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这大风大浪 皆拜你所赐
我经历的血雨腥风 哪个又不是受你之邀。
1.
陈深走过来的时候,往日的光容焕发也同那一瘸一拐,尽抹了去。
钱秘书看的心惊。但他无法,只得上前硬着头皮笑迎道:
“陈队长,您可来啦。您再不来,处座非扒了属下这一身皮不可呦……”
“滚远些。”一向温和示人、彬彬有礼的陈深依旧好声好气地说,只是再仔细琢磨了意思……
钱秘书脚底打滑,忙不迭“好”字一连说了四遍,即刻转了身逃也似的出了办公楼大门。陈深盯他没了影,抑着满腔愤懑推门而入。
毕忠良正一心一意研磨。一袭深蓝长衫,衬得他斯文优雅。本就一张精致,棱角分明的脸庞,此时更敛了悠然自得的情绪在内。
陈深一时恍惚,说不出话来。对方好似没看到他的来访,也不知何来的兴致,接连几张大字都写得豪迈大气。而后携起一篇,细细的看。
陈深并不是很想惹起毕忠良的注意。他正悄咪咪望着那张宣纸,又觉着对方实在可恨的很,于是便气呼呼的看向那人的脸,满是腹诽。
突然间毕忠良的目光改了方向朝他探来,正巧碰上陈深不屑的眸子。他一个激灵,随即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叹了口气一丝不动。
毕忠良哼了一声,心知那人站不住了。他放下纸笔,开始收拾桌上的杂物。蓦地嘴角漾起一抹笑意,低下头来,慢思条理。
“你这心思,可越发会琢磨人了。”
陈深就没这气度,开门见山且气势汹汹:
“你明知我开不了枪还欲擒故纵,毕忠良你也越发阴险狡诈了。”
毕忠良走到陈深的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空中转了一转,拐了弯去探陈深的衣领。
“看来上午还没罚够,”他轻柔的替人将褶皱捋平,末了语气一冷收了手。
“把我桌上的物件按原处归位,趴上侯着。”
一个开头,发了试试效果。如果有喜欢的接着写,毕竟我还有好多脑洞,看不上就换。
设定,偏毕深日常,无工作等。没有徐唐苏,陈深猫化ooc,原著慎入。
2.
陈深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本来他也没指望毕忠良能让他站着回话。
可是……这也太羞人了吧。办公室,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都当处里头的人瞎吗。
他为难的看着刽子手,脸上布满了“不要”二字。毕忠良没发一言,仅仅从桌上捞了块怀表。指腹摩擦着表盘,实际上他也不必再说一句。
陈深认命的叹了口气,将桌子上的笔墨收好放置一旁,又把书本和文件归位。之后他搬了把椅子靠着书桌,红着脸跪上去,小腹压在玻璃板之上。
于是那凉意便慢慢从肌肤渗入到骨髓里来。扩散,蔓延。
毕忠良在他瞧不见的位置笑了笑,“94秒。凑个整,再算上中午挨的那顿板子,给你折半四十五下。可没多给了你?”
毕忠良一边说着,一边开了抽屉。手指在长短不一、粗薄不等的戒尺中来回游离了一番。他眉头轻皱,最终还是停在了粗细均匀,长度适中的一板上。
他悠悠走到陈深左侧。刚想抬手揍下去,只觉黄褐的裤子明显扎眼,于是就去了皮带一下拉下裤头来。
“啪。”
毕忠良指间抵了板子便压了上去,第一下清脆响亮。他用起来得心应手,陈深遭受的苦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几板通通砸在臀尖上,本就那么一点的位置,加上午时刚挨的十几板,这杠上开花的滋味令陈深疼的死去活来。
“疼疼疼疼疼……老毕你轻点换个地儿,上头上头……啊不是腰!”
毕忠良嫌他瞎嚷嚷烦的慌,直接恶狠狠一扳子甩在了臀腰处。听到陈深一嗓子喊的险些没了魂儿,心里一哆嗦手偏了位置,上好触感的紫檀直接滑进臀缝,最后落到了地上。
……。
陈深一下子就安静了,脸颊发烫。毕忠良没有注意到板子的走向,有些懊悔的捡起来拂去灰尘,掂着不紧不慢的在掌心上拍了拍,审视刚饱经肆虐肿了一圈儿的臀。
方才还看的出来上午责罚的痕迹。这厢已经完全被新伤覆盖,红肿发亮甚至有的淤血快要破了皮。毕忠良无论也狠不下心了,那人既然脸皮薄就有意晾晾吧。
这么想着,嘴边又不自觉的浮了笑意。他刚将板子横置在陈深的臀峰上,立刻便觉出来对方身子绷了个紧。一切妥当之后,坐回办公桌前的椅上,与陈深涨红的俊脸仅隔一尺之距。
那个啥,我在码字。
接受情趣吗,如果没人回答我就默认接受了……
写不出来惨不忍睹可别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