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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度娘
由于正处于高三,lz只能这个短篇,想到那写哪,就这么多,文风,我尽力往逗比方向努力*^_^*
盗墓笔记中对张启山的介绍寥寥,只说他祖上是张家驱逐出来的(由于和一个外族女人相爱),后来佛爷从东北到长沙,文革时(大概是这个时候)清缴九门,他有他的理由,只是从来没说过。九门中二月红与张启山关系最好,故事就是从他们之间开始,以九门提督的兴衰荣辱落幕。
张启山已经不知跪了多少时辰。
东北天寒,冬日鹅毛大雪纷纷早是常态。膝下针扎似的痛楚顺着骨缝向上蔓延,张启山只觉头脑一点点昏沉下去,竟再也跪不稳当。
张家训练严苛,甚至可以说残酷,张启山对身体上的痛楚早已麻木,却没想到这一跪,却超出了他承受的极限。张启山咬住嘴唇上的嫩肉,恢复了一点清明,暗自苦笑,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门外副官已经站了许久,彼时他也不过是个12,3岁的少年,大雪已经落了他满身,也无心关照。“佛爷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副官暗自捉摸,却一步不敢跨进大门。张家等级分明,虽说在佛爷这儿可以放肆些,可在这张家大院,副官觉得自己还没那么想不开要去作死。
风雪越来越大,张启山膝下已经没有知觉,只觉得冰冷的地面似乎冻住了他的膝盖,然后一点一点冻住了他的血管,痛苦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下一秒他就能吐出一口血来。
终于,他支撑不住,摔倒下来。几乎是顷刻,父亲房间的门开了,然后是父亲冷冷的声音响在头顶。
“滚吧。”
终于赢了。张启山有点想笑,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他的两条腿没有丝毫知觉,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慌,被他强制压下。他知道副官在门口等他,更知道张家等级分明,副官绝对不能进这个院门。他狠狠地咬住嘴唇,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刀,在自己大腿上捅了一刀。
恩,这里的张家是指那个被赶出正统张家的那个人的子孙,不是有张起灵的那个张家,就是这样。
这段写的是佛爷想去长沙但佛爷他爹不许,唉 (>_<)
借着痛感,加上佛爷硬撑着的一口气,总算是爬到了门口,指尖悉数磨破,血被冻凝在伤口。
副官从没见过佛爷这么狼狈的样子。哪怕是这么冷的天,他都看见佛爷汗湿的额头。一个12,3的孩子,即使经过再严苛的训练,那个瞬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张启山只模模糊糊的说了句:“军……营。”便一头晕死过去。副官心里明白佛爷不愿在张家老宅多呆,当下连拖带拽把佛爷带出张家。
佛爷的伤很好处理,可众人面对佛爷遮盖上的青紫却犯了难。疗法很简单,药酒烧热然后借此用力揉搓膝盖即可。可难就难在佛爷昏迷之中,挣扎的太过剧烈,竟是几个人也摁不住他。
副官无奈,只能和军医商量,能不能弄醒佛爷,军医还未开口,就听佛爷虚弱但气势十足的声音。“继续吧。”
军医看佛爷醒了,便没有丝毫犹豫,继续揉搓伤口,而张启山果真没有再动。
军医的手如同火炭,缓缓移动在张启山的膝盖。一点一点钻心的痛楚如跗骨之蛆,沿着骨缝向上蔓延。而张启山一声不吭,愣是没有移动半分,只是手暗自用力,咔嚓一下,竟生生扭断了床头支撑的铁柱。
等军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张启山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湿,紧紧贴在后背,隐约露出穷奇身上的条纹。
“佛爷,这几天多歇息吧,别下床了。”张启山点头答应致谢。
等军医替他打好点滴离开之后,张启山吩咐副官,“把文件拿来我看一下。”
副官有些埋怨“佛爷,大夫明明让你卧床休息啊。”
张启山抬头撇了副官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是啊,我这不没下床吗。”
副官无语,转身去拿文件。
张启山缓缓合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这第一关总算是过了。
写一个启红。
八爷说到“二爷情深意重,想当年,还为了夫人当街救美呢!”
齐铁嘴这段话勾起了张启山的回忆。
彼时他在长沙,关系最好的就是二月红,可好归好,二爷待人温和,对谁都好,而掏心窝子的兄弟却鲜有。
自己和二月红关系的转折点,他如今想来还是觉得啼笑皆非。
齐铁嘴继续说到,“二爷这可是犯了大忌讳,把人不到三个月的新墓给挖了。”
张启山不迷信,这些忌讳他自己也不大在乎,可这事发生在二月红身上却不一样,总归来说,二月红在他心里是不同的。
于是张家亲兵禀告这件事之后,张启山放下手中的公务,起身去了红府。
二月红依旧儒雅,温和的问佛爷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对不起亲们,我实在是拍不下去,我觉得因为这个好没道理啊。而且而且……抱歉,我再想想,太对不起了(>_<)
看着二月红儒雅的面容,张启山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半晌,只得打趣似的说,“听说你英雄救美,得了位夫人?”
二月红一怔,显然没料到张启山竟是为这个而来。
张启山继续道:“不过二爷虽情深意重,也别忘了红家规矩。”红家是长沙资格最老的淘沙客,大部分规矩都是从红家流传出来的,想必这不挖新坟也出自于此。
二月红面色一凛,“佛爷,我的家事就不劳佛爷费心了。红家的规矩我自会遵守,不然列祖列宗都在看着,家法加身我也逃不掉,若佛爷没别的事,就请回吧。”