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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上课前，我们先找人抽背上一单元的单词。” 英语老师在讲台前站定，拿着英语书环顾教室四周。教室里窸窸窣窣的小话声突然都停了，大家纷纷拿出英语书翻到单词表，边祈祷自己不要被抽到边试图往脑子里多塞几个单词，没有人想体验单词抽查不过关的后果。
“现在看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 英语老师没好气地训了一句，目光锁定第二排还在翻书的女生，“陈欣，站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 陈欣心里不停回荡着这两个字，手下立马停下了翻书的动作，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上一单元别说课后背单词了，她连上课都没怎么认真听过，现在被抽查绝对是一问三不知，又是落到了最严厉的英语老师手里……
“第一个单词，故意的” 英语老师翻开了书。
“故意的……额…” 尽管心里清楚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答出来，陈欣还是做出努力回想的样子。
“deliberate，拼一下。”老师看着陈欣费尽的样子，还是给了提示。
“del…bat…啊不对，ret…delb……” 陈欣看着英语老师越来越黑的脸，努力试图从读音猜出单词的拼写。
“不会是吧。下一个，荒凉的。”
这个当然也是不会的，陈欣张了张嘴，在越来越压抑的气氛下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
“看来是完全没背，到前面来。”英语老师下了命令，陈欣不得不从，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挪到了讲台前。
英语老师拿起了讲台上的戒尺，“伸手。”
陈欣深吸一口气伸出来了右手，她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英语老师用力将戒尺砸下，“啪”的一记在陈欣手上留下一道二指宽的红痕。陈欣吃痛地一颤，却不敢把手伸回去。
“desolate，拼写” 英语老师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啪！啪！啪！” 陈欣迟疑了一下，又是三记戒尺狠狠地落在她手心。
“下一个，escalate，拼写。” 英语老师没有再等陈欣开口作答，继续往下报。
“ec…” 陈欣刚开口说了两个字母，又是三记戒尺落下，盖在刚刚的肿痕上，把她的眼泪都打了出来。
“这个单词什么意思？” 英语老师发问。
陈欣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是该直接承认自己不知道还是瞎蒙碰碰运气。
“这个单词我上节课才强调过，看来你上课也没听。”英语老师到这时已经完全看穿了陈欣什么都不会，“把内裤脱到膝盖。”
陈欣想向英语老师求饶，抬头看到老师的眼神后却把话都收了回去。她用红肿的手抓住裤子的松紧带，在全班的注视下把校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的位置，露出了白嫩的臀部。陈欣能感受到全班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她的裸露的臀部能感觉到微微的凉风，脸却因为羞耻而红得发烫。
让陈欣脱了裤子之后，老师却没有做别的什么，而是让陈欣继续站直身子，伸出右手继续检查单词。老师顺着单词表一个一个往下念，每个不会拼写的单词都会给陈欣的手心带来三下毫不留情的戒尺。在考完上一单元的几十个单词后，陈欣已经挨了一百来记戒尺，她的右手高高肿起，红得吓人。
“趴到讲台上。”单词念完，英语老师终于放过了陈欣的右手，下达了下一个指令。陈欣上半身趴在讲台上，裸露的臀部对准班级里的同学。刚刚的打手心惩罚已经让她痛得泣不成声，她只希望此刻的顺从能让英语老师消消怒火，早早放过她。
“啪！啪！啪！啪！啪！” 不给陈欣丝毫反应的时间，英语老师迅速落下五记戒尺。戒尺与臀部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最近上课都在干什么？有没有好好听过？” 英语老师边打边训斥，戒尺一下一下地将陈欣白嫩的臀部染红。
“老师我错了…” 陈欣一下下感受着戒尺接触臀部的刺痛，连忙认错。
“啪！啪！啪！”又是狠狠的三记，“单词背成这种样子，我看你根本就没在学！”没有丝毫缓冲，英语老师接连落下戒尺，陈欣往往还来不及消化上一记的疼痛，下一记就落了下来。
“我看你就是欠揍！”英语老师继续落着戒尺，“尺子不落在身上就不知道用功是吧！”
“我不敢了…老师我不敢了” 短短的一两分钟内陈欣起码已经挨了五十下戒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已经同手心一样高高肿起，为自己的懒惰付出代价。
“那么大的姑娘了，当着全班同学露出屁股挨打，羞不羞耻？” 屁股上炸开的戒尺随着训斥的话语让陈欣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羞……老师我错了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陈欣在严厉的责打和训斥下哭得上起不接下气。
“啪！啪！”英语老师没有丝毫同情，“以后怎么做？” 老师一边落着戒尺一边问，“能不能好好学习？”
“能……能！” 陈欣连忙保证，祈祷着身后的戒尺能停下，让自己喘口气。
“啪！啪！啪！啪！啪！” 英语老师丝毫没有放慢节奏，继续一下一下地落着戒尺，誓要给陈欣一个深刻的教训。
“老师我好好学习……我以后一定好好学，老师我错了”陈欣边受着戒尺持续的责打，边慌忙地认错。
“啪！啪！啪！” 眼看陈欣的屁股已经隐隐被打出了血丝，英语老师把目标往下，瞄准了更稚嫩的臀腿相间处，毫不收力的戒尺换回了陈欣的几声哀嚎，“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怎么办？”
“啊啊啊再发生…再发生老师打屁股”臀腿相间处的重击让陈欣控制不住自己的哀嚎，她现在心里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面子，只会乖乖作答。
“再让我发现你上课或者课后不认真学习，我就在课间把你拉到走廊上打屁股，让全年级的同学都看着，听明白没有？” 英语老师说几个字就挥一下戒尺，把话牢牢地敲进陈欣的脑子里。
“听明白了…我好好学，我一定好好学” 陈欣不由左右扭动希望能躲开源源不断的戒尺，却只能感受到尺子一记接一记狠狠地砸在她的身后。
“啪！啪！啪！啪！啪！” 英语老师继续落着戒尺，“重复一遍我的话。”
“再不好好学就……在走廊呜呜”陈欣疼得一缩一缩，“在走廊被全年级看着打屁股。”
英语老师没有继续训话，接连往陈欣的屁股上又落了二三十记戒尺后才终于收了手，“起来，裤子不许提，拿着书站在教室前面，面朝黑板。”
陈欣的裤子还挂在膝盖位置，她只能起身小步挪到到自己的座位拿了英语书，又慢慢移到教室前面面壁站好。
“都看好了，再有不好好学习的，就是这样的下场。”英语老师拿着戒尺点了点陈欣的屁股，向全班宣告，之后又转向陈欣，“到下次考试前，你每节英语课都先在讲台上挨20下戒尺，然后给我光着屁股站在前面听，我会随机抽问你，回答不过关屁股就继续挨打，听明白没有？”
陈欣心里一片灰暗，已经预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悲惨日子。
“啪！啪！啪！”英语老师看陈欣没有马上回答，在伤横累累的屁股上又落下几记戒尺，“肿着屁股还能走神？听明白没有？”
“明…明白了” 陈欣被突如其来的责打打得差点失去重心，连忙在下一记戒尺落下前回答。
“下次考试要是超过班级平均分，那就惩罚结束。要是一直考不到，你就准备站到毕业吧。”英语老师宣布完规则，又在陈欣屁股上落下最后一记戒尺，随后走到讲台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