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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打珍珠成为一种习惯时,玉凤会让闻莺或者柳绿代自己行刑。看着珍珠在春凳上被闻莺和柳绿左一下右一下地打到叫出声来,也是一件惬意的事。她有时会让闻莺用竹枝只打珍珠一边的屁股,打好以后再和另一边的屁股比较,红与白,不能有紫棱出来,不然闻莺就会紧跟着珍珠趴到春凳上挨打了;如果一边的屁股已经打得粉红如樱花了,玉凤就让柳绿打另外一边,要打得颜色相似才好,打得淡了,打得浓了,柳绿的屁股也不能免去一顿打。闻莺与柳绿的臀与珍珠自有不同。珍珠的臀最好,称得上是玉臀,摸上去冬暖夏凉,如意一般,没有一点暇疵。而且肤如凝脂,捏上去一不小心手就会滑落下来,肉紧得很;而闻莺的臀其次,白白的,像桃花纸一样,吹弹即破,上面还有一颗小小的痣,每次被打的时候,这颗浅灰色的痣都会在击打之下变得腥红欲滴,相当好玩;而柳绿的臀则尖尖的,像个小孩子,每次挨打的时候都像是头次,有一股倔强的劲儿,这让玉凤非常喜欢。
玉凤很少再叫外人责打她们,只有自己觉得困乏难当,或者懒得动了,才会让烧火丫头和粗壮的老妈子来打闻柳和珍珠的屁股,她们打起来可就简单得多了,只懂得一把褪下她们的裤裙,拦腰抱住,将她们整个夹在半空中,但噼噼啪啪地打起来,直到她们求奶奶告爷爷了,才考虑将她们放在腿上或者春凳上,再进入第二阶段的惩罚。打得一点也没有风情,这是玉凤对这些粗人的评价,所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动用这些个丫头老妈子的。
闲话暂时说到这里。正在玉凤将打杂的丫环粗婆召集齐了,远远的就看见珍珠和闻莺前后进了院门。登时火冒三丈,杏眼圆睁,声音却是冷冷的,如同六月雪:你们两个狐骚媚子,总算回来了,我以为去了这么久,是跟着哪个野男人跑了呢?!珍珠闻莺听罢,觉得大热天里激凌了一下,闻莺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就此跌倒。回大奶奶的话,因为珍珠奶奶在二奶奶房里聊天,故久久不来,还望大奶奶原谅儿个!
哟,闻莺,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嘴,你的嘴上好像刚才抹了蜜,奶奶奶奶的叫得亲,这个屋子里哪里有这么多的奶奶!玉凤说着,给了闻莺一个大嘴巴子。闻莺捂着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她刚才已挨了珍珠的打,又不能马上就变脸,她要为以后自己的屁股留一条后路。因此嘴上自然不敢得罪那个寻回了主子感觉的珍珠奶奶;可另一方面,玉凤根本不晓得适才在金凤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当着珍珠的面,她难道可以直接向自己的主子哭诉吗?不行。最多只能在与女主子独处的时候,细细表来。所以,这个眼前亏她是吃定了。闻莺捂着嘴还不能向后退得太多,因为玉凤把她拉过来,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两下,当下就让闻莺痛得叫了起来。
要知道,闻莺的白臀已经被刚才两位奶奶打得够呛,现在再被玉凤这么一拧,那真是超出了她忍耐的极限了。而且玉凤拧屁股也有一绝,先是用两指钳住了闻莺的臀肉,闪电般地一扭,再用力地一转,这种拧法,往往会在臀上留下紫疳:让被拧的人久久都不能遗忘。闻莺吃疼不过,真是“一佛出世,二佛**。”
闻莺退后半步,正挨在珍珠身上,珍珠扶住了她,面对玉凤,珍珠仿佛恢复了主人的尊严,毫无惧色地看着她。玉凤一瞧,这还了得,两个原来在她脚下俯首称臣的婢女,现在仿佛站在一块对付她了。她便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闻莺,抓过珍珠,顺势拖到自己的花梨木椅上,按下珍姑娘的头,猛地朝她的臀部一阵乱掌。
也怪,珍珠一点都不慌张,看样子是把自己的屁股豁出去了,反正是一个打,自己已经重新找到了在安家做主人的感觉,受一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因此,她在玉凤的淫威之下居然一动也不动,玉凤更是生气,索性除去她的衣衫,在她肤脂如玉的光屁股上啪啪啪地打将下去。
正打着,忽然玉凤的手腕被一根细蛇一样的东西缠住,她下意识地甩了一下,不仅没有甩脱,反而被缠得越来越紧,而且嵌进了她的细皮嫩肉里,她的手只能顺着绳子转动,才不会觉得痛楚,一下子,打珍珠的右手就被反接到身后,只见一个俊俏的黑影从眼前掠到她的凳梯后面,将她的左手也拗了过来,用绳子打了几圈,连同右手被反绑在了一起。
一切的过程如同电光火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珍珠的光屁股还静静地晾在玉凤的膝上,玉凤就被人绑住了双手,一丝也动弹不得。只听得一记娇叱:闻莺,把珍珠奶奶扶起来!闻莺这才反应过来,迟迟地走上前来,将珍珠慢慢地搀扶起来:她不敢面对玉凤惊慌而又愤怒的双眼,顾自低着头,将玉凤的衣衫重新穿好。
不用说,金凤已将玉凤双手用蛟龙筋绳缚定,对玉凤说,让那些拿家伙的粗人回去!不然,就要你好看!玉凤看见那些持板执条的粗笨丫婆已经反应过来,将她和金凤团团围住。她迟疑了一下,还想动一动,没想到她的脖子已被金凤双指轻轻夹住,她知道对方是习武出身,只要三分力,就可以要了她的命,于是,她但无奈地跟周围的帮手说,你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