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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将一元分为十二会,乃子, 丑, 寅, 卯, 辰, 巳, 午, 未, 申, 酉, 戌。
亥之十二支也,每会该一万八千岁。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部洲。今日单表东胜神洲,却说那蟠桃园中,三千六百株桃树间,两蝴蝶经历无夏无冬万载,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加之神桃之仙气,得以长生不老,一日,南天门陡起阴风,蟠桃园内遂大乱,后查乃五斗星君误失了太玄神风,此乃后话,却说那两蝴蝶被阴风扫到,由此打落人间……
此时的人间,乃大唐末代,天下大乱,奸佞当道,民不聊生。正所谓国之将亡,必出妖孽……
——题记
清河镇。
“唉……”宁采臣边走边叹息着,“人世间已经堕落成什么样子了啊……”,此时的大唐,确实大不如前,早已不是什么盛世了,朝纲混乱,民间更加混乱,人人自危,生死只在一瞬间。四眼望去,周围一个个杀气腾腾,戾气四溢。
宁采臣世代都是读书人,却不想因为一场瘟疫家道衰落,到了他这代只混得个靠卖画为生,此时的他,已无钱上京赶考,不过就是有钱去,现在做官,光有满腹经纶是无用的,孝敬钱也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宁采臣已经两天滴水不进了……
对了,宁采臣突然想起来了,家父的世交诸葛家就在清河镇,记得小时候,诸葛父子常来宁府作客,他与与自己年纪相仿的诸葛家的长子诸葛卧龙甚是投缘,只可惜这些年失去连络了。
“何不拜会一下?”宁采臣自言道,“也许诸葛家现在仍是清河镇第一大户呢。”
却说这清河镇,依山傍水,风景秀丽,若不是官匪肆虐,本是一大人杰地灵,可惜现在也落得个天地昏暗,民不聊生。
这清河镇上,有一妓馆,唤作“醉春楼”,乃取“醉卧清河,春光无落”之句,醉春楼乃是清河镇以及周围八镇中最大的妓院,有近百年的历史,传说大唐太宗皇帝也曾微服来过这里,此乃野史,不表也罢。
虽是乱世,但每晚这里依旧夜夜笙歌,近百年来纨绔子弟每晚还是习惯于来此消遣,醉春楼有姑娘几百,老鸨乃李氏,此人脾气乖张,人们都习惯叫她“姥姥”。
却说今晚,醉春楼里人头攒动,虽说楼上屋屋客满,可是这楼下大堂之内却聚集了上百人,不时还有人叫着“到时辰了,快到时辰了。”
有人会问,到什么时辰了。原来这醉春楼一百年来一直有个规矩,换作“夜打”,这规矩几辈前就定下了,为的是督促醉春楼的女孩子们,就是说,每晚这几百姑娘中没有接到客人的,将在这大堂之上,众位客官面前,当众接受杖责。以前,这种责打无须褪衣,可是到了姥姥这一代,她却定下了褪衣行刑的新规矩,规矩一出,诸位纨绔子弟便大饱眼福,这话怎说?试想,每晚一个个年方二八的妙龄少女伏卧在春凳之上,再剥去下衣,褪去中衣,露出粉团般白嫩的臀儿,当着上百人的面,被恶鬼般凶恶的龟奴用鸳鸯大板左右笞打,顿时这大堂之上哭叫笞打声不绝于耳,姑娘们泪珠横流,龟奴们咬牙切齿,稍许,白嫩的屁股就可打得紫红。这种景象,每晚都会有,故有些纨绔子弟,夜夜来此观看笞打行刑,不亦乐乎。今晚亦是如此,只是不知道今晚是哪些姑娘可怜要遭此劫难,将自己少女之臀暴露与这些少爷们的淫邪目光之下接受摧残……
无过许久,大堂后的帘子便开了,大约七八个姑娘缓缓走了出来,大堂之下顿时交头接耳起来。这七八个姑娘似乎对此仪式早就烂熟于心了,她们每人手抱一春凳,缓缓走到堂前,将春凳放置于地,开始宽衣解带,堂下立刻人声鼎沸。不一会儿,姑娘们就已解开裙裤,并连同中衣,轻轻褪下,其中几人面露羞涩,但仍不敢违抗家法,将中衣裙裤褪至臀下,露出少女浑圆白皙之玉臀,并轻轻趴伏春凳之上,两手握住春凳之前脚,双腿并拢,秀发下垂遮住羞涩的面庞,等待笞刑。
此时的台下早已欢呼雀跃起来,一个个口水便要流下来了,有的站于桌子之上,睁大双眼盯着堂上的少女之臀,有的甚至冲上去在那臀儿上揉捏起来,那姑娘们却一个个动也不敢动,任凭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任凭自己的屁股被男人们揉来捏去。
过了一会儿,“晾臀”结束,这“晾臀”乃是责打前的过程,明知道你做好挨打准备,仍是不打,就是为了当众羞辱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们。龟奴们开始从堂后走了出来,今晚姥姥似乎没来,只见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挽着袖子。每人手执一五花大板,且看此板,不同于衙门中的形具,此乃特为责打女犯使用的竹板,此板乃湘妃竹所制,韧劲极佳,更用黄藤泡过,所以乌黑发亮,此板若用于笞责女犯,可使她疼痛难忍,却又不至于将其臀笞得稀烂,毕竟,这些姑娘们的屁股,还是要用于被客人们拿捏把玩的正途啊。
堂下逐渐安静下来,须知这些人乃是寻花问柳之高手,为什么刚才喧哗一时,此时却寂静无声呢,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姑娘挨揍,定会发出哭叫哀求、呻吟哭喊之声,这声音对这些淫事高手来说,也是值得一欣赏之独特景色,有《西江月》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