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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永远的女主角――天地无用 话剧快开始的时候,我看见柯正在和璐对台词,璐的身子微微向前倾着,目光一直凝视着柯。我心里不是滋味,我希望柯只属于我一个人,哪怕是在话剧中,也不要别的女人来抢戏。可惜我自己不争气,在当初的选角时,丢脸地只被选上当舞会群众演员,而璐,却被选上演灰姑娘。于是,她可以正大光明地和演王子的柯亲亲热热,而我这个正牌女朋友却落得个在一旁呆看的地步。
我几次突然发了疯,要求柯放弃演王子,声泪俱下兼苦口婆心:快毕业了,你的毕业论文还八字没一撇呢,还是不要演什么老什子话剧了,谁爱演王子让谁演去呗!可是作为学校话剧团团长,柯根本不理会我的无理取闹,他认真地告诉我,这是他在大学里的最后一场表演,他一定要全力以赴。
现在,终于到了话剧公演的时候,全校所有的师生将快乐地目睹我的柯和那个讨厌的女人一起谈情说爱2个小时。璐一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混血,因此分外漂亮,我听朋友说,她曾扬言要从我手中把柯抢走。虽然我把这些传言告诉柯后,他叫我不要听信谣言,但我坚信,这个女人在打我男朋友的主意。
正式公演了。灰姑娘受着两个姐姐的气……姐姐们去参加舞会了……仙女出现给了灰姑娘圆梦的机会……舞会上,灰姑娘迷住了王子……十二点,灰姑娘在打回原型前离开舞会……大臣们凭借着水晶鞋终于找到了灰姑娘……灰姑娘再次出现在王子眼前,王子牵起了她的手……
演到这里,音乐渐渐响起,接下去的剧情应该是:王子和灰姑娘跳起了舞,而我们这些群众演员也跟着跳起来。可是当柯拉住璐的手,说:“亲爱的辛蒂蕾拉,我是多少思念你”以后,璐突然背离剧本,说:王子呵,我也同样想着你啊……在柯惊讶的眼神中,璐顺势贴近柯,用她诱人的红润嘴唇吻上了柯的嘴。
我大惊失色,脑子里一片混乱,上前一把把璐从柯的怀里拉开,用力推到地上,嘴里喊到:你想做什么?这时,台下炸了锅似的嘘起来,一片倒喝彩声惊天动地地响起来。这时只见柯喊道:大臣们,把这位姑娘带走。然后他把璐从地上扶起来,轻轻揽入怀中,用标准的话剧声音说道:我亲爱的辛蒂蕾拉,无论经历多少磨难,我相信我们终究会在一起。
这时剧务匆忙把幕布拉了下来,台下大约是以为话剧改了结局,这时才是真正的剧终,因此也落力鼓起掌来。一场由我引发的闹剧总算在柯的机智反应下得到了一个尚且好的结局。我没有参加总结会,换下戏装就逃回了家,心里既是心虚又是伤心。我打赌璐的嘴唇尝到了柯的嘴唇的滋味,这让我愤怒;但同时我更害怕,我不知道柯会怎么处理我的这场闹剧。
三个小时以后,柯回到我们同居的屋子,他的脸色铁青一片。我低着头,蜷在沙发上看杂志,死低着头,不肯和他的目光对视。他走到我身边,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开始发疯一样地跳起来。把杂志放下。柯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我不敢违抗,乖乖放下杂志,但仍然不肯抬头。话剧团刚才开会,已经把你开除出团了。他的话造成我脑子里的嗡嗡声。
我觉得丢脸极了,我真的连〖屏蔽词汇〗的心都有了。这时又听见柯说:学校的BBS上现在起码有了上百条骂我们这场话剧的留言。大家几个月的辛苦排练,就被你一时的冲动所毁了。你知不知道刚才在总结会上,大家都哭了。大家花了那么多心血来排练,今天都是怀着多大的希望来迎接公演的?而你呢?你连起码的演员素质都没有。你给我趴过来。
他的大道理我都可以当耳旁风,但最后这句话我知道意味着什么,我在心里对自己的屁股说了声抱歉,我实在自身难保,没有办法对它负责任了。我认命地趴到柯的膝盖上,脚尖点着地,两手撑在地上。柯毫不温柔地一把掀起我的裙子,脱下我的内裤,大巴掌狠狠地扇了过来。三下刚过,屁股便感到火辣辣地疼起来,但我咬了咬嘴唇,不敢出声。
通常柯打我都是因为我真的犯了错,所以下手从来不轻,但我能感受,这次是最重的一次。他的巴掌扇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打在不同的地方。屁股两侧和下侧是比较容易打痛的地方,有时我犯错不是太厉害,他会尽量避免打那些地方,但这次他根本没有顾忌,噼里啪啦一会儿就把我的屁股整个打了个遍,没放过一个细节。
我疼得屁股火烧火燎,一边跺脚一边终于哭出了声。柯知道,一般我挨打总是小声地哭,如果放声大哭就真是被打得厉害了。但这次任凭我再怎样放声大哭,柯还是死死扣着我的腰,把我的屁股肉扇得不停地抖动。我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一个变成两个大了,不然怎么会有一种膨胀的感觉呢?
突然,柯停了手,对我说:进里屋,往床上趴着去。不去,不去!我尖叫起来。往床上趴就意味着柯要动用工具了,而这工具基本上就是挂在墙上的那根小手指粗的藤条。这根藤条也不知道是柯从哪里弄来的,弄了个钉子挂在墙上,起的是个时刻提醒我要留神的作用。它真的揍上我屁股只有2次,都是因为我犯了特大的错,每次挨藤条,我的屁股起码肿上10天。
柯狠狠瞪了我一眼:赶快去。我知道今天死定了,柯肯定不能饶我,于是磨磨蹭蹭整理着裙子想拖延时间。拉什么拉,等一会还要脱的。柯把我像小鸡一样拽到里屋,一把就给扔到床上了。当下我摸到枕头,一把就死死抱住,好像一个落水的孩子企图找最后一丝保护。然后,我就听见柯从墙上取藤条的声音,我心里大喊:天要亡我啊!
每次屁股挨藤条,第一下最是惊心动魄。听得见的风声,然后是火舌迅速在皮肤上划开口子的感觉。我没有出息地当场嚎出来,接着便索性哇啦哇啦地哭开了。柯这时哪里还肯停手,每一下都是用力的。我想我的屁股大概可以下象棋了,不,应该是可以下围棋了,纵里横里都是痛。我像游泳般,手脚徒劳地在床上扭动。
柯每打一下,都停几秒钟,然后又是一下。每一下都好像换了个地方,又好像仍然是打在旧的伤口上。我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只是从喉咙里强硬地发出各种各样我所能发出的声音。但这根本不能减轻我的疼痛,我真痛恨人为什么要长屁股呢?如果没有的话,我是不是就不用这样痛了?
终于,藤条停止挥动了,柯扔下藤条,坐到我身边。我把脸埋在被单里,一动不动。这时,他轻轻碰了碰我的肩,我扭动了一下身子,表示不要理他。他不放弃,索性过来用力把我翻过身。当屁股接触到床时,我发出惨烈的叫声。我看到柯的眉眼里有一丝后悔,于是更是不遗余力地大呼小叫起来。
最后,我虽然仍然在床上,但身子被柯摆成了一个趴在他膝盖上的姿势,这个姿势让我想起刚才挨的那顿痛打,心里老大不乐意起来。别再给我乱动了,还没吃够藤条是吗?柯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整个人戏剧性地跳了一跳。接着他又说:你自己想想,这顿打挨得应不应该。我知道今天是不会再挨打了,于是嘟囔道:谁叫她来吻你。
她来吻我,的确是她唐突,但是作为一个话剧演员,你应该保持冷静,等到结束后才做反应。对于柯的说法,我不能反驳,但很不满意:那你就让她白占便宜啊。如果真的有亲热戏,演员还是要投入的,这就是演戏和生活的区别。柯认真地教育我。我虽然还是不服气,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乱哼哼: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我恨死你了。
我看你还是欠打。柯举起手,但终于没舍得再打我,而是揉了揉我的屁股:你对我没有信心,就该狠狠被打顿屁股,枉我替你求情。求情,求啥情啦?我抓住他的话。求情让你继续留在话剧团。他的声音里是无奈也是宠爱。也就是说,我没有被开除。我一下子翻身,从他身上跳起来,但接着就疼得龇牙咧嘴起来,又跳回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