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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念的是金融,辅修心理。毕业后,去了父亲的保险公司,在儿童保险部门当了一名理赔员。父亲的保险公司做人寿保险,意外交通险,医疗险,各种各样,应有尽有。儿童保险一直不被主流保险业看好,一是儿童保险的赔付情景繁多,骑单车摔断腿,被厨房开水烫伤,不小心吃错东西都要保险公司赔付。二是,舆论压力,哪怕一个儿童不符合理赔条件,公众情绪还是倾向于受害者,而非保险公司。保险公司是声名产业,名声不好,生意难做。
我进儿童保险部门从最基本的理赔员做起,一来可以把底子打好,为以后接管公司做准备,二来如果能将儿童保险业务转亏为盈,势必积攒威望,这几年太子党和高管党明争暗斗,势同水火,公司内部党同伐异,山头林立。我看了一眼财报,一眼相中儿童性侵保险这块肥肉。学过心理学的我很清楚受害者心理,尤其是配上性侵和儿童这两个条件,操作空间很大。儿童被性侵的家庭不愿公开,希望私下理赔,很少有堂而皇之和保险公司打官司的,这给了理赔员斡旋的余地。
我穿好西装,开车来到一户人家,这是我第一单理赔。理赔员的工作简单,收集证据,判断案子是否符合保单中的理赔条件。敲开门,这栋坐落在破旧筒子楼里的老房子相当昏暗逼仄,客厅散发着饭菜腐败的酸味。我戴好职业性的微笑,拿出手帕捂住鼻子:“你好,我是顾氏保险公司的理赔员顾显纯,您的保单号是C948271对吗?” 开门的是一个老妪,穿着破烂的文化衫,上面印有本地化肥公司的标语,一看就是开业现场活动发的。“我想和孩子的直系监护人谈。” 我清楚这种老不死的头脑不灵光,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孩子他爹还在蹲苦窑,孩子他娘几年前死了。” 老妪拿毛巾擦了擦手,讨好的给我剥橘子吃。“阿嬷,我不吃橘子,谢谢你,请带我看看孩子。” 我大声说道,内心不耐烦起来。一个没爹没娘,和奶奶相依为命的孩子被性侵,属实是常见。我现在自信到可以当场撕掉这份保单,因为光凭三寸不烂之舌,老人家就会被弄的团团转,稀里糊涂签下字达成结案。保单的理赔金额是十万,我开价两万甚至更少,她说不定就答应了,不答应就吓唬她,一分钱都没有。
程序还是要走的,我走进卧室,骚臭的尿味浓烈呛鼻,我拿出口罩,带了起来。老妪不好意思的开窗通风:“娃儿控制不住尿,俺这也没钱买尿不湿,就用毛巾垫在下身。” “老人家,把医院的鉴定书给我看一下,我要审查。” 老人点了点头,艰难的在客厅里翻找起来。我盯着床上的幼女,打开保单资料:何雯雯,六岁。“雯雯,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冷冷的说道。雯雯把头埋在被子里,一言不发,典型的儿童被性侵后的应激反应,她惧怕所有男性。
“臭婊子,又在浪费时间。” 我这么想着,从西装内衬拿出录音笔,按下录音键,从老妪手里接过医院的鉴定报告,朗读起来:“患者何雯雯,阴道严重撕裂,开放性伤口,处女膜破裂,阴道内检测出精液,伤情鉴定为三级。” 雯雯躲在被子里大哭,老妪也在一边抹眼泪:“那个挨千刀的喝醉了,雯雯就在楼下玩,俺哪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人掳走了。” 说到伤心处,老人声泪俱下,控诉老天无眼。
“阿嬷,现在还不到苦情的时候,麻烦先出去,我要具体和雯雯核实细节,对方如何插进阴道,性侵过程的细节,事后何时报警,有没有人证。” 老人家嘟囔着:“咋这复杂?” 我冷笑一声:“阿嬷,现在保险赔付都讲证据,万一你为了钱拿擀面棍捅你小孙女下身骗保呢?” 老人家情绪激动起来:“俺活六十了,咋会做这丧天良的事?” 我摇了摇头,低头看表,又浪费了十几分钟,索性起身关上门,只留我和雯雯在卧室。
我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一把掀开被子,浓烈的尿骚味扑面而来,褥子上叠着的毛巾早吸满尿液,我掀开被子的举动让一股尿水从雯雯的下身涌了出来,她紧紧夹着腿,捂住脸,大叫:“不要,不要看。” 我用蛮力分开她双腿,暴露出被暴力侵犯后撕裂的幼女性器,原本的肉缝有早茶的茶杯那般大,虽已得到妥善治疗,那阴道好似被榨汁机刀片搅过,一片血肉模糊,这辈子应该是告别性生活了。“雯雯,现在告诉我当时发生的事,一个字都不能隐瞒。不然,你一分钱都得不到,想想奶奶为了照顾你,过的多辛苦。”
我顺势拉开西裤尿口,将勃起的鸡巴露了出来,当着雯雯的面,准备听她的口述射精。零距离听一个儿童亲口讲述自己是如何被强奸的,这给了我强烈性欲。雯雯听到钱,显然下了很大决心,她含着泪,咬着牙:“哥哥,雯雯全都告诉你。” 我用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细细检查她的性器,阴道肿胀滚烫,有很多化脓后的分泌物,臭不可闻,在这堆烂肉下意外发现幼女的屁眼完好无损。
我从口袋拿出避孕套,戴在鸡巴上,龟头对准雯雯的屁眼。“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雯雯哭成泪人,全身颤抖起来,但她没有挣扎,为了钱,她知道必须服从。我把录音笔放在枕头上,不论录到什么,我都会剪辑干净,这些哭声,求饶会被我独立放进硬盘里珍藏,对我来说,悲鸣是悦耳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