候,就以居民的身份参加生存,在最后的最后,以人的身份去书写历史,然后去看着历史。萨卡兹,唯有在这样一片纷争的大地上,才有可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找到自己生存的空间。雇佣兵,你必须学会熟悉它。熟悉它,憎恨它,最后接受,因为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明白了……又或者不明白,唔嗯……或许会明白,只不过不是现在,对不对”一如往常的快言快语,没有因为对方是将军而不敢发表什么自己的意见,恢复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不过,倒不如说是这次“惩罚”的执行者有留手。“这次真的做错了吗……现在想起来,好像没有考虑我们自己,哎……”
“你放走的人总会有一天拿起武器对着我们的同胞,战争本来就没有意义,从战争中的获取利益的只有我们。”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将对方松开,眼里面闪过的片刻柔情是他对少女以及萨卡兹的希望,未来还有更多的种种,所埋藏着的温柔“至于这件事情,就当做将军处罚完毕,你也负了伤,到后面休养个几个星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