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认识她两年之后,才知道她的真名叫做安佳音。
还记得知道她大名的时候我特别感叹,这名字还真特么的温柔如水动听悦耳啊。
继而我联想到了一个词,叫做人如其名。
事实证明,我错了……
当然,也是在知道了她的真名之后,我才算真正开始了解她,继而发现了她和她的名字——完全不匹配!
比如此时此刻,路人甲乙丙丁都绝对想不到,在这起小小的交通事故中,那个明明该负全责的坏女孩正泫然欲泣的一言不发(同时憋着一肚子坏水),交警和另外那个受害的男司机完全被她高超的演技的所震撼,完全忘记了此女的强行便道才导致了这起事故。
安佳音其实老早就发现了坐在车里的我,她不着痕迹的给我睇了个眼色,意思是叫我不要过去,继续扮演路人甲。
果然,一刻钟后,受害方和安佳音达成和解,各自找保险公司修车,并且那男的还提出和她交换名片,顺带赞美了她的名字!
Shit! 把她娶进门也一年有余了,这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毛病她怎么就改不了?当然,我只能愤愤不平一下,如果我为这个事情质问她的话,她一定会回以无奈眼神,仿佛她不是故意和这么多男人都保持暧昧关系的。
当然这么说也有失公允,平心而论,安佳音是标准宅女,并不是特别喜欢和人交往,但古怪之处就在于她总能在任何一个新环境中迅速博得周围大多数男性的好感,并且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他们的照顾。
大家可能会揣测安佳音是否长得很漂亮,我要说这一点才正是整个事件的古怪之处,她的容貌也就是85分水平,个子身材也都是普通型号,我猜测可能是因为她善于伪装和表演的缘故吧。
说回来,眼前的情况是,那个受害者在得到安佳音的名片之后开着他那被安佳音挂掉一块漆的帕萨特屁颠屁颠的滚蛋了,我则尾随着安佳音把车开进了地库。
安佳音停了车,无限悲催中又带着点小得意的下来再一次查看她的小白(她给她的车起的名字),还好,小白的受伤程度尚在接受范围之内。
我走过去,安佳音还颇为得意的对我说,哎呀,德系原产就是不一样,小白真是经得住考验的好同志!
我白了她一眼,她立马心虚的闭了嘴,还行,还知道心虚的。
安佳音跟在我后面进了电梯,上了楼,并且中途非常识趣没有试图用她常用的“岔开话题”招数来缓解气氛。我也懒得在电梯里训她,沉默的进了家门,她果断换鞋洗手换衣服,然后宣布今天要加班,就躲进她的书房了。
我知道,她是怕我动手打她。
虽然说相识是因为SP,但我真的动手收拾她的次数却并不多——我不是那种鸡蛋里挑骨头的主动老公,她也不是那种大错小错没完没了的淘气小贝,更何况,她撒谎的技术是一流的,她不想我知道的事情,我很难发现端倪。
几次动手收拾她,都是证据确凿无可抵赖的情况下,而且我也确实让她知道“怕”字怎么写,所以今天她有这个反应,我一点也不奇怪。
随着书房门落锁的声音响起,我认命的去厨房给这个小姑奶奶做饭去了。
其实安佳音做的一手好菜,只可惜她有意愿有心情下厨的时间并不多,到是我一个大男人,经常沦为伙夫,还要被她点评白菜咸了豆腐淡了。
上辈子估计我是欠了安佳音这丫头了,这辈子是来还债的——我们都这么认为,因为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丫头我必须娶进门,必须好好疼他,这么说其实挺恶心的,但当时看她从汹涌的地铁人流中款款而来的时候,我的确是被闪电击中的感觉。
两菜一汤,汤还是安佳音昨天煲好的,晚饭很快上桌,我竖着耳朵听了听,书房了动静全无,天知道她又在里面盘算什么。
我敲门,“佳佳,吃饭了!”
里面传来一阵嘈杂,显然是屋子主人在惊慌中碰翻了书报架所至,这是安佳音又一个古怪之处——在外绝对是心细如发井井有条滴水不漏,回到家常常可破胳膊碰破腿,打翻盘子弄倒花瓶……
半晌房门才开,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安佳音探究的目光,这丫头心里盘算什么我太清楚了,她无非是揣摩我是否因为今天的交通事故而生气,并且这种生气会不会导致她的屁股在今明两天都无法好好的坐在凳子上。
“吃饭吧!”这时候话越少,透露的信息越少,给她造成的压力就越大,虽然在认识的最初几年中我也时常被她高超的演技所蒙蔽,进而放过了最初立夫威的大好时机,从而导致了安佳音今天的没规没矩,但在同这个死丫头常年的斗争中,我也成长了不少。
我现在的宗旨是,不轻易对她动手,但每次都要由效果,让她这辈子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
寂然饭毕,安佳音又头也不回的企图逃回书房。
“别急着走,我知道你没有班可加,我们说说今天下午的事情!”再装聋作哑下去,这丫头要上天了。
“呵呵,”她尴尬的倒回来,“老公辛苦了,我去洗碗……”
又是这招,平时死也敲不开的鸭子嘴,这会倒是挺甜。
“不用你洗碗,去卧室老老实实罚站,想想一会该挨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