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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惊堂鼓响个不停。
晌午,县太爷正在后堂小憩,忽闻惊堂鼓响起,忙振作起来,喊道升堂。
“升堂!威武。。。”三班衙役整齐站好。
“带击鼓者上堂。”县太爷说道。
片刻,击鼓者被带到堂前。只见一年芳二十的妙龄女子,低眉垂目,上身着对襟短袄,下身粗布长裤,一条辫子垂在后身,噔噔噔上得堂来跪下。
“你个小女子是谁家人氏,有何冤情,状告和人,竟敢擅自敲击堂鼓?”胖师爷问话。
小女子答道“民女是城东佃户马老汉之女,状告本县王举人诬陷民女之父,拘禁至今。”
“哦?所告何事?”
“民女马婷,尚未出阁,民父为王举人的佃户,每年农忙时节为王举人家做活,前段时间民父为王举人家收麦,吃住在他家,可是后来他冤枉民父偷窃他家祖传玉佩,将民父拘禁,非要民女交出玉佩才可放人。可是,民女根本没有偷窃王举人的玉佩啊,求大老爷做主。”
县太爷听罢,说道:“马婷,你可知道,你一个佃户之女,想要告一个举人,依本朝律例,当杖责五十,本县方可接了这个案子,你可愿意?”
“民女知晓,既然来了,民女自是做好挨板子的准备,民女愿意。”王婷细声答道。
“好,来人呐,将堂下女子重则五十大板。”一只黑色刑签扔下。
两旁出来两个衙役,按住马婷两个肩膀,又有一个衙役在后按住王婷的双腿,中间出来两个衙役,举起板子,一五一十的打起来。
“啪啪啪!。。。”
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这公堂打板子打到屁股上,可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马婷自幼生活艰苦,父母不曾打过她一下,这公堂打板子打到屁股上,虽说没脱裤子,可那么单薄的一层布,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娇嫩的屁股霎那间便肿胀起来,哭喊声也从其口中发出。
“啊。。。疼。。。啊。。。轻点。。。啊。。。”
“啪啪啪。。。”
“啊。。。嘶。。。啊。。。”
五十大板完毕。
早已泣不成声的马婷甚至都不敢揉屁股,生怕一不小心的触碰会带来更大的疼痛。
县太爷发问:“及既然要告王举人,可有状纸?”
“民女来的匆忙,未准备状纸。”马婷心里一咯噔。
县太爷一敲惊堂木“大胆!没有状纸就敢来告状?!来人呐,将这泼妇裸臀重责五十大板,赶出堂去!”各位看官切莫误会了这个县太爷,这实属本朝律例,没有状纸上堂告状,一律按照诬告论处,裸臀杖责五十,为的是不要诬告,不要冤告,免得浪费公差时间,不给诬告之人留情面。
可怜了马婷,上得堂来未曾得到过一句申冤的话,先矮了五十大板不说,接下来要裸臀受那五十大板。可是马婷却也知晓朝廷律例,自己没有状纸,裸臀受这五十大板,也怨不得别人。
正想着,两旁衙役照样按肩的按肩,按腿的按腿,中间两个衙役来到马婷身旁,伸手到腰间,抓住裤腰,往里一扣,已抓住了外裤、内裤,略微使劲往下一拉,马婷白白嫩嫩略带红肿的臀部就暴露在了众人面前,马婷只觉得腰下一凉,二十年未曾见人的羞处,如今却被众看了个遍,羞涩起来,不禁将头埋得更低了,夹紧了翘臀,等待板子的落下。一个佃户的女儿,平时自是少不了的劳作,臀部丰满,圆润,俗称的“蜜桃臀”也不过如此,道道红肿,倒是给这完美的臀部留下了片片红霞,此时定是与马婷的俏脸庞一般红润。
两旁衙役没有丝毫的停留,大板子抡起来,啪啪啪的又打在了这吹弹可破的白嫩臀部上。
“啪啪啪。。。”
“啊。。。”
”啪啪啪“
“啊。。。饶了我吧”
“啪啪啪”
“啊。。。我这就去写状纸”
“啪啪啪。。。”
随着板子无情的落下,马婷的嫩臀由红变白,由白变肿,本来夹紧的翘臀也无力的放松,少女是隐私,自是暴露无遗。慢慢的,臀峰渗出了血丝,慢慢的血丝连成了片。
“啪啪啪。。。”
“啊。。。”
“大人!用刑完毕!”
“将此人赶出堂去,退堂!”
且说这马婷受了一百大板,一瘸一拐的勉强被人搀回到家,见到母亲,不免嚎啕大哭。
母亲马氏忙问何故,马婷一五一十的将堂上之事说与母亲听。且说这马氏,出嫁之时尚十五岁,现年仅三十六岁,且日常保养的好,无风吹日晒,细腰肥臀,风韵犹存,听说女儿受此屈辱,当下决定,自己亲身前往县衙,为亲夫申冤。各位看官要问了,为何如此着急?只因母女二人担心马佃户的安危,多耽搁一天,便多一分危险,马氏上的街来,找讼师写了状纸,奔县衙而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这县太爷退堂之后,连忙差人将王举人请来,详细询问。原来,王举人家确实丢了一个祖传玉佩,谁偷的不知道,可是前一段时间,确实只有马佃户一人在王举人家做工,所以王举人就怀疑到马佃户身上,此时马佃户正在王举人家,拷打自然是受了一些,尚不知死。王举人塞了一把银两给县太爷,县太爷自然乐呵的收下了,心里有数。
马氏上街写好了状纸,来到县衙前,敲响了惊堂鼓。
升堂,威武,不表。
“堂下所跪何人?状告何事?”
“民妇马氏,为丈夫无端被王举人陷害而来告状。民妇有状纸。”马氏生怕像女儿一样受那裸臀杖责之辱,急忙高举状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