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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夏寒心情不太好，因为她今天失恋了。
准确的说，是告白失败。 “夏寒同学…对不起……” “不是你不好……是你太优秀了…我觉得我……有点配不上你……”
这一天，是夏寒上了大学之后的第一个国庆假期前夕。 裹杂着秋雨，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对大学生活满心的热血向往。 她回到学校附近自己的租房，洗了个澡，却也没洗去一身的怨气。
唉，下楼买点零食回来吧…… 没化妆、没打扮，她就穿着T恤大短裤，小跑下了楼。
……
“嗯？”刚走到大门口，发现水果摊前吵嚷得厉害。
事情发生的很快，竟然是两拨不良少年在打群架。群架的结果不知道如何，倒是有几个主意正的，拿了人家摊子上的水果当武器，给扔砸个稀烂。 几个怕事的孩子见状一哄而散，剩下的零星几个又和摊主推搡了起来！ 夏寒眼神好使，还注意到其中有的孩子下半身绑着某校的校服。 怎么？还是小学生吗？
摊主这边还是个老太太。一边是老、一边是幼，旁人谁也没胆子插手。 老太太望着雨后满街掺着烂泥的烂水果，气得声嘶力竭，直骂这帮崽子没教养。 领头的小孩仿佛被踩了尾巴，不甘示弱地回骂起来，脏字层出不穷、花样百出。 其他留下的小孩倒是是在劝“丁哥”快点走。
“你太优秀了……”夏寒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那句话。 优秀？难道不是你们做人的标准太低了吗？
“啪。”她叹气的功夫中，已经抓住了丁小子的手腕。这小子又抓起了人家摊子上的水果，似乎还想往老太太身上砸。 “我*你妈，你以为你他妈是谁？穿这么骚，出来卖*啊？……” “啊――！” 伴随着臭小子的痛叫，水果摊瞬间变得安静了。 离得近的几个孩子，似乎还听见了刚才老大胳膊上传来的“嘎嘣”的声音。再看到夏寒变得阴沉的表情，一瞬间头也不回地作鸟兽散了。
“实在对不起，我弟弟给你添麻烦了。” 夏寒将一百块钱放在水果摊上，就这么拽着小孩的手腕走了。
……
因为实在太痛了，丁小子完全没有力气去挣扎，想咬她一口都做不到，似乎连怒骂的劲也憋在了嗓子眼里。 到最后，竟是痛得昏了过去。
“啊！啊——！” 这是哪？我怎么了？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痛苦和愤怒无处发泄。手腕背在身后，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脚腕也是。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只能用嗓子尖声地叫。脱臼的胳膊这才刚刚安上，整个身体就像虚脱了一样，像条无力的小虫瘫在地上。 “本来我还想报警来的。”上面传来女人的声音，“但我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他倒还算聪明，明白自己的处境，没再发出刺耳的叫声，喘息着听着。 嗯，当然聪明了，那脏话可都是一套一套的。
“呵呵，你比我优秀多了，比不上比不上。不过有一点我们很像，你看，你不尊老，而我，不爱幼。” “其实有时候我也喜欢小孩的，不过，至少得是乖孩子才行。” “刚才这些话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下面你给我听好了。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惹我生气了，所以你必须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过如果你乖乖的，我可以考虑从轻处理。听懂了就点点头。”
他在发抖，她觉得他是气得发抖，因为她紧紧踩着的他的背传来挣扎的意图。 不过最后他只能点了点头。
哼，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夏寒想着，摘下了他的眼罩，没有漏过那一丝惶恐。 “嘴里的东西就不拿出来了，怕你一不小心说错话，我控制不好力道。”她松开脚，“可别想从我这逃跑，没有钥匙你是出不去的。嗯，再断一次胳膊就更出不去了。” “哼！”小丁已经差不多猜到了。 想打我出气？那就打呗！哪来那么多废话！谁怕谁啊！
“过来，趴到我腿上。” 他的眼中闪过疑惑的光。 “怎么？小孩不乖当然是要狠狠打屁股了。” “我乌拉乌拉乌拉…”听音调大概又是那句国骂。 夏寒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地上眼睛瞪得溜圆的小孩旁边。 “！！！！”他的嗓子里挤出尖利的噪音，企图喝退她的魔爪。 “哎，先听我说一句你再叫唤。” 他突兀地收声，没来由地觉得，面前的女人一张漂亮脸笑得好阴森。 “你觉得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你这样喊，嗓子是会喊哑的。不如留着点嗓子说点好听的，我可能还会对你的屁股留点情面。”
他似乎嘟囔着说了句什么，从表情判断估计又是句脏话。 “呵，我告诉你，以后最好说话做事前多长点脑子。” 捏着他的胳膊，夏寒想把他整个拽起来，他抵触地反方向用着力。 她微微一笑，用另一只手绕到他腰的另一侧。 “唔嗯！！”小丁一个抽气，反射一般躲开了搔痒他的手，却正撞进她的怀里。 突如其来的莫名感觉让他不知所措，麻木中就被她扔到了她的腿桌上。 她不依不饶地又在他外面的腰侧戳了戳，他激灵着往里滚。 “嗯嗯——！！”他颤声摇着头。他怕痒。 满腔的怒意掺上了不属于自己想法的笑意，转变为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