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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娜,我还有别的工作要做,今天主人的房间就由你来打扫吧。”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女仆长对她说道。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能明显感觉到女仆长安娜对她抱有一丝隐隐的敌意。但她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尊从安娜的命令。
迈入房门的瞬间,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落地窗的阳光悉数倾洒暗红色的地毯上,而那平日里一直上着锁的抽屉此时正虚掩着,从抽屉的上层探出一个已然有些泛黄的信封。
一股莫名的好奇让少女忍不住伸手抽出了那封信,然而下一个瞬间她却呆住了。因为信封上的落款,分明是父亲的字迹。
“海伦洛尔·希尔克伯爵”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瞬间,尘封的记忆伴随着震惊,委屈,喜悦和酸涩一齐涌上她的心头,她几乎迫不及待的想拆开信封看看里边的内容,却被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
“你在偷翻我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冷峻声音让少女吓得一个机灵,手中的信封也随之滑落到地上,暴露出落款处一行短短的住址。
塞巴斯蒂安脸上不自然的神情一闪而过,他快步走上前拾起那封信,冷冷的质问她。
“我好像没教过您怎么小偷小摸吧,小姐。”
她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那表情甚至让他有一瞬的不忍,但很快他就踱步到书桌旁取下了一柄红木质的戒尺,放在手里轻轻敲了敲,然后看着眼前的少女说道。
“手伸出来。”
“我……”
少女张了张口,显然还想说点什么,但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打断了她。
“主人?”
刚才还声称有“其他工作”要做的女仆长安娜此时正“不小心”推门而入,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出好戏。
“你来的正好,这位小姐因为偷翻我的东西被我抓住,我正要罚她呢。“
塞巴斯蒂安云淡风轻的开口,那语气仿佛像是在品鉴茶叶一般悠然自得。
“安娜,按住她的手。”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塞巴斯蒂安,即使以前罚她罚得再狠,也是关了门避了旁人的。而如今他却要在同是下人的女仆长面前惩罚她。这无疑是一种刻意的羞辱与宣示主权。
她脸上发烧,鼻子更是发酸。
还没等少女从震惊和委屈中缓过神儿来,女仆长安娜已经欣然应允了。
“是,主人。”
安娜身材纤细,力道却惊人的大,她一只手牢牢遏住少女的一双细腕,一只手抓住十个如青葱白玉的指尖,牢牢按在书桌上。这样少女白皙如玉的掌心就暴露无遗,绝无一丝挣扎反抗的可能。
塞巴斯蒂安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二人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那迷糊的大小姐绝没有撬锁的心思,那虚掩的房门和没上锁的抽屉全是平日里负责打扫他房间的女仆长安娜故意使然,为的就是吸引迫切想找到些什么的女孩上钩。
而他一腔热血却头脑简单的大小姐,就在女仆长安娜的算计下正中下怀。
自从他捅破了和曾经的家主女儿的这层窗户纸后,那明目张胆的偏心更是让女仆长和那些平日里就对她不满的小女仆们更是看不惯她,以至于明里暗里给她使些绊子来欺负她,而他今天当着女仆长的面责罚她,除了要扳平众人心中的那杆天平,树立自己的底线与威严,也正是要杀鸡儆猴,来警醒其他女仆收起那些小聪明。
“啪。”
红木的戒尺重重的砸在手心的嫩肉,钻心的疼。少女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啪。““啪”“啪”………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戒尺抽打肉体的沉重声响。几十戒尺下去,她疼得几近抓狂,却碍于面子,倔强不肯吭一声。豆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又迫于主人的倔强被生生憋了回去。
瞧见她这幅可怜可恨的模样,塞巴斯蒂安又气又恼,他心中发着狠,一点没手下留情,直到把少女白嫩的手心抽打得红肿青紫,冒了血珠才停了手。
“安娜,你出去,我需要和这位小姐单独谈谈。”
女仆长退出去后,塞巴斯蒂安立马变了一幅面孔。他打量着眼前一脸倔强的少女,冷声道:
“您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少女咬着牙不吭一声。
这么有骨气,他倒是偏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服软儿。
“脱光。”
少女的身体终于因为这羞耻的命令而微微一颤,她抬眸看着塞巴斯蒂安,宝石蓝的眸子里是隐忍的委屈。
他怀疑她窝藏了什么东西?
她张了张嘴试图辩解 ,或者询问些什么,但嗓子仿佛被卡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丝声音。偷窥主人的东西,对于一位奴隶来说无疑是可耻而大不敬的行为,她百口莫辩。她不过是个女奴,甚至不比一件物件,要杀要剐,也全凭男人的心情。过去的经验告诉她,在这时候顶嘴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罢了。
她最终无言的用渗血的双手褪去了自己的衣裙,直到一丝不挂的矗立在男人面前。
尊严和羞耻,那样的东西或许早就不复存在了。
少女的目光让塞巴斯蒂安心中一窒。
他明白自己今天似乎做得太过了。但让他生气的原因远不止这一件事。哪怕是外人的一丝丝挑拨或是故意设置的陷阱,她都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为的就是找寻她心中的真相。这么多年来,即使他能通过暴力手段让她臣服,但,或许这位曾经高傲美好得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自己。
酒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瞬的落寞,他冷声命令道。
“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