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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顾伟是豪不意外的事,因为顾伟就是那么一个活泼又开朗热情的人,永远挂着乐观的笑脸,像一团阳光带给人温暖。他绝对是义工营里最容易被找到的一个。
而对李晓清而言,参加义工营组织无疑算是脱离日常生活的一大尝试。
是的,在某年去偏远山区义教的义工营里,他们相识了,并且共同度过了一个月难忘的时光。
李晓清自小在城市长大,被母亲称为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温室花朵。而顾伟虽然家境不错,但自从大学后就一直积极参与义工营的活动,俨然一个熟练的老营员了。
夏天的风从山谷中吹过,重重叠叠的山像是永远越不过的障碍,李晓清有些泄气,显然她已经开始不再对这新鲜的空气感到惊喜,却没发现这一切都被身边正在洗碗的顾伟看在眼里。
顾伟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从哪天开始无意识地留意李晓清的一举一动,是在李晓清为孩子画出一幅幅精美卡通的第一节美术课?还是李晓清皱着眉头喋喋不休地训着总是爬墙的淘气孩子的那个傍晚?还是一起烧柴做饭,李晓清把自己弄得满脸是灰的那个早餐?
两个星期过去,恰逢农家收玉米的季节,义工营寄居的这家人种的玉米并不多,只要这十几个营员一起帮忙,一天就可以结束工作。虽然房东不断阻止,营员们仍然集体上阵,出发去帮忙收玉米了。
顾伟一直都是那么能干,一个人能做几个人的活,惹得房东频频回首称赞不已。然而干活归干活,细心的顾伟依然注意到李晓清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不见了。帮忙装好最后一筐玉米,顾伟拿着几根房东硬塞过来的玉米杆,一边慢慢嚼着一边独自向小溪边找去,因为他发现李晓清总是喜欢呆在小溪边玩水和看小鱼小虾。他想让李晓清也尝尝这种有点像甘蔗的、微甜的玉米杆,她一定会觉得很新鲜。
果然,李晓清确实一个人呆在小溪边,可是她竟然睡着了,弓着身子倚在一块大石头上,而准备下山的太阳已经不再暖和,山里的夏夜总是冰冷的。
不知为什么,顾伟突然觉得心底无端升起一团无法熄灭的怒火。他不加思索地大步走过去,拿起一根玉米杆走到李晓清身边就是狠狠的一下。
李晓清半睡半醒间正感觉到有人向自己走来,还没来得及懒懒地睁开眼,屁股上已经狠狠地挨了一下。
李晓清一下子醒过来,傍晚的冷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还知道冷吗?“顾伟仍然怒气冲冲地。
李晓清不解顾伟的愤怒,仍然迷糊着说:”你怎么来了?“竟然还没对刚才挨的那一下作出反应。
”哼,我不走过来,你今晚就得在这冻死!“顾伟越说越气,怒气不但不散,反倒更盛了。于是大声命令:”站起来,背过去!“
李晓清清醒过来,有点害怕:”你要做什么?“事实上她还没有见过顾伟那么生气的脸。
顾伟火更大了,把多的玉米杆扔到地上,一手拽着李晓清的手臂,另一只手抓着玉米杆照着李晓清的屁股又是狠狠几下,一边打一边骂:”我要做什么?你自己这么大的人怎么都不不懂得照顾好自己?“
火辣辣的疼痛感一下子从被打的地方升起来,屁股上被抽到的地方肯定起了几条棱子,带着钝钝的有点压抑的疼,李晓清眼泪都出来了:”好疼啊!你做什么啊?!“一边用手向屁股挡去。
顾伟又一下子抽下去,看到差点抽到晓清的手,赶紧收势,但已经太晚了,玉米杆还是带到了李晓清的手心上。
顾伟皱起眉,拽着李晓清朝着一块较平的石头走过去。
李晓清心里的恐惧一下子升到了顶点,她似乎有点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又似乎不太知道。
顾伟已经坐到了石头上,狠狠地再一拽,李晓清就”乖乖“地趴到了他的左腿上。
李晓清拼命挣扎着,奈何力气太不济事,两条不停扑腾的腿反倒被顾伟的右腿稳稳夹住,两只手反剪着,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按在腰上,于是就以一个及其尴尬的姿势趴在了顾伟的腿上。
顾伟这时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但仍然用饱含怒气的语气说:”你知道你这人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吗?你从来不在乎自己!你连自己都不在乎,做什么义工?你这种态度能带给别人什么帮助?还是你只是来这里玩的?“
李晓清气炸了,开始大声骂:“你管我,我爸妈都没碰过我一根手指呢!你是不是变态啊?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顾伟压根没把李晓清的反对放在心上,手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向李晓清的屁股挥去,一边揍一边说:“好,我就是一个变态,今天你不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你就别想着停下来~”
李晓清难为情地趴着,感受着那只铁掌一下一下给自己带来的疼痛。山里的晚上虽然很冷,但白天的温度还是很正常的,所以大家都穿夏天薄薄的衣裤。这么薄的裤子毫无办法抵挡得了顾伟那只无情的铁掌,所以李晓梅的每一下屁股没挨一下都像被一块木板抽中一样,而且有节奏的击打令疼痛不断叠加,很快屁股就开始麻麻地疼了。她两只手挣扎了一下,试图想再次挡住受苦的屁股,但无奈根本无法把手抽出来。她不断左右摆着自己的头,你来我往地不知挣扎了多久,终于再也顾不得形象,只是不停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好疼啊!”
顾伟又打了几下,停下来,冷冷地问:“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呜呜,我知道。”
“错哪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