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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
梅子:呜呜…… #sg^l>/*
芳子:怎么啦? _1sjsGp>
梅子:屁股……我可怜的屁股…… d0"Xlle ld
芳子:怎么啦? nxZ[E.-\
梅子:好疼呀…… 4a6WQVS
芳子:摔了
梅子:不…… 2xE
芳子:那是? ?-HLP%C('
梅子:挨……挨打了,呜呜…… ^zs]cFN#%
芳子:谁打的?你爸爸? 4U1!SR]s
梅子:自以为能当我老公的人。 i4XE26B;e
芳子:干嘛打你? Q-qM"8I
梅子:我感冒了,发烧,他叫我吃药,我没吃。 5jb/[i^V
芳子:哦,那该打。 wACx}'+M
梅子:哼! l?AWG&
芳子:看你的表情,好象打得不轻呢。 <1L?Xhoc6
梅子:黑心肠,打起来却没轻没重的,真烦人。 )0Lno|l
芳子:手打的
梅子:手打能疼到哪去? T"NDL[*
芳子:那是―― .BWCGb2bH
梅子:家法。 NJVAvq2E.
芳子:家法?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玩意
梅子:他说了,对付女人,光靠动嘴皮子没用。男人嘴皮子没女人快,时不时地要敲打敲打;可光用掌力不行,手酸了拿不起笔写不了字。 rfl-(_3
芳子:嗬,说得好象有道似的。 bpQ5B'9
梅子:所以,他就让我准备了家伙。
芳子:家伙?打你的工具?让你准备? B.e3IM0
梅子:是啊。
芳子:凭什么? 7Vn;LW
梅子:他说了,用在我身上的东西,当然得我准备了。 {0&'XA=j
芳子:强词夺理呢。那你都准备了些什么? tX<. Ud
梅子:板子、鸡毛掸、搓衣板、拖鞋、皮带―― gc ce]QS
芳子:哇,你真笨呀,干嘛给他准备这些呀。换着是我,我才没你那么笨呢。他想要家伙吗?行啊,我就用纸给他做,想要什么就做什么,嘻嘻…… ,#NH]T`c1
芳方:那也不能给他那些玩样,打起来多疼啊。 55mDLiA
芳子:法西斯啊!去,告他〖虐.待〗! l$>))cW!
梅子:什么嘛,我签了字的。 &fIx2ZM[
芳子:签字?签什么字? SWrt4G
梅子:家规啊。结婚前他就给我订了家规,我同意了,就在上面签了字。 {m
梅子:真够厉害的。 A?Nn>xF9X
梅子:讲什么道理呢? /~Zc}o,J
芳子:我那老公又没多少文化,能讲出啥道道呀?但不管他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只能老老实实听的份,再有丁点儿顶嘴,他还会暴抽我的。不过,还好了,每次惩罚结束后,他就会主动叫我自己给屁股上搽药。这药还是他到香港去玩时特地买回来的。 E5*-;>2c
梅子:你说人家是大老粗,人家还是很细心嘛。哪象我老公啊,说起来也算是个大学毕业的,可一点也不体贴,每次打完了,他该干嘛干嘛,从来都是把人家扔在一边不管了。 ?-8y4 Ex
芳子:男人啊各有各的坏,也各有各的好。怎么了?坐起是不是很不方便呀? -_2Dy1
梅子:是啊,屁股连着裤子,裤子连着凳子,往凳上这么一挨,妈呀,那疼真是钻进心窝子去了。 e(}oq"'z
芳子:既然坐起不方便,那就跪吧。屁股悬在空中,没遮没挡的,也好透个气儿。 s?^,iQ+tp
梅子:跪什么跪呀?又不是〖日.本〗女人。 c8#T:HM|`
芳子:你这么坐着,这屁股就受了两次罪,挨完了打还得挨压,它会觉得不公平的。
梅子:什么嘛,屁股是我自个儿的,给它公平就公平,不给它公平,它干瞪眼。
芳子:呵呵,那每次挨了打,你都怎么个坐法呢? M} O[`Fx{W
梅子:坐一点点啦。 /r-8T>m
芳子:真遭罪。瞧你这模样,估摸还是个学生? !loO%3_)
梅子:什么嘛?早不是了。当年没考上大学,读了个破自费,去年就毕业了。 gC0;2
芳子:哦,工作了?我说呢。 ]+AAT=B;
梅子:这跟男人体质没关系吧。平时他对我挺好的,也迁就我,一般不发火。可要是我做得过份了,他那牛脾气一发作,也够吓人的。 kIX)oD}c
芳子:哦,他属“长跑型”? v^TkDf(Oz
梅子:什么“长跑型”? a ea0+,;
芳子:后劲十足型呀。 U!Mf]3
梅子:嘻嘻,有趣。那你老公呢,爆破型
芳子:算是吧。没文化的男人基本上都属这型。
梅子:哦,看来你比我还惨。
芳子:那倒不一定。没文化的男人干脆,打完就过了。书生气的男人那酸味呀,啧啧啧,真让人受不了。 CW;m
梅子:你是咋知道? \HD-vINV;
芳子:我家对面丽子她老公就是大学出来的,打起来人来过场多得不得了。 X|Dpt2A=
梅子:哦,讲讲。 eo ?Oir)
芳子:你喜欢听? zQ<88E&&Xs
梅子:嗯,其实我不喜欢挨打的,可我喜欢看看小说,有打女人情节的,多厉害的也爱看,可真的挨起打来还是挺害怕的。 qCQu^S' iD
梅子:哦? mYzcVh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