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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姐姐,霸道是她的特质。就在前几天,无聊在吧里看看文,偶然间说到如果我们俩的事写出来,绝对可以出书了。于是乎,我那霸道的姐姐就勒令我开楼写文,我说为什么不是你写?她淡淡的说这些就该妹妹写,最后还很贴心的给我注册了账号……
嗯,这是关于我和我那位霸道的姐姐真实的故事,虽然相识不到一年,但故事真的不少,我说我文笔不好,姐姐说你只需罗列素材就会有人看,嗯~那就写写呗。为了提高效率,我将会以现在与过去两条线同时进行的方式进行记录,希望大家不会觉得混乱~
还是先从就近的昨晚的事说起吧。昨天晚上本来心情挺美好,在实习单位顺利完成了工作任务,按时下了班,然后姐姐和师父一块来接我,一块去下了馆子,味道虽不怎么样,但心情依然不错。在回去的公交上,姐姐显得有些心烦,连带着我觉得自个的心情也有些阴霾了。到家后,我觉得有些疲惫,就直接躺在床上休息,姐姐坐在一旁跟师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缓了缓,凑上去问聊什么呢,姐姐说你师父不让说,可师父却一脸茫然,姐姐笑着说那行我告诉你。此时气氛轻松了不少,我拉着姐姐让她快说,姐姐笑而不语,我一时最快,用姐姐的话说就是得瑟过头了,说了句:“放。”顿时,我大感不妙。姐姐脸上再无笑容,冷冷的说:“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就降到了冰点,我拉扯着身后的被子想把自个藏起来,“别动!”姐姐提高音量:“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心想:完了完了,这会准得挨揍了!“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用大概只能我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过这方面姐姐的听力一直非常敏锐。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我犹如等待宣判般可怜巴巴的看着姐姐,过了数秒,姐姐说了句:“下次注意点。”我如蒙大赦,长舒一口气。姐姐和师父不知道怎么了,都显得闷闷不乐的,姐姐在阳台闷闷地吹着风,师父则在房间里听着音乐。我去阳台找姐姐,和她聊了许久,看着姐姐心情似乎好多了,便一同回到了房间里。师父依然静静地听着歌,我让姐姐去安慰下师父,自己摸着床沿坐下。无聊了,手闲了,老毛病就范了,开始抠脚上的死皮,这事姐姐跟我说过可多回,多得都数不清了吧,我也因这事挨了不少打,可是有时候手不经大脑就先自个行动了。我抠着抠着还不自觉,姐姐一回头便撞个正着。姐姐生气了,让人有种很强的压迫感。“趴下!”姐姐冷冷地说道,我看了看姐姐生气的神情,不敢有所迟疑,心想看来晚上注定要挨顿打了。正待我转身还来不及趴下的时候,腰上猛的一沉,便已被姐姐摁在了床上,长裙也被姐姐掀起,我不敢乱动,紧紧地抓着被子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姐姐从柜子里拿出热熔胶,一根是用两根11*180mm拼接起来的,一根是用四根7*180mm拼接起来的。大家应该都知道热熔胶打人是很疼的,那么六根热熔胶一起打在身上的感觉应该就可想而知了,再加上我还是个旧伤未愈的状态。感觉到姐姐走近了,我绷紧了全身的神经,深吸一口气,夹杂着风声热熔胶已与我亲密接触了。虽然隔着打底裤,但痛感丝毫未减,连着20多下,姐姐没有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疼痛迅速在屁股上蔓延开来。师父把姐姐拉到一边,让她别打我了,我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可姐姐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住劝,她回过身,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低低地说道:“裤子脱了!”我不敢有违,反手连带内裤一并退了下去,这下,我本已伤痕累累的屁股连最后一层保护都没了,完全裸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