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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伊始,我在周一早晨十一点就到达了学校。你大概能记得,我已经成为级长,你也许还能回忆起,当校长寄给爸爸的信上说到本校将重新引入由级长执行的鞭挞制度时,我由衷的喜悦。这种特权在几年前就被取消了――当一个男孩因受惩而重伤入院后。
所有的级长都提前抵校,在今早召开一场“鞭挞培训”会议,同时被指示在体育馆集合,着运动装。
噪音震耳欲聋,一群散发着满满的荷尔蒙的十六岁男孩,正为他们即将拥有的特权跃跃欲试。不可避免,每个人都在试图比较自己曾有过的使用藤条的经验与使用说明的异同。有人夸夸其谈,有人故作姿态,当然,毫无疑问,每个人都在吹嘘以使自己的经验不同凡响。
我们总共十人,包括我和另一位新的级长,路克・丹尼尔――布拉德・阿德勒的朋友。当然,布拉德也在这,一如既往的自大。感谢上帝,这已经是他的最后一个学期了。他上学期曾经设计陷害我挨了十五下鞭打。
“啊,早上好,亚当!”布拉德轻蔑地冷笑,向我问好。“想不到校长选你做了级长!现在,不能用藤条抽打你那个引人向往的屁股了,上学期校长没有引入级长鞭挞制度真是遗憾-我真想亲自好好给你一顿鞭打。顺便问一句,上次那顿鞭子味道如何?”
我尽量无视他,但他很固执,依旧喋喋不休。
我转过脸加入大家讨论他们正在进行的练习――在树干上和其它靶子上抽打。我跟大家聊我鞭打汤姆的经历,这让大家都兴奋起来!硬挺的公鸡被脆弱的运动短裤包裹着,极其明显。
不是每个男孩都来自拥有奴隶的家庭,所以有些人没有我这样的体验。
提示:奴隶保护法禁止任何不满16岁青少年使用任何工具惩罚奴隶。十六岁以上者,可执行‘常规鞭打’,即最多五次鞭击(一般来自主人的儿子或任何特殊的被授权者)。只被允许实施在特定罪行后的‘限制级惩罚’,即奴隶被绑住接受一系列鞭打,则除了农场主的儿子可以在十七岁后执行外,只能由十八岁以上的人执行。
德克・德雷柏,一位刚满17岁的级长,开始讲述他第一次进行‘限制级惩罚’的经历――他给了他父亲的奴隶二十五下鞭打。
“我去年观看我们的监工执行了这项惩罚,”他说,“这总是让我的公鸡勃起,你肯定能想象这种感觉!”一片赞同声响起,还有胯间的凸起摩擦着布料的声音,明显我们每个人都有相同的倾向!
“但是真正亲自挥舞鞭子更加令人惊异!”他继续说,“掌握权力的感觉令人充满性欲!当鞭子深深抽进那奴隶的脊背,他肌肉颤粟,痛苦哭喊。而你继续无情挥鞭,一下又一下,让它狠狠咬进肉里!我敢说,那是我射得最多的一次!”
“你这个幸运的混蛋!”有人大声道,“我们家里没有奴隶,所以我只有等到十八岁,而且还要找个乐意的农场主,我才能这样干!”
“如果你贿赂我,我说不定乐意效劳!”另一个级长说,“我家的监工并不热衷于鞭打,这让人搞不明白他为什么做这个工作!我爸往往亲自做这件事,但他去年去世了。所以没人做这个了,我猜我一旦满十七岁之后就会忙不过来!”
“我周五就满十七岁了――真是迫不及待啊!”布拉德・阿德勒感叹道。“我家没有奴隶,但是大家都知道,我爸爸是州长,他负责惩治这些重罪犯,所以我肯定会被授权在牢房里执行鞭打――噢,或许甚至是在公共场所!”
“嘿!那真可怕!”他的朋友路克说,“那我可以做你的助手吗,布拉德?”
“如果你受得了我的鞭子的话!”布拉德露齿一笑,开玩笑地拍了拍路克的屁股。
“对了,亚当!”有人喊道,“你家种植园是不是上周有奴隶逃跑?”
“喔,确实是的!”我点头,“两个跑掉了,但是搜索队很快把他们住到了。他们跑到了距离我们种植园边界大概两英里的一片林地里,但是最后被狗找到了。非常令人振奋的是,这发生在我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我是不是太幸运了!”
“你是说你参与鞭打他们了吗?”一个人急切地问道。
“当然不是打这两个逃跑的奴隶了,他们每个人都挨了上百下鞭子,看上去太可怕了!那大个搜索队的八个成员共享了这份荣誉。”
“但我鞭打了另一个奴隶,”我继续道,看见大家舔舐嘴唇,胯间突起也格外清晰,我享受这种听众全神贯注的感觉。
“他尝试逃跑,但是失败了,所以在我们搜捕那两个逃跑的奴隶之前,爸爸想知道这个奴隶是否了解整个逃亡计划。他命我协助他进行审讯,因此我有机会尝试那天早上才买的新鞭子。”
“噢!快说说那个!”大家异口同声。
“那个奴隶手腕被捆着,绑在树上,爸爸问他他们会跑到哪里去,当这个奴隶拒绝开口的时候,爸爸告诉我要用鞭子得到答案。最开始,每次爸爸提问时,仅仅是一下或两下鞭打;但是爸爸被激怒之后,就让我打他五下。”
“噢,那一定很可怕!”有的人感叹道。
“我打赌你肯定和新鞭子磨合得很好!”有的人口水直流。
“你最后总共给了他多少下?”
“十二下!我能记清楚每一鞭!”我兴奋地跟他们说,回味着脑海中鲜明的记忆。
闲聊和讨论最后被口哨声打断。体育馆馆长德拉克先生拿来了一捆藤条。他把藤条放在跳马前,然后吼道:“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