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又挖新坑,不道德么?表骂我~~~!)
一.寂寞不喜独怆时
你叫云洛。
戎装一身时,手执鹰纹长茅。昂然鞍马之上,身后数万兵将,随你杀敌寇卫边疆。铁将如墩,稳守国土一方。
风沙中,血光里,铁盔下的你惟有沉静的面容。生莫悲,死莫荣,你一生也许终究只属于杀场。
命运没有给你启示,你便只能如此活下去……
你叫云洛。
一袭纯白儒衫,不战时,年轻的你剑眉不羁,白皙的面孔酒后微愁,好似只是一个落拓的温玉般的公子。
“惊燕楼”的老鸨喜上眉头,这个奇怪的年轻公子又来了,他每次来都只做同一件事却一如既往的挥金如土。老鸨急忙回身吩咐:“快,叫翠红,凤喜那两个力气大快点过来伺候公子!”
长条凳,二女手执长竹板立于两旁。云洛倚在床边发着怔。
翠红与凤喜同时心中叹息,虽然不知已经多少次了,但她们还是不懂:这么一个俊朗的年轻公子为何偏偏喜好这一口?她们见过多少种男人,却从未见过如此要她们心疼却依然要她们下狠心对待的。
云洛仍然怔怔地,多久没有来了?然后被凤喜一声轻叹惊醒。云洛看着二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慢慢地走过去将身体伏在条凳上。
绳子把身体紧紧地缚住。云洛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害怕。是的,你还是会害怕,接下来的疾风骤雨。于是,你双手紧紧抓住凳子的边缘,却只能苦笑,苦笑你对待自己的方式。
衣杉褪下,你光洁的皮肤觉得有些凉。然后是竹板更加冰凉的温度,你忍不住收缩了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如风、如暴、如痴、如泣……
凛冽的疼痛从身体上赤裸的部分传来。竹板挞在皮肤上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云洛闭上眼睛,旧日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洛洛,可有背熟我昨日教你的‘满江红’?”
“洛洛快点长大吧。做一个顶天立地为国效忠的好男儿。若能看到那一天,我这残破不堪的身子哪怕立即损毁了,我也甘心呐……”
“不准淘气!我是你的夫子,你怎么可以直唤我的名字‘依依’呢?再胡闹我可要打你了!”
翠红和凤喜的手臂已经开始酸痛了,竹板在不断的击打中震的双手又痛又痒。而云洛只是缩着身子,在凳子上在板子下不停地颤抖着,即便原本白嫩的臀上已是斑斑的血迹。
二女对望一眼,只能加快板子落下去的重度和频率。
疾风如醉,念心若雨。云洛终于哭了出来。
你已经不能够去回忆更多了,或者是疼痛终于超出了你所能承受的范畴。不是说一百两银子一百下么?已经这许久了,怎么还没有打完?
依依。你默默地念着,
洛洛很疼,你知道么?洛洛是那么的想念你,你知道么?
时值公元1507年。大将军云洛穿着百姓衣衫到青楼里,出了一百两银子,换了一百大板。打到八十多下的时候,杀场上坚若磐石的将军终于痛哭流涕。
云洛挣扎不得,终于哭喊出来――
“依依,你回来……好不好?”
命运没有给你启示,你只能在疼痛中继续坚持下去……
(鸾纱按:不善历史,没有考证,纯属捏造,没有巧合。)
2007年的世界,仍然是只个寂寞的城市。
严舞走在渐渐被夜色笼罩的街道上。秋叶开始飘零,似乎是瞬息间的事情,绿叶好似在一夜间便开始枯黄撒落。季节的变换总是在我的盼望和惊觉间兀地突现。打的的我措手不及,黯然萧索。
我叫严舞。
回到家不出我意料地看到了严浩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视。即便已经五年了,严舞还是不能够坦然地接受这个事实,严舞在二十岁那年得知老爸在外面已经给她造了一个十三岁的弟弟。
一个月前,严浩的母亲去世了,那个不图名利跟了老爸将近二十年的女人。老爸不可能放弃抚养严浩的责任,而严舞的妈妈又难以接受同自己丈夫在外面生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于是这个小崽子就成了我严舞的责任。
严浩看了一眼严舞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我们似乎都还不太习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严舞见过严浩的妈妈,其实是个很有些妖娆的女人。严浩和他妈妈长的很像,挺漂亮,只是小小年纪看起来总是有些阴郁。
这一个月来,严舞一改在家很少做饭的习惯开始尽职地做一个姐姐。很快地端上了三菜一汤。严舞酌量着言语开口:
严浩低着头继续吃饭。
严舞尽量克制自己生硬的语气,努力想做到一个姐姐和弟弟,或者哪怕只是朋友那样地聊天。
严浩手中的筷子顿了顿,转而继续往嘴里扒饭。
严舞想扯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却只是皱了皱眉头。
严浩放下碗筷,抬起头直视着严舞;
严舞反倒像做错了事一般,马上低下了头。
严浩打断,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严舞犹豫着该不该拉住他,眼看他都走到门口了,吼了句但随即又被自己僵硬的语气下了一跳。
严浩也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严舞清了清嗓子放缓语气:
严浩看了严舞一会,说:然后就走回来开始收拾碗筷。
严舞耷拉着脑袋,中气不足地问:
严浩淡淡地说:
严舞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想起自己在工作上也是很精明干练的,怎么现在就跟欠了钱是的没气势呢。
严浩突然又说:
严舞愣了半天,说不出是生出了一丝恼怒还是一丝心痛。
严浩撇嘴笑笑,神态中有些不屑。洗了手,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