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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透过村庄树梢的缝隙洒落,铺就出一片既宁静又温暖的光景。允颢随着他的父亲老王,步入了乡下祖父的家园。老王的眉头紧锁,目光忧虑地落在允颢身上。
“爸,这孩子实在太顽皮了。我还得工作,暑假只能麻烦您帮忙看管他了。”老王带着轻微的叹息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无奈。
王爷爷身着简朴的衣裳,站在门前迎接,脸上挂着慈祥而坚定的笑容。他对儿子说:“哎呀,这有什么难的,你小时候我怎么教育你的,你岂能不记得?小树得砍,孩子得管,就交给我吧。”
老王露出一个苦笑,点了点头,允颢站在他们中间,眼中闪过一丝轻微的忐忑。
随着允颢逐渐融入乡下生活,他发现村庄里不仅新奇且充满活力。除了忙碌的农民,村里的孩子们的活泼好动和乐观开朗让他眼前一亮,很快便与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他们一起在田野间奔跑、攀爬树木、探索河流边的秘密,享受着快乐而自由的暑假时光。
与此同时,允颢发现他的爷爷并不是一位普通的农民,而是村中尊敬的老木匠。王爷爷的手艺非凡,无论是修补家具还是制作精细的小器物,他都能巧夺天工。每当村民拜访求助,允颢总能见到爷爷沉浸在工作中,那专注的神情令人肃然起敬。
一天,当允颢再次推托假期作业,只想外出游玩时,王爷爷轻叹一声,引他走进了作坊。
作坊内木材与工具琳琅满目,允颢的眼睛随之一亮。
“来,从这些木材中挑一块你喜欢的。”王爷爷温和地说道。
允颢不太明白爷爷的意图,虽然他总是喜欢玩弄那些木头,时不时还会给爷爷的材料添些麻烦。
“好的,我看看。允颢颢的目光缓缓扫过堆积如山的木材,最终停留在了一块独特的红檀木上。
这块木材并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显眼的,但它散发出的温润光泽和深邃的色彩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红檀木的表面平滑细腻,触感沉稳,仿佛能感受到岁月流转的痕迹。它的颜色是深沉的红褐色,带有微妙的金色纹理,光线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木材的质地坚硬而稳重,给人一种沉着而深远的感觉。在一束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射下,红檀木上那层轻微的光泽仿佛被唤醒,每一道纹理都像是大自然的精心绘画。
允颢被这块红檀木深深吸引,伸手轻轻触摸那平滑的表面,仿佛能感受到它内在的温度和生命的脉动。
“就这块吧,爷爷。”允颢开心地说着,“爷爷,这块木头准备用来做什么啊?”
王爷爷笑呵呵地拿过一根卷尺,拉过允颢。
“给你做一根打屁股专用的戒尺啊,最近淘气得太厉害了,连作业都不做,可不能轻饶了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量量尺寸。”
“什么???”允颢吓坏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别磨蹭了,快点,不然现在就光屁股挨巴掌。现在多打一顿,等戒尺做好了再挨一顿,还是现在乖乖的,等戒尺做好了才挨一顿,你自己看着办吧。”
允颢害怕了,王爷爷多年做木匠活的手掌宽大粗糙,他以前也挨过,屁股可是红了好多天。他短暂地权衡了一下利弊,乖乖把裤子褪下,连带着内裤,都褪到了膝盖位置。
在允颢紧张而期待的目光下,王爷爷开始细致地用卷尺测量,他的手法专业而谨慎,仿佛在进行一项重要的工艺制作。卷尺在允颢未被阳光晒黑的皮肤上轻轻滑过,他小心翼翼地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生怕打扰到王爷爷的测量。直到王爷爷将最后一个数字小心翼翼地记录在老旧的笔记本上,允颢才轻声问道:
“爷爷,我可以起来了吗?”
“嗯,起来吧。裤子提上来,过来帮我手。”王爷爷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严厉,但眼神中不乏温和。
“好的!”允颢迅速提好裤子,一面下定决心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忙,希望能让王爷爷在戒尺完成后能轻一些下手。
王爷爷以往的严格惩戒让允颢印象深刻,他听说自己的父亲在小时候挨打的次数比自己还要多。这让允颢既有些畏惧,也激发了他不想重蹈覆辙的决心。
允颢跟随着爷爷的步伐走向满是木屑的工作台,王爷爷开始仔细地依据他刚刚记下的尺寸精心设计戒尺。他用铅笔在红檀木上勾勒出精确的轮廓,每一笔都充满了专业的精准。
接着,王爷爷拿起手中的锯子,动作熟练而迅速地沿着预先画好的线条将木板锯开,初步的形状很快呈现出来。允颢站在一旁,对王爷爷那轻车熟路的技巧感到无比敬佩。
“把刀递给我。”王爷爷伸手示意。
允颢急忙将精细切割用的刀具递给王爷爷,后者则小心翼翼地对戒尺的轮廓进行精修,确保每一处细节都与草图上的设计完美对应。
戒尺的基本形状很快显现出来:一端是细长的尺体,另一端的把手部分则被巧妙地雕刻成了类似剑柄的形状,既美观又实用,完全适合手握。
完成初步造型后,王爷爷拿着这个新生的工具,轻轻地在允颢的臀部上比划了一下。允颢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幸好这只是尺寸的最后确认,没有任何疼痛。
王爷爷确认尺寸无误后,带着满意的微笑,将戒尺放到了旁边的打磨机上准备进一步加工。
“小心点,别伸手过来,打磨机很危险。”王爷爷一边轻声提醒,一边开启了打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