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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粉丝啦,大家想看我挨打的纪实,怎么说呢,因为是本人的挨打纪实,emmmm,多少会感觉有点羞耻…我会尽可能少点添油加醋。
废话不多说,开始回忆。
在我刚开始约实践时候,还是个小鬼,就是那种谁约谁头疼那种,也给很多人填了麻烦。
例如对方让我脱裤子我也不脱,让我趴好也不趴…说原因就是不好意思,又比较怕生,大家互不相识,又不敢上来对我动手动脚,弄的双方都很尴尬。
在我高考以后,也认识了形形色色的圈里人,其中就有我已经叫不出名字的大姐,那时候大姐26岁还是27岁(记不清了),我们线下一起吃过饭,但没有约过实践,大姐是一个有稳定工作的女人,自来卷,发际线很低,如果不扎辫子的话刘海总是会遮住一半眼睛,充满了神秘感,大姐的颜值不算很高,但是五官绝对精致,只是微圆的脸和苗条火辣的身材配合的不是很好,与她高原则性和高行动力的性格更是格格不入,而且她还喜欢穿长裙,把自己向着高雅的风格打扮。 我只能说,她完全是个可爱风美姐姐,却总把自己向着御姐的方向打扮,所以才会让我觉得如此突兀。 她喜欢喝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特调酒,却从来都喝不多,说去哪里马上就行动,甚至有时候行动比嘴还快。
和其她“过来人”不一样,她从来不像个姐姐一样劝我什么东西,但如果做了什么她认为不对的事,她总是靠过来歪头反问一句:“你觉得?”
我所在的城市那时候还不算大,叫的上名的酒吧就那几个,高考以后我陪着狐朋狗友穿梭于这些场所,可能去的多了,偶遇也不再是偶遇了。
那天朋友走的很早,家里都打电话叫他们回去了,只有我,迟迟没有家里打来的电话和问候。
我把朋友送至门口道别,看了看奢侈的卡座上还有好多没开封的假酒,又回到了那个位置,端起桌上的酒杯却被大姐夺了过来。
“离开座位的酒就不要喝了。”
我当时也没喝多,连微醺都算不上,但在这种场所遇到圈里人,我还是挺…诧异?惊喜?按常理来说,如果我看到了大姐绝对会装作没看到离开。
“高考完了?恭喜你。”
我看着对面坐着的这个女人,生疏又熟悉,我们一起吃过饭,互相说过话,但如果说有什么深入交流,那肯定是没有的,面对她的恭喜我也只能开一瓶啤酒与她碰杯以示礼貌。
我的酒瓶与她的高脚杯磕碰一下,我刚打算仰头炫酒,她又一次用食指压了压我的酒瓶:“诶,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看着她呡了一口那看起来就很贵的特调酒,也不知是那时候的虚荣心还是攀比心,也吨吨吨的一口气喝了半瓶廉价啤酒,还把自己呛到了,像一个小丑一样咳嗽个不停。
“朋友都走了,你不回家?”她将纸巾盒推了过来,看起来是真的很疑惑,应该很早以前就观察到我了。
“回家做什么?”
“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不孤单吗?”她面对我的回答不但不觉得失礼,甚至嘴角上扬。
我左右看了看,回应起她的注视:“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大姐这次依然保持笑容,但有些不一样,摇了摇头,靠在了沙发椅背上,不再与我对视,我从她这轻描淡写的动作看出了对我幼稚的嘲笑?还是什么东西,总之当时就是感觉有些不爽,但又没有冒犯到我什么,面对比我年纪大将近十岁的大姐,我也不能原地翻脸。
“我听说你当主了?还收了个小贝?你小子真深藏不露啊?”大姐没了刚才的文雅,不如说是有意这样与我对话,就像是,对青春期小孩子的专属语气。
“没有,没有。”感觉像是戳到了我的软肋,我摇着头否认了三四次,最后躲不掉大姐那犀利的眼神,我两只手抱起那半瓶啤酒又吨吨吨喝下去,只不过这次喝的很慢,非常慢,一个是不想再被呛到丢人,另一个是希望能拖延时间让大姐收回那犀利的目光。
“哦,我就说你这小鬼怎么可能当主。”
喝的有点太慢又太多,我捂着嘴打起了嗝,听着对方类似于嘲讽的话语却不能立刻反击,让我憋的难受。
“什么属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看我无法反驳,大姐倒是越来越猖狂了。
“嘛…毕竟还是个学生…”
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发脾气,感觉我被嘲弄了,我拍案而起,四周人的目光都围过来,就连酒保和调酒师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我,就算是刚刚慢条斯理,洋洋得意的大姐也是被吓了一跳。
可她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几乎是一瞬就恢复了冷静,甚至拿出了更犀利的眼神,皱起眉射向我:“坐下。”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顺着她的意思,本身我的心情就很糟糕,又被一个说不上熟悉的人过来嘲弄一番,那时候的我受不了这样的羞耻。
更何况还戳了我的软肋。
“嗯…那我走,打扰了。”她神情一变,对周围的人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发生,这才让酒吧恢复了生机。
临走前她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我知道那是一种不想搭理小孩子的心态,但那时候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看着桌子上的啤酒,又看了看她离开的座位,厌恶着这样的自己,非常的厌恶,但我也不能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号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