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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男人看向眼前的少女,猩红的眸子里是藏不住的愠怒。
少女眼角带泪,却一脸倔强。身上数不清的血痕和七零八落的衣物,让少女看起来像是险些被强暴的可怜模样。
而这也意味着,那些惩罚与训诫,会比平日更加严厉的降临在她身上。
或许少女的命运本不该如此。四年前,她还是一位伯爵家的千金小姐。一场大火夺去了她的双亲,而她则是被套上麻布似的一件衣服,戴上带铁链的项圈被锁进了铁笼子里,像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般供人挑选。
“12岁,身体健康,是处女,无论是用来观赏还是用来把玩都很不错。”
这样的拍卖会,大家大多是来看热闹的。高价卖下这样一位娇生惯养的千金并不划算。论干活,身强力壮的男奴显然比她更合适。论服侍,那些贵族们哪一个不是在宅邸里养了被调教好的性奴,对于这种桀骜不驯的没长开的小鬼也没什么兴趣。唯有几个老头子叫了几声价,那些人大多是海伦洛尔家族的死对头,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脑子里想的是如何折磨仇人家女儿的龌龊勾当。
“一百万英镑。”
那是个清朗的男音,声音的主人显然比那些恶趣味的老头子们年轻的多。循声望去,那人正是海伦洛尔家曾经的执事,塞巴斯蒂安。他在两年前被主家辞退,最近靠做玩具和糖果生意发了家,在伦敦变成了小有名气的新晋上流贵族。人群中响起隐隐的唏嘘声,大家都在说,这个海伦洛尔家曾经的执事想体验一把翻身做主人的滋味,落魄的贵族千金沦为昔日下人的奴隶,这无疑是贵族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成交。”而事件的主人公,海伦洛尔家的千金小姐显然还没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她还发着呆,脖子上的铁链被男人握在手里,就那么跌跌撞撞的被他牵出了笼子。而命运的齿轮,也在那一刻开始悄然转动。
看着被换上一身女仆装束被带到自己面前的少女,男人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一丝轻笑。但他很快就故作严肃的正色道:“无论你以前叫什么,你现在的名字是克里斯蒂娜。”“我会用你父亲曾经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早些学会规矩就能少吃些苦头。”
尽管嘴上放出了狠话,可塞巴斯蒂安还是舍不得对这位如蔷薇般娇弱的大小姐下手。十几岁的少女,瘦弱得像只小猫。她刚失去了双亲,又沦落到这番田地,心中自然是百感交集。那双曾经澄澈如海的蓝宝石色眼眸如今却暗淡无光。那曾经用来抚摸钢琴的漂亮手指如今却整日与拖把和抹布为伴。那些她从没碰过的家务事。她自然一窍不通。而她做不完的活儿,女仆长和小女仆们会明里暗里的帮她做完,而塞巴斯蒂安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可惜,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不懂得感恩。她的不满仅仅来源于不能睡懒觉,不能穿漂亮的裙子,喝不到香醇的红茶,吃不到可口的黑森林蛋糕。她更不可能容忍曾经的执事如今像主人一样对她发号施令。
这一天,女仆长因病休息。而原本女仆长需要做的宴会的斟酒工作也落到了少女的头上。
在少女眼里,这无疑是最好不过的发泄不满与报复的机会。
于是,她“不小心”把一整桶热红酒撒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肩膀。然后又故作慌张的装模作样的替他擦拭,嘴角却是掩盖不住的得逞般的笑意。
即使是在她被叫到塞巴斯蒂安的卧室的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她的小聪明能像以往那样瞒过男人的眼睛。从而逃过惩罚。
男人看着少女的表情,冷声道: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克里斯蒂娜。”
“哪有不小心弄撒了一整桶热红酒,自己身上却一滴不沾的道理。”
曾经被保护得太好,不谙世事的她自然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就连作恶都透着无可救药的单纯。
即使他因为心疼和愧疚,从来不惩罚她,从来不让她干重活,给她女仆所能拥有的最好的吃食与最漂亮的衣服,她却还是这样不领情的任性蛮横。曾经高傲美好的白天鹅自然看不上来自下人的施舍。
只是这样的性子只会害了她自己。
或许是该狠一点了。
他看向卧室里那条专门用来惩罚犯错的下人用的刑凳。
“衣服脱下来,趴过去。”
少女的脸颊因为羞辱的话语突兀的发烫,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你……凭什么……”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
“主人教训不听话的奴隶,自然是天经地义。”
不给少女一丝辩驳的机会,他直接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按在了刑凳上。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她的女仆裙掀起来,将可爱的南瓜裤褪到了脚踝。
敏感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少女的脸颊像是火烧一样发烫,她的脑子早已在羞耻中当机了。
“啪!”
牛皮的鞭子带着风落到少女白皙的臀瓣上,顿时肿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从未体验过的羞辱和痛苦,伴着炸开在屁股上的鞭子一同冲进她的脑海。她脸上发烧,痛得全身颤抖,嘴上却依然逞强示威。
“哇!放开我,你这个恋童癖……死变态…老东西…哇呜呜呜……”
“啪!” 回应她无礼态度的是一记更加狠戾的鞭打。
“啊呜呜呜呜好痛………”
随着鞭子落下,污言秽语夹杂着少女的哭喊声响彻了整个卧室,塞巴斯蒂安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从小到大接受贵族教育的她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