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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这是某D第一次决定发小说,(不是没写过,但从来没发过,因为从来还没进行到重点,就弃坑了)
一边发帖,一边感叹这恐怕未必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首先是写小说似乎太占用时间和精神,
并且会让某D陷入莫名其妙的情绪里,
最后,若是正式发文……按照某D的性格恐怕是见不得半途而废的,但这文要写下去……也未免太累了
叹气
这是篇同人文,原作见此处 (自己复制了粘贴吧……暗夜链接功能ms又坏了?)
我写的内容,应该是在番外一 番外二之后的……番外三
看这部剧倒是也不少遍了,第一次看的时候哭的乱七八糟的,后来每次再看总有新的感慨
最近官群又有新一波关于此片的讨论和非正式研讨会,居然是一集一集的细细讨论的
以至于某D控制不住的yy这两个人,so这就有了以下的第一篇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第一章 得逞
八月,太阳在一年中不多的时候尽情释放着它的威力,似乎想要将这一年的阴霾都在这两个月中驱散干净。沿着铁道口的边上,一栋薄薄板壁的古旧宅子,铁皮的屋顶丝毫没可能挡住任何热度,摇摇欲坠的发锈的铁楼梯连接着底层的地面和二楼走廊,建造者当年似乎并不在意房屋的舒适度,只是有个房子就行了。房屋后门的地面,一圈碎砖沿着墙边砌成一个难看的半圆,勉强算做花坛,砖块内外疯狂的生长着杂草,它们才不管砖块围起来的地界,粗鲁的用根茎顶破边上的水泥地,从缝隙里冒出来,模糊掉花坛的边缘,又继续放肆地向外扩张它们的领地。贴着外墙的边缘有几株玫瑰,挣扎着在无人照看的花坛里,努力向上伸展枝条争夺阳光,显然,最顶端的叶片有些受不了午后两点的日光浴,已经微微卷曲了,但稍微细心的人会发现这奄奄一息的外表下正藏着无数花骨朵,静静的等待着,在恰当的时候,也许就是某个完全不为人所知的傍晚,绽放――就将这荒芜而贫瘠嘈杂之地,变成世人难以描绘的隐秘花园。
此刻,无论外面如何的明亮,二楼的走廊依旧是和冬天一样的昏暗,尽头的木格子玻璃门,本该能透入白天的阳光,但房东并不乐意仔细维护,于是那些玻璃破掉的木格子,全用木板给钉上了,仅存的几扇,既隔绝不了不远处工地的嘈杂,也挡不住热浪,走廊里的灰尘在那些仅存的光线里翻滚,混杂着各种奇怪的味道,还有大伏天也不会散尽的潮气,彼此推挤,竞争,膨胀,发酵……倒让这原本空空荡荡的走廊像是挤的满满当当似的。但只要转过一扇门,所有人都会诧异这样的环境下,居然还有如此的空间:和二楼一整排的房间并没有任何格局上的区别,五叠半的斗室里铺着榻榻米,也是一样的旧,但干净,说纤尘未染也是合适的;安静,一样能听到风镐凿地的噪音,屋子里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宁静气氛;然后还有,清凉,屋子里只有小小的吊扇而已,板壁上的温度计准确无疑的显示90F,但人在其中却察觉不到夏天午后的烦躁和困倦;这个小小空间的奇妙和格格不入大概只是因为屋主,正端坐在屋子正中的屋主,一身白衬衫和居家的棉布长裤,赤着脚,头发简单的扎起一束,露出好看的长长的脖子,领口敞开着,正拿着一本书,另外一只手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席子上轻轻划着,边上一杯绿茶,缓缓洇出香气。她脸上并没有平日里刻意做出的严厉,虽然几乎永远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但却是放松的,闲适的,嘴角似乎还微微上扬着。
这是半崎小学六年三班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在神田和真锅都陆续找过来之后,屋子的主人终于开始觉得欣慰了,他们该完全适应中学生活了吧。拜持续的高温所赐,再教育中心成天让她不得不回忆起痛苦往事的折磨也暂告段落,大概,这未来的这一个月多少可以休息一下了吧。她叹了一口气,有些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但立刻,她又坐直了身子,睁眼,长时间训练出来的直觉告诉她,门外恐怕有人。悄无声息的走近纸门,猛的拉开――
――门外是近藤光,穿着得体的夏日连衣裙,手里拎着小包以及伴手礼,对于突然拉开的门她倒是没有分毫的诧异,迎着真矢微笑着,“先生~”,眼神里却透着纠结。
“你在搞什么?!,”真矢上下扫了一眼近藤,小半年未见,倒是又长高了一些,“进来吧。”
“坐。”主人指着方才座位前的那张榻榻米,转身倒茶。
“谢谢。”答应了却并不敢坐。
直到主人回到原来的位子坐定,客人才道了失礼,略嫌扭捏的坐下,整理了一下裙边,在席子上把带来的蛋糕礼盒小心翼翼地推向主人。如何才能让主人不拒绝?近藤反复斟酌了好久,又在脑海中演习了无数次真矢会说什么,自己又该如何回应,但这会儿面对着真人,那些演习看起来全无用处,“先生,这是家母特地从英国带回的茶点,吩咐我带来给先生尝尝,请务必收下。”近藤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好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