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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盯着床塌上昏迷中依然面色痛苦的少女,心中百感交集。
或许少女的情欲启蒙早就有迹可循。
娇小的少女蜷缩在宽阔柔软的大床上,浑身赤裸,满脸潮红,少女的下体正不断摩挲着身下柔软的枕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洁白床单上,伴随着一声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少女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似乎马上就要登上欲望的顶峰。
“看来我打扰了您的好梦啊,小姐。”
少女如同受惊的小兽般停止了动作,从被窝里露出一双大眼睛悻悻的向外打量,正对上塞巴斯蒂安那双似乎带着玩味笑意的猩红色眸子。而在门口不远处,则站着一脸歉意的女仆长。
“所以你赖床也是因为在做这种事?”
“主……主人……”
少女的狡辩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男人拧着耳朵拎出了温暖的被窝。
在19世纪的伦敦,自慰被认为是道德败坏和有损健康的行为。
于是少女被鞭子狠狠的抽上一顿屁股后,在后穴里插入了一块汁水四溢的生姜后被罚跪到了中午,作为惩戒,她可怜的小穴被一条金属制的贞操带锁了一个月。只要敢碰上一下就又要挨上一顿鞭子。
少女只能依靠被责打的疼痛去缓解青春期躁动又无处宣泄的情欲。她带着屈辱的臣服,默默承受着这痛苦中夹杂着快感的惩罚。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根流下,又被鞭子打散,在双腿间激起一层薄雾。
这一切都逃不过塞巴斯蒂安的眼睛。在她被自己责打时那微微的痛呼,勾连的腿弯,和红肿臀瓣中若隐若现的涟漪的水光。无不撩拨着塞巴斯蒂安的心弦。让他不禁对这位曾经的大小姐有了一丝别样的情愫。
他是受先代家主之托买下女孩的。在那场大火前,她的父亲,海伦洛尔伯爵将多年来苦心经营的资产连同这位掌上明珠一起托孤给了他。他带着被主人托付的使命买下她,又借女仆的身份遮人耳目,把她带在身边养着,顺便尽可能多的教会她在乱世中生存的技能。他想一直护她周全,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隐忍,克制着那些情愫。却不想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先一步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家主如果知道自己对他的宝贝女儿下了手,怕是会杀了他吧。
想到这里,男人无奈的扶额叹气。
比起在一旁默默忏悔的塞巴斯蒂安,少女显然正在经历更痛苦的回忆。
自那场惩罚之后,她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和无力。于是她央求着塞巴斯蒂安教她学习,不再只是过去的琴棋书画,那些大小姐的花哨玩意儿,而是实打实的实用知识。算数,天文,地理,历史,政治,骑马,狩猎,各种武器的用法,像一朵扎根于沙漠的花一般拼命吸收一切能吸收到的养分以便最快速的成长。她没日没夜发了疯似的拼命学习,在少女的努力和男人的斯巴达式教育的双重作用下,不到四年的时间,她已经能熟练地掌握飞镖,长剑和十几种枪的用法。原本瘦弱单薄的身体也逐渐因为长期的锻炼而变得健康饱满。原本娇贵柔弱的金丝雀已经蜕变成了一只嗜血的雄鹰。而塞巴斯蒂安交给她的工作,也从宅邸内的杂物变成了送报,送货,或者计算账单和报表。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渐渐明白了如今世道的些许人情世故,更是会在出门送报送货的时候,在街头听见些许关于她的家族与她的主人塞巴斯蒂安的流言蜚语。
“走私”“鸦片”“毒品”“诬陷”“背叛”“恩将仇报“人面兽心的罗密欧”“金屋藏娇的花花公子” 等几个零星的字眼不断传入她的耳畔。
尚且年轻的她很容易就被那些流言蜚语冲昏了头脑,复仇的怒火在少女稚嫩的胸膛中熊熊燃烧,伴随着对塞巴斯蒂安的不满与日俱增。
于是她更加拼命的学习吸收一切知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脑海中的复仇所做出的准备。
所以在她在报纸上看到那条新闻之后,她抓起一把左轮手枪就冲了出去。只是,刚拐进一条小巷子,她就被一方沾了乙醚的帕子捂住了口鼻迷晕了过去。当她再度睁开眼睛,已经身处一片漆黑的地下室里。手脚被皮带捆绑得结结实实。她的周围,是一群虎视眈眈打量着她的男人。为首的那一人留着金色的长卷发,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正是报纸上,走私毒品那伙人的头目,凯伦·兰斯。而此刻的男人也正在打量着一身女仆装束的少女。名门望族海伦洛尔伯爵的独女,沦为了曾经的下人的禁脔。坊间一直有这样的桃色绯闻。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兰斯勾起嘴角,玩味的挑起少女的下巴,打量着那张精致却充满戾气的小脸。
“所以,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就是走私毒品那群人的同伙吧。”
少女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蓝宝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我要替女王陛下除掉你。”
这样幼稚而不着边际的话语让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海伦洛尔伯爵之女……女王陛下的一条狗……”
“整天女王,女王的叫着,你们英国人脑子里都是些厚厚的茶垢,我们也只不过是想分一杯羹赚点钱罢了…”
说着,男人猛的凑近少女,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况且,你还不知道吧。杀害你父母的幕后凶手…”
少女的瞳孔猛然收缩。
“算了,跟你这种小鬼说了也没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