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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产物,更新慢。
年纪大了就想写甜甜甜文,也许多糖少拍。
本文大概适合被虐文蹂躏完来舒缓心情用。
//实在是觉得对小姑娘好那么简单为什么那么多直男依然连女朋友都照顾不好还惹妹子伤心啊!太生气了!//
…………
——叮咣叮咣—
稀稀拉拉的锣鼓声,零零落落的吹吹打打。
温闵笙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扶着窗框的手指捏的骨节泛白。她蹙着眉闭着眼,嘴里习惯性的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仿佛这样能稍稍安心一点。一滴泪摔在她艳粉色的裙褂上,她在害怕。
还来不及替素未谋面的父母的死去而悲戚,就这样被打包赶出的温府,仿佛要感谢圣上垂怜,让自己做了这御赐的贵妾。
一顶粉色的小轿自偏门入了候府,跟着一抬簇新的紫檀木箱,箱子里实际只装了一半,是温闵笙从入云庵里带出来的贴身衣物,和温家施舍的五百两银票。箱子晃晃悠悠的,候府的老夫人远远的看着,这不上台面的空箱正如她轿子里不上台面的小儿媳妇,她不露声色的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了,林润雪殷勤的跟上去扶着老夫人,讨好的替她顺了顺气,又扭头鄙夷的看了一眼,轿子已经走远了。
温闵笙被喜娘扶下了轿子,从盖头的缝隙打量着四周,是个冷清的小院子。但毕竟是候府,连窗子上的纸都比其他人家厚上三分。桌上还是象征性的盖了红桌布,摆了精致的果盘点心。她将盖头掀起一个角,想再看清楚一点,却被喜娘出声阻止,只得默默的做到床边去,垂着头,捻着腕子上已经有些黑亮的药珀珠串,眼泪嘀嗒嘀嗒的落在衣襟上,喜娘急忙又劝到“姨娘可别哭了,不吉利不说,也坏了候府的规矩,侯爷知道了要怪罪的。”下人又将一长条锦盒呈给喜娘,喜娘捧着横放在闵笙腿上,引着她的手扶好,说道“姨娘只需在这里等侯爷来了,按教你的规矩做了便是。”
悄咪咪顶一下
时辰写错了,和新的一起发咯。
寅时。
温闵笙醒来时还有些恍惚,定了定神,看到齐澜逸已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他回头看闵笙醒了,温和道“你也起床梳洗一番吧,今早要给母亲敬茶,我不得闲,你记得温驯一点,不要冲撞了母亲。若是见到母亲身边和你年纪相仿的丫头,要叫表小姐,她是我舅父家的孩子,舅父舅母早逝,一直在母亲身边养着,小字润雪。”
闵笙乖顺的起身,昨日的喜服是不能穿了,她在箱子里翻找许久,拿出一条白棉布料,绣着红梅枝子的衣裙换上,簪了两朵珠花。侍女们脚步轻巧的开始收拾屋子,又将沾了血的喜帕放在托盘里端出门去,给门口候着的老妈妈验看一番,老妈妈点点头,恭敬的向齐澜逸行礼,贺道“恭喜侯爷纳得贵妾,祝侯爷姨娘早得贵子。”得了侯爷的赏,按规矩往老夫人的住处汇报去了。
温闵笙虽然年纪小,出阁前却也被教过闺房之事,她晓得这事有些不对,心里有惑却又难以启齿,何况她并不期待真的如那时看到的书册那样,做那些羞耻的姿态,也就劝自己宽心,莫要胡思乱想。
候府很大。
温闵笙想着,要是没有带路的侍女,怕是到天黑了自己也未必能找到老夫人的住处。老夫人的住处比起她的小院子,威严华贵了不少,倒不见奢靡,而是古朴厚重,陈设格局都是一板一眼,方方正正的样子。闵笙打了个寒颤,早听说老夫人年轻时同丈夫驻守边关,上过战场,后又诞育了当今皇后,身份贵不可言。如今真见到了,更是被老夫人不怒自威的气场压的大气不敢喘。她恭敬得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奴婢见过老夫人,给老夫人请安。”顿了一下又道“给表小姐请安。”
如同齐澜逸说的,林润雪的确侍奉在老夫人身侧,她穿着鹅黄色绣着腊梅的褂子,裙摆的衣料更是流光溢彩,头上的簪子是赤金掐丝的,缀着几颗浑圆的珍珠,腕子上温润的和田玉镯,泛着羊乳般的暖光。闵笙觉得她很美,金银玉石虽说都是些身外之物,但经能工巧匠之手,再缀在美人身上,很是养眼。
她的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须臾听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姨母,你看这丫头穿的……雪儿还有几件去年裁了来不及穿的旧衣一会儿让人给她送去,也免得失了咱们候府的体面,您看可好。”老夫人眯着眼打量了闵笙一番“的确是寒酸的很,你想的周全,那就送去几件。温氏,你且抬起头来。”闵笙听话的抬头,垂着眼,听老夫人说道“长的也还算秀气,罢了,敬茶吧。”
温闵笙端着骨瓷描金的茶盏,由身旁的侍女添了滚热的茶汤,瓷胎轻薄,温度瞬间便传开了,闵笙按着规矩低着头膝行过去,烫的几乎握不住,终于走到老夫人身侧慌乱的将茶盏放在桌上,手忍不住抓向耳垂,未等松口气说出敬茶的话,桌上慌乱间未放稳的茶盏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姨母!!”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