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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天空下,废墟荒凉,偶尔有一些唏嘘声,从草丛中传来,抖动了几下。
一座木制的十字架,,几近腐朽。高耸入云。几乎要后空翻了才能看到顶,我想。突然又有些不对劲,我怎么看的到的呢?
因为,那座十字架上,绑着的,不正是我么!“那个丫头,倒是会玩啊。”我冷笑道。记忆从深处蜂至沓来,叠叠障障的翻了上来。仿佛被绑了一个世纪,又仿佛是一瞬。记忆似迷宫般纷繁错杂着。
绑着我的绳子成暗灰色,草质,勒着我的身体,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气。突然间翻动了一下,预示着什么。
一台巨大的机器,凭空出现,但却瞬间和我脑海中的记忆吻合。――是我创造了记忆。
“果然!卧槽!太狠了吧!”我看到的是一台巨大的机器,金属色的硬质外表,与这里血色的苍茫与末世情绪根本不吻合。太TM没有美感了,我想。
“找矛盾找矛盾找矛盾找矛盾……这东西挨上一下是会死的啊!”我恶狠狠的环顾四周。没有……没有……数据也正常。闭上眼,这个世界里的热平衡与热交换,机械能的交换映现出来。
那机器已经动起来了,机器的末梢是一根粗长的鞭子,热熔管中是一根巫竹,支撑起整个结构。鞭子不长,只有5米――当然是相对于这个十字架来说的。高的话也有20几米了。
机器的能源也是很简单的风晶石,不过看那块晶石的块头,估计能加速到10米每秒了。
我努力从这台机器中看出点什么端倪,可是很遗憾,她的魔法基本理论是无可挑剔的。完美的转换过程,完美的损耗,完美到无懈可击。眼看着速度一点点的快起来了,我叹了口气,这第一下是挨定了。很多年没又挨过这么狠的一下了,这已经不是惩罚范围了。记得上次的被人贯穿了肺部也不一定有这下狠,这速度肯定会把我横腰拦断了。
没有征兆的加速,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痛,这样一种痛。勒入你的头骨,勒入你的灵魂。锁链!穿过了琵琶骨。它牵着我的血脉,我笑不出来我站不起来我失去了身体……
一瞬即为永恒。
“等等!”我惊讶的发现自己还有知觉!!!!难道没有被切断?我挣扎着看了一下,顿时无语了。
我的身上衣服是破了,但居然连血都只溅了一点,居然还TM有乌青。我想了想,又无语了。这貌似是上次我教训这丫头的样子……她居然一模一样的放了进来。
“这次的报复设计的很不错嘛~~不过你死定了,因为你这两个月的物理基础有没有上是不是!又逃课了是不是!不知道10米每秒是什么概念是不是!!”我恶狠狠地对着苍穹大喊。
是不是!
是不是…
……
随着一阵强烈的空间般扭曲,我疼得大叫了起来。但我知道这只是从幻境中归来时,大脑一时间涌入了太多的信息所致。画面一点点的清晰了。我浑身赤Luo的躺在一个恢弘的魔法阵中,血色勾勒而成,带着一点腥味。盘根错节的纹路,收放自如的笔画,完美的勾勒着这个魔法阵主人的自信,与傲气,没有人能够逃脱这个魔法。
一个女孩,金发碧眼,幼小的身躯已有了琳珑有致的曲线。那双本该整天不怀好意的骨碌转着的眼睛,此时却闪烁着惊慌失措的光芒。婧婧的脸庞上有些许汗水。她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说道:“格罗尼欧…这…这么巧…你也来这里…散…散步啊”说完挤出了一个笑脸。
要不是我已经虚脱了,肯定会揪着她的耳朵咆哮:“是啊!!这么晚了!你也在这里Luo奔啊!!!”
(to be continued)
当晚,当几乎所有占卜系的女生都在默念“我要男生我要男生!”他们的愿望,日复一日的祈祷,终于成真了。当场所有的女生都激动得哭了。
一个几乎全裸的男子,只披着一张兽皮,胡乱的扎在腰间,挡住了重要部位,就再也没有更多的遮蔽了。他骑着一把扫帚,就这样被月光勾勒出完美的影子,从天而降,就像她们期盼的一样,姗姗而来。
结果就是,我在回宿舍的路上,不仅数次被女生的尖叫吓得掉下了扫帚,还挨了3颗火球,6粒探明弹,被2个老师一路尾随,还有一个老师是骑着扫帚追的。到了宿舍门口时,就算是那张兽皮,也只剩一半了,并且散发着焦味――也有可能是我身上的。为了保全我的名声,我一咬牙,硬是把那半张兽皮套在了头上。胡乱的冲回了寝室。幸好,已经将近2点,所有的人都入睡了。我叹息了一声。
其实都是我的错,真的。
要不是今天早上那丫头大献殷情,热情的拉着我,答应我请我去吃费难地里的特色早餐,我还是没人住诱惑,和她一同前去,成功的被灌醉,之后……之后便没了记忆,再醒来时已经进入了幻境。
幻境――作为精神系魔法中最难防被,同时也是最难释放的一个,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他满足三大定律:
1.一切都发生在被施法者的脑海中。
2.进入幻境中后,施法者可以创造任意一个世界或场景。
3.一旦被施法者潜意识不相信这个世界的存在,魔法结束。
这样的定律也是当年发明者――费龙教授的规定,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这样的定律也带出了不同的破法:“找到这个世界中存在的悖论,或是晕过去。”不过晕过去一般不会使用,因为,如果晕过去,那在现实生活中也会真的晕过去――这样更糟糕。
诶!睡吧!明天找她算总账。我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